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潔見此只能三步一回頭的跟王慧走,半路上還遇到他親二叔王賀楠。
“二叔一起走呀,上我家吃飯。”王慧喊道。
“不去了,我還有事。”王賀楠頭不抬眼不眨的直接上樓走了。
……
鄭淮陰將高盛拉到辦公室,將上課說的都給高盛複述一遍。
“你這也不是事呀,以後上課聽講你也不能一直牽著我的手呀。”
“我是根據人體的振動感知聲音的,可以綁一根繩,但可能會聽岔劈。”高盛順嘴胡說八道。
“那行吧,反正御獸課也沒有多少知識,放學來找我給你補習就完了。”
“哦,老師不應該就是我天賦的問題,得不到資助吧?”
“嗯,你說的對,校長也不是突然放棄你的,我們一早就開始調查你們家,但你爹調查不到,還總是給我們設定一些假象,但國家機器可不是吃素的,現在你祖宗十八代都被我們查清楚了,最主要的是你家有案底。”
“案底?誰犯罪了?”
“你爹不清楚,好像是當國際海盜,你媽是組織賣淫,販賣人口。”
“啊?”
“這就驚訝了,這才哪到哪,你爺,你太爺,你太祖爺都有案底。”
“啊,那都幹前朝去了,那都算案底?還有我爺,我太爺,我太祖爺都誰呀?這咋能扯我身上呢?”高盛極為不解。
“你爺叫高太歲,曾經是伊蘭市有名的黑社會,跟國外合作在青疆發動恐怖行動要獨立建國。”
“啊?這我爹沒跟我說過呀?”
“因為你爹是逃跑出去的餘孽,但是你爹犯事時未成年,而且抓你爺這方面還立功了,雖然畏罪潛逃,但二十多年一直安安分分,國家就不再追究了。”
“那我太爺呢?”
“你太爺更牛逼,叫高孝國是漢奸,太君的狗腿子。”
“漢奸?”高盛驚的差點沒站穩。
“你太祖爺就是前朝人了,他是帝朝的伊蘭將軍曾對獸安軍進行過屠殺。屠殺過李大偉等一系列獸安革命領袖。”
“我艹?那我太祖爺的爹呢?”
“那我們管不著了,那是前朝的事了,但可以說說,你太祖爺的爹叫高國艙,太平神國的一個小頭目,後被自己兒子陷害,也就是你太祖爺拿著你太太祖爺人頭換來了封賞。”
“啊?”高盛三觀盡碎。
“可以這麼說,你家族就是一群反骨仔,在哪朝反哪朝,兒子反爹也是經常發生的事,其實我現在想了想,校長放棄你也真是無奈之舉,你這家族史太波瀾壯闊了。”
“額?”高盛甚是無語。
“你想知道你高家最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家的嗎?”
“一點也不想知道。”
鄭淮陰看著高盛吃癟的臉,來惡趣味立馬說道“宋朝的高俅,哈哈。”
感知到鄭淮陰嘲諷的笑容,高盛徹底繃不住了,立馬就想跑開。
“唉,還有事沒說完呢。”鄭淮陰收斂笑容,立馬拽住高盛不讓他走。
無錯書吧“還有什麼事?”高盛不耐煩道。
“對了你還有一個親姑吧?”
“嗯呢她也是餘孽?”
“你姑不是,你姑沒參與過你爺的犯罪活動,但最近她好像是犯罪了,現在正在打官司呢。”
“啥罪呀?”
“好像是盜墓。”
“嗎的,真特麼沒一個省心的。”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被誣陷的我覺得。”
“唉,我去看看吧,雖說沒管過我,但再怎麼說也是親姑。”
“嗯,對了你那風淵暴龍還要不要了,我可告訴你,過幾天再不孵化,它就死了。”
“那行,我現在就拿走孵化。”
“高盛你到底是怎麼把自己眼睛和耳朵搞殘的?告訴老師,老師好幫你治療呀!”
高盛感受著鄭淮陰著急和緊張的情緒,她確實是關心高盛。
高盛有些感動道“不只是耳聾眼瞎,其他三感味覺、觸覺、嗅覺也沒了。”
“啊?這是怎麼搞的?”
“你可以理解成我把五感獻祭給幽靈了……”高盛將發生的一切都告知了鄭淮陰。
“啊?你又跟幽靈扯上關係了?”
“嗯,咋了?”
