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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就是個騙子

要知道,陳飛的母親,經過最先進的醫療儀器檢查,是身患癌症。

但手術前夕,陳飛說那不是癌症,不需要手術。

在他的飛針治療後,再檢查,癌症症狀還真就消失了。

如此神乎其技,由不得唐文不信。

但現在急著給爺爺治病,唐文也顧不得細細詢問唐子傑的情況。

“咦,這不是許莉的老公嗎?文文,你們居然認識?”

唐老爺子的房間門外,一名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盯著陳飛,不斷確認他的身份。

“你們,認識?”唐文問。

女子戲謔一笑,“何止認識。”

陳飛也認出了這女人,她叫馮歡。

或者說,不能說是認識。而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女人的臉。

許莉羞辱他的時候,馮歡也在場,也參與羞辱他了。

“你帶他來做什麼?”馮歡眼神嫌棄。

“給爺爺治病。”唐文直言。

“治病?”馮歡一臉震驚,“文文,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廢物能治病?”

“廢物”二字,幾乎是脫口而出。

本來,這是唐文帶來的人,馮歡心中還多慮了幾分,覺得他會不會和唐家又什麼不一樣的淵源。

一提到治病,馮歡可就來勁了。

她和許莉交情好,自然對陳飛的生活也知道得清楚。

他要是能治病,用得著在許家活的像狗一樣給他母親籌醫藥費?

唐文這段時間,一直帶著李醫生四處尋找病情和唐老爺子相似的人,想透過他們手術而積累經驗。

如果陳飛有治好唐老爺子的能力,早就把他媽治好了,還用得著在許家當狗?

“文文,你是不是急壞了?你聽我說,這廢物不止廢,還是個騙子。他為了給他母親籌錢治病,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馮歡道。

唐文還等著陳飛給爺爺治病了,對馮歡的言行有些不滿。

且,她更加覺得,自己在醫院門口和陳飛說的話,確實有不妥。

他都沒了解過陳飛的過去,就說他故作清高,寧願看著母親受苦也不接受他人資助。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但,陳飛為何要在她面前表現得高傲自負呢?

“這樣說來,陳飛他還是個孝子。”

唐文幫陳飛說話,也給自己找補。

馮歡“咯咯”尖笑,“孝是他營造出來的人設罷了。許家也給了他不少錢,誰知道他把錢拿去幹啥了?你去打聽打聽,認識他的人都說,他只是藉著母親賣慘,以此行騙。你一定就是這樣被騙了。”

唐文默默看了陳飛一眼。

見他眼中帶著憤怒,卻隱忍不發。

“這不合理。”唐文心中暗道。

年輕輕輕能成為唐家集團的女總裁,識人看人方面,唐文自認是有兩把刷子的。

一個騙子,但被人揭穿把戲的時候,一定會努力為自己爭辯。

可陳飛明顯不想這樣做。

見唐文還是不信,馮歡越說越來勁,開始講述陳飛為了錢,在許家如何當不顧尊嚴的和老婆、丈母媽要錢。

甚至,因為能力不行,不敢和許莉同床。

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事,引得唐家親友一陣竊笑。

“我們夫妻間的事,你這麼清楚啊。你是天天沒事幹,趴在我家臥室窗外偷窺,還是藏在床底下偷聽?非法入侵民宅,窺視他人隱私,這是違法的吧?”陳飛終於開口。

“哈哈哈!”唐家親友看熱鬧不嫌事大,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

馮歡沒想到陳飛這窩囊廢居然還敢反駁,一時間又氣又怒,滿面泛紅。

“你這廢物,誰稀罕偷窺你那點破事了?”

“那你怎麼知道?”

“是許莉和我講的。她說你是廢物,一點能力都沒有。嘖嘖嘖,你還好意思‘我家’,你是什麼廢物心裡沒點數嗎?許家的東西,哪一樣是你的?許莉都不是你的。”馮歡像是個潑婦,直接開罵。

這形象,和她華貴的衣著,精緻的妝容形成極大的反差。

“文文,你聽我說,這陳飛真的是個廢物。他做事不行,做男人也不行,除了騙錢,什麼也不會。因為這樣,所以,許莉才在外面找男人。而他,也是簽字畫押承認的。”馮歡拉著唐文的胳膊說。

陳飛眉頭動了動。他倒是沒想到,許容華會那麼急,這麼快就把早上才逼迫他,羞辱他的“個人宣告”廣而告之了。

看來,許莉懷孕的事,許家是真拖瞞不住,所以才這麼急的要在親友圈中將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想即此,陳飛非但不怒,反而笑了一聲。

“你還笑?沒話說了吧?”馮歡一臉得意。

陳飛道:“我是笑你這個是非婆挺可憐的。穿得人模狗樣,以為能和豪門上流混一起,結果一開口就把自己暴露了。你想追逐上流,也不瞭解瞭解的嗎?上流社會,誰開口閉口就是說人是非?”

陳飛這話一出,唐家親友們都不笑了。

他們一直也自詡上流,現在卻表現得對這種不知真假的很是來勁,實在有失格局。

在自己的小圈子裡,談什麼花裡胡哨都可以,但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個都得端著兜著,不想讓自己先得沒修養、沒格局。

“你這廢物人渣騙子。你自己倒插門給人當女婿,活得狗都不如,敢在這數落我?”

馮歡被戳了心窩子,邊罵邊揚手朝著陳飛打去。

手剛剛才舉起,唐文拉了陳飛一把,擋在他的前面。

“馮姐,別人的私事,我不想聽。我今天請陳飛來,是讓他給我爺爺治病的。請您自重!”

馮歡氣得滿臉通紅,濃妝都蓋不住她的醜態。

“文文,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就是個廢物騙子。我可不是那種嚼舌根的人,我這都是為你好。你想讓這種騙子去給幹爺爺治病,我不同意。”

“廢物,你要是還像一點男人,就別像一條狗一樣躲在女人的背後。”馮歡撒潑跺腳,側身指著陳飛。

“那我到底是像狗還是像男人?你不會連男人和狗都分不清吧?”陳飛一副混不吝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