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鄭淮陰冷笑一聲“勳鹿,我這輩子就瞧不起勳鹿,他就是個落魄的世家子弟。
世家大族他從不敢說,只敢罵普通人。
他從來沒罵過老正不抵抗,他也沒罵過櫻花國屠殺,他更沒說過外國侵略者的殘忍。
他就會罵普通人麻木不仁,炎黃的大多數文豪一直都是這樣,滿腹牢騷,但是因為強權,不敢說上位者,只敢拿老百姓發洩。
老百姓在和平時期被他們這種世家望族壓迫,在戰亂時還要被當炮灰,同時還被罵著。
你說當時老百姓不管不問,這天下是誰保住的?
炎黃被誰統治了,被櫻花,還是鷹國,那不還是人民流血犧牲自己打下來的嗎!
為什麼他勳鹿看的老百姓是麻木不仁,而我偉人看老百姓就是一腔熱血,偉人曾經說過這天下是老百姓拿小車推出來的。
嗯,你給我解釋一下勳鹿和偉人為什麼看老百姓的樣子不同呢?為什麼在老正時期老百姓不管不問,卻在偉人時期前仆後繼的馳援國家呢?”
“這……”張名譽直接被問懵逼了。
“因為世界上沒有人絕對的麻木不仁,只是物件不同罷了。
他勳鹿到死時都拿著老正家的俸祿,他也是壓迫老百姓中的一員。
老百姓就沒把他當自己人,人類對野獸,對遠離自己的東西才麻木不仁,誰會對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孩子麻木不仁呢?
是他勳鹿脫離群眾,那怪誰。
同理在老正和舊帝朝統治時期,對於老百姓來說舊炎黃不是他們的家,舊炎黃跟外國侵略者一樣是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的壓迫者。
你兩個仇人幹起來,你不翹起二郎腿嗑瓜子看戲,你還能看什麼?”
“可是有很多人救國安民,還是有老百姓粘他們的血。”
“人血饅頭,老百姓怎麼就粘你炎獸軍、破風軍、安國軍、北海軍的血,怎麼就不粘獸安軍的血呢。
你口口聲聲為人民,你為人民幹過實事嗎?有多少人拿著救國安民的幌子,去幹損害老百姓的事。
老百姓又不是傻子,你不幹實事他根本不會信你的,你以為你朝天大喊一句救國安民,你就成為人人敬仰的英雄了。”
張名譽已經被懟的啞口無言,鄭淮陰又補充道“為什麼別人對你麻木不仁,不受人待見,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這一句話一語雙關。
……
很快放學時間到了,馬漢已經在馬家內堂醒來。
“大哥…我本命靈珠碎了,我窩囊啊,太窩囊了。”馬漢強忍淚水。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慘的一次,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被人家當街廢了一個戰寵,只能回家族躲著。
“行了,我和大哥不在給你想辦法呢嗎!”馬德一臉嫌棄道。
“大哥要不然打官司吧。”馬漢哭喪著臉道。
“打屁,你以為跟以前一樣搶鄰家小女孩兒呢,說打官司就打的贏,你以為你是在跟高盛打官司嗎,是在跟鄭家打官司呀。”
“我知道,但是,我們可以拖死高盛啊,他還上學呢,拖個十來年他不廢了嗎”馬漢陰恨道。
“你可真狠呀!”馬飛諷刺道。
“這時候就不用誇我了吧,大哥。”
“誇你妹夫!”馬飛反手就給了馬漢一嘴巴子。
“咋了?”馬漢捂著臉,特別委屈。
“我問你誰跟他拖,你是能拖垮高盛,那高盛後面的鄭家怎麼辦?為了拖垮高盛,家族不要了?家主說的對,就應該在你出生時一嘴巴子抽死你,跟個傻波一似的。”
“馬漢咱們不佔理,炎黃聯邦法律三人及三人以上毆打他人算做團伙,當事人可以過度防衛,將你們三都殺了,因此如果打官司,我們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鄭家只需要付出少量的精力就能拖垮我們,因為我們不佔理,所以付出的會更多,鄭家沒提起訴訟都燒高香了,你還想打官司。”馬德解釋道。
“那倆算呀?未成年不說,還是女的,根本沒戰鬥力呀。”
“誰特麼管你有沒有有戰鬥力,只要是人就行,那女生如果沒先打高盛還有的談,可是你們先動手了。”
“唉,誰能想到高盛這麼猛啊,完全不管不顧上手就是要置人於死地,要不是我保護了那倆女生,其中一個當場就得被高盛弄死了。”馬漢道。
“你保護他們幹什麼?死了我們好整啊!”馬德道
“你不說團伙作案,殺了我們都行嗎?”馬漢疑問道。
“你傻呀,死了跟沒死不是一個概念,我們可以說高盛仗著自身身體素質強,一個人迫害你們三呀,而且死者家庭也會恨高盛,這樣我們的贏面就多了。”馬飛道。
“行了別討論那明面上的事了,現在明面上指定整不過,家族也斷不會支援。”馬飛道。
“那暗面我們也不一定整過呀,明面上高盛後面有個鄭家,那暗面裡還不道有啥玩意呢,那五個億機械戰寵,一看勢力也不小。”馬德道。
“嘟嘟…”
這時馬飛手機響了。
“喂,二爺。”
“喂小飛呀,你們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說了,你們做得很差,家族長輩們很生氣。
但是我要說的是,我們馬家自舊朝開始就是道德規範代表,我們要堅持守正品德,發揚誠信友善,做好終身普照人民的準備。
近幾年來,馬家履步維艱,大多數崗位不能勝任,我們要跟鄭家等大家族好好學習,做好品德規範的同時,也要提升自身能力。
家族內對深淵市第三中學很是重視,你們一定要做好本職工作。
好了就這些,去工作吧。”
“是!二爺。”馬飛掛掉電話一臉惆悵。
“大哥,二爺說了啥?”
馬飛聽見了他兩個弟弟的詢問,但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鄭家很大,歷史也夠久,但是我們身後就是祖宗祠堂,第三中學已經是我們最後的陣地。”
“大哥您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佔領道德至高點,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
高盛放學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鄭淮陰跟他說過的話;高盛對不起讓你捲進了一場紛爭,但是你要做好站隊的準備。
“高盛!”
高盛正思考時突然有人叫了一聲,尋聲看去。
“老姑