“廢了,徹底廢了,別想發展了,自己找個班上吧。”鄭淮陰露出失望的神情。
“啊?怎麼又廢了,我咋天天廢呢?我那天在發達的江北市看見不少幽靈馴養師呢。”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他們都是政府的親信,幽靈系戰寵基本上都是政府賜予的。
而你不一樣,你基本上…不是基本,你全家都有案底,幽靈能賦予人特殊能力,這麼牛逼的東西在你這個犯罪者後代的身上,誰願意用你,不整死你,都是因為進入民主社會了,放到古代你這樣的凌遲是最輕的處罰。”
“啊…這說的也對。”
“城市中都有封印儀器,一旦出現特殊情況,封印儀器一開全市的人都用不了戰寵,而你不一樣,你被幽靈賦予了特殊能力了,國家沒辦法控制你,如果讓你混到那個重要場合,你不直接亂殺嗎?
說實在話,你這一身本事,如果你不是高峰的兒子,你直接就飛黃騰達了,可惜你就是他兒子,你就算再怎麼忠誠於國家,國家也不可能信你。
換句話來說,國家不相信你的忠誠,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反動者。”
“這……”高盛被說的無言以對,但他還是想要掙扎一下說道“我能不能去國外發展。”
“要不然我咋說你廢了呢,本來我的意思就是讓你上國外發展,誰能想到你又跟幽靈扯上關係了。
你要知道,除了炎黃其他國家都帶有宗教性質,幽靈對於他們來說是不祥之物,幽靈系馴養師在國外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種。
他們那的幽靈系馴養師被稱作巫人,跟炎黃的人販子和販毒者一個性質,只要被抓住就等死吧。”鄭淮陰淡淡道。
“我終於體會到,古人的報國無門的感覺了。”高盛神情落寞道。
“都說這麼多了我也不怕打擊你,你想成為英才級以上的訓養師基本上不可能,不是你能力不行,而是國家不允許你這個反動者的後代變強,因為國家最高意識認為…你懂得。”
“那咋辦?”
“那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唄,放心老師永遠是你的後盾。”鄭淮陰撫摸高盛的臉笑盈盈的安慰道。
“那好吧,我走了。”高盛神情落寞的就要走。
“唉,等等。”
鄭淮陰又把高盛拽了回來,將高盛衣服穿好,將拉鎖拉好,並且嘴裡還嘟囔道“男孩子出門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更何況是你呢,正所謂地獄空蕩蕩,變態在人家。”
鄭淮陰幫她整理衣服,並沒有肢體接觸,高盛沒有感知清楚鄭淮陰說了啥,只以為自己可能因為瞎了,衣服髒了自己不知道,鄭淮陰正幫他整理呢。
“有沒有司機呀,還是我送你回家?”鄭淮陰又牽著高盛的手問道。
“有,當然有,我們家這麼有錢,怎麼可能沒司機呢。”
“那行吧,你可以走了。”
“哦,老師是不是因為我,你和王老師分手了?”
“跟你沒關係,我們時常吵架,她就是我的舔狗,過幾天就回來跟我道歉了,嗯,你回家吧。”
“哦,好。”
高盛拿走風暴翼龍蛋,就來到了學校門口,白龍已經開著高盛的豪華轎車等著高盛了。
杜玉和白龍見高盛出來,趕忙出來將高盛攙扶進轎車。
“大哥回家嗎?”
“回”
……
與此同時另一邊,王慧、王潔、馬甲一起來到馬甲的家接他的妹妹。
“唉我,這老樓,這還能住的了呀?”王潔極其沒情商的踢了一腳樓道門說道。
王慧見此狠狠掐了一下。
“你幹嘛?”王潔吃疼的喊道。
“學校那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別在這給我找事。”王慧陰冷道。
“切~多大的事呀。”王潔不以為意低語。
上樓五層,馬甲開啟房門,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孩見到馬甲立馬興奮的跑過來擁抱。
“好可愛的女孩子,叫什麼呀?”王慧寵溺道。
“哥哥她們是誰?”小女孩兒問道。
“他們是哥哥的同學。”馬甲回答完自己的妹妹,又轉頭跟王慧說道“她叫馬瑞。”
“哦,小瑞呀,姐姐請你吃好吃的好不好?”王慧溫柔的說道。
與此同時,王潔環顧了一圈,極其嫌棄這個小屋,黃不拉幾,門都關不上,廁所更是噁心至極,遍地黃鏽,他以為都是屎湯子呢。
王潔本身就因為“失戀”心情不好,現在看到這一番景象更是鬧心。
咣噹!王潔摔門下樓自己打車走了。
“這小子今天咋了?奇奇怪怪的”王慧甚是不解,王潔從小到大脾氣都很好的,雖說打打鬧鬧會生氣,但從未像今天這樣摔過門。
王慧搖搖頭也沒管他,繼續逗小女孩玩。
“馬甲你父母呢?”王慧突然問道
“他們各自都有家庭了。”馬甲整理桌子上的玩具淡淡回道。
“什麼叫各自都有家庭了?”王慧有點沒太聽明白。
“就是…就是爸爸跟新媽媽結婚了,媽媽跟新爸爸結婚了。”小女孩兒流著鼻涕稚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