在精靈女皇率領的精靈衛隊,出現在平安哥勒堡下前。
日之國國王便向光明教會,請求了援助。
教皇為抵禦精靈族的入侵,利用這兩座雕像設定了一個十二級的禁咒。
這兩座雕像不但能夠發光,還能發熱。
類似防禦塔。
可以對來敵發動一到十二級的魔法反擊,遇強則強,相當厲害。
精靈女皇無可奈何,只好退兵。
而在大胖子腳下,坐落著一座璀璨雄偉的長崎宮殿。
把守著一個個身穿銀甲的大胖子士兵。
周圍則是貴族的城堡。
......
這半個月來,城堡裡面全是兵馬糧草調動的情景。
......
“家主!我對不起您。”
卡米爾悲痛地呼喊著。
“我對不起榮耀的長崎家族!嗚哇!”
長崎家族的大殿上,那位女騎士。
蓬頭垢面,狼狽地走了進來,還杵著一根柺杖。
她從精靈之森回到平安哥勒,見到家主的時候,就直接跪地痛苦地哀求道。
在大殿上面,一個穿著西方古式皮製長袍的威嚴男子坐著。
他早已得知表侄女卡米爾回來了,只是他一直沒有臉去見她。
“表哥他們根本不是那些哥布林的對手!”
卡米爾悲痛地說道。
“就連表嫂月慈光的法蘇傭兵團也全都犧牲了!”
“他們拼命將我救了回來。”
“對了,表哥他還活著!”
她又補充道,“只是被砍斷了一條腿。”
“都怪我沒用,被可惡的哥布林給抓住了。”
“哦,親愛的卡米爾,這不關你的事。”
長崎·皂謝郎臉上還是閃過一絲驚訝。
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還活著,這讓他感到欣慰和意外。
然而,即便兒子還活著。
卻並不能挽回家族的榮耀,他心中的失落和無奈油然而生。
所以他很快又陰沉著臉,冰冷說道,“我已經不是他的父親了!”
“這個沒用的東西!”
“我們家族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
卡米爾飽含淚水解釋道:“家主,那群哥布林很強大,並且智慧很高,它們的戰鬥力非常可怕......\"
“不用再說了!”
長崎·皂謝郎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卡米爾,你不用替那個廢物說好話。”
“他如果戰敗後直接切腹自盡,依舊是我們銀色之刃傑出的團長,我們家族的驕傲。”
“可是他貪生怕死,居然被哥布林活捉!”
“這樣的恥辱,不配入我們長崎家族的族譜。”
“我也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於他的訊息。”
“如果再被我發現你為了他向我求情,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貴族圈子中,所有人都知道格林斯潘是鉑金級的冒險者,長崎家族的長子。
他曾為銀色之刃創造過無數輝煌的戰績,斬殺過許多強大的魔物。
然而現在,他不僅讓銀色之刃全員覆沒,還斷了一條腿。
這讓他的成就黯然失色。
在這個時代,名聲非常重要。
對於貴族來說,榮耀更是比生命還高一級。
因此,紅毛團長路易斯死了,長崎家族甚至還派了格林斯潘去救援。
無錯書吧因為人死了,他就可以是屠龍勇士,人族英雄。
同時,他也瞧不起從哥布林巢穴裡面逃回來的卡米爾。
這樣骯髒的女人,會玷汙家族的名聲。
臉上毫無掩飾的嫌棄自然被卡米爾全部看在眼裡。
但作為家主的他,並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在此時發作。
因為卡米爾是帶著哥布林巢穴的準確情報回來的,有功之臣是暫時不能動的。
等事情結束之後,修一個高高的塔樓,讓她在裡面贖罪。
這是常規操作了。
各國國家對於處置這種壞了貞潔,人緣有比較好的女人,如果害怕被民眾戳脊梁骨,都會用這個方法。
名義上是塔樓能夠溝通光明神,淨化罪孽。
眾所周知的就是萵苣姑娘。
這個女人被關在塔樓裡後非但沒喜,還施法長出了比塔樓還長的頭髮,用來讓家裡人吊食物。
最後被一個好人妻的王子救下,帶回了王子的國家。
非常美好......
所以最終,長崎·皂謝郎還是說道,“你先退下安心養傷吧,我們會處理好一切。”
\"不......\"
卡米爾搖了搖頭,\"家主,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人負責,不然的話,尼古拉斯領主會失去對我們的信任的。”
“我懇求長老會允許我立馬趕赴前線,把那些哥布林一網打盡。”
“只有我知道它們的精準位置。”
“好!不愧是我們長崎家的女騎士!”
“我允許你加入這場戰鬥。”
長崎·皂謝郎眼神漸漸深邃起來,卡米爾的話深得他意。
如果這女人直接戰死沙場,那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他很快握緊了拳頭,眼底浮現出濃烈的殺意與怒火。
“家族的嫡長子和表侄,居然同時敗在了哥布林的手中?”
“這簡直是個恥辱!”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就算是再強大的哥布林,那也一樣!”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哥布林的不屑和憤慨。
哥布林,刻板印象裡最弱小的魔物族群,再厲害也沒人看得起。
就好像你被一坨強壯的大便,或者大便之王給蹂躪了一樣。
這可就是雙重死亡,不僅是肉身死亡,名聲也死亡了。
這一幕讓整個家族的人都感到震驚!
那些兄弟姐妹們,露出了詫異的眼神,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家主生這麼大的氣。
一點荔枝都沒有的樣子。
這種情況讓他們感到不安和擔憂。
“長崎男爵,用不著這樣生氣吧?”
這時候,另一個留著八字卷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一名侍女。
他正是平安哥勒堡的教會話事人,名叫黑島森田。
看到他竟然來了,長崎·皂謝郎更是無地自容,“森田大人,真是讓你見笑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那兒子,甚至不如和他表弟一樣死掉的好!”
黑島森田沒有在意,而是淡淡說道:“皂謝郎男爵,我來是想跟你聯手,幫你洗清家族的恥辱。”
“什麼意思?”
長崎·皂謝郎疑惑地問道。
“你不知道石原陛下吩咐過,貴族手下的兵必須隨時待命,不可隨意調動嗎?”
長崎·皂謝郎氣洶洶地說道。
要真能隨便派兵,他早就喊一堆人去平推那個狗屁哥布林部落了。
黑島森田卻伸出手指擺了擺,“你的格局太小,你手上的兵的確不能隨便調動,但如果說只是派一部分人馬去達明達鎮駐防呢?”
“男爵地位的每個貴族手中可以調動的軍隊有五千人,騎兵步兵什麼的都有。”
可長崎·皂謝郎還是道:“石原陛下已經傳信給伊芙雅聖女了,她都出手了,還需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