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心裡很迫切的想知道清然的一些事情，但是有些清然不想說的事情，顧言也不會再多問。

徐苒沒有再找過柳唸的麻煩，至少明面上沒有，就這樣風平浪靜了一個月。

柳念也會偷偷問張曉最近的情況，張曉只是略微靦腆的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

高二上半學期一眨眼已經到了末尾，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期末考試的到來。

“放假要一起出去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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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假裝有些漫不經心的問清然，心裡卻有著很大的期待。

“嗯，你是說去哪裡呀？”

“出去或是在海市轉轉都可以。”

清然沒有拒絕，只是隨口應了一句：“看時間吧，要是有空我們一起去！”

這次的考試座位是隨機分配的，到考試前一天晚上他們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

“好遠哎，顧言，你在哪呢？”

“我和你教室挨著，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清然提了提精神，“是嗎！這也太好了。”

如果說在一個考場看不到認識的人有些失落，那看到自己很討厭的人就會很無語。

清然看著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來。

“……”

清然原本困得不行的腦子瞬間清醒，這不是徐苒嗎。

果然冤家路窄是對的。

徐苒惡狠狠的瞪了清然一眼，清然皺皺眉頭，也兇狠的瞪了回去，順便翹起來了二郎腿，弄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徐苒動作很大的摔了一下板凳，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清然冷笑了一聲，徐苒的臉氣得有些發紅。

考試鈴聲打響，清然開始專心的答題，前面有一些故意製造出的噪聲。

清然沒有管，畢竟她沒有自己的考試重要，清然寫完後看看錶還有十幾分鍾，開始專心檢查起試卷。

“考試結束，停止答題。”

“羅清然，你等等……”

清然的腳步停了一下，沒有理徐苒，她想無非是那些沒有意義的話，她沒有義務也沒有興趣聽她說。

尚時的專業考試要比清然多一天，清然考完試和柳念說好要一起去校外燒烤。

今天校外的人很多，大家基本上都很默契的不聊考試的事情。

天氣很冷，街上的人基本上都是校服裝扮，清然看著這個場景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來了聲音。

“要不是咱們學校沒有這麼多好吃的，我還以為咱們沒出學校呢。”

“我這被校服束縛的顏值……”

還沒等柳念說完，就看見徐苒帶著一群女生走了過來。

徐苒用警告意味的眼神看了清然一眼，然後慢慢的走過來。

“幹嘛呀這又是，真煩人。”

柳念嘟嘟囔囔的說著，拳頭也漸漸握緊。

清然攥住柳唸的手，彷彿在告訴柳念不要衝動。

“以後我們的事情少管，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清然看著貌似浩浩蕩蕩很兇的一群人，覺得有些好笑。

“只要你好好做人，我就不管。”

清然走上前在徐苒耳邊說道。

“你是誰，警察嗎？”

“那你是犯人嗎？”

清然說話也不客氣，聲音越來越大。

旁邊開始有人圍上來，清然故意大聲嚷嚷，看見有大人圍觀徐苒說話的底氣也越來越小。

清然冷冷的看著他們，柳念一臉不耐煩的模樣。

最後一群人不歡而散。

清然和柳念也沒有了吃飯的興致，兩個人在街上轉了轉聊聊天，看店鋪陸續打烊後就準備回學校。

天已經漸漸黑了起來，路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少了，路燈有些忽明忽暗，風一下一下的颳著……

兩人繞了一個大圈，為了省力氣兩人是從小路回的學校，白天還好，晚上這個拐角處總是會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清然和柳念不自覺的都加快了步伐，就在這個時候，一群小混混突然冒了出來，兩人的手攥的更緊。

不同於剛剛，清然覺得現在大聲呼喊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你們想要什麼？”

男人壓低帽子，肩上扛著棍子，“我們拿錢辦事。”

氛圍逐漸變得可怕起來，兩人不敢跑就慢慢的向後倒。

男人揪住清然的衣領，臉上兇狠至極，眼神中有一股莫名的惡意，渾身散發的讓人不寒而慄。

“你們幹什麼，這是犯法的。”

清然嘗試的大喊，乞求能有過路的人，柳念也拼命地掙扎，很快他們嘴上就被粘上封條，被送到車上。

雖然二人迅速恢復了理智，不再拼命掙扎，但是還是被餵了藥，一會兒就昏了過去。

“怎麼處理，老大，這不是兩個學生嗎？”

“拿多少錢辦多少事，這個就只夠恐嚇的錢，我們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清然和柳念被打了一下，潑了一桶冷水。餘藍的藥效看起來要比清然的強，清然快速的清醒了過來。

清然的頭髮已經凌亂不堪，衣服也在拉扯的時候被扯掉了幾塊，綁匪解開綁著清然眼睛的布條，摁住清然的頭，在離清然半米的地方播放暴力影片。

“你說，影片裡的你選哪一種？”

清然聲音帶著顫抖卻又口齒清晰，“你們在犯法。”

一字一字彷彿在試圖敲醒這些沉睡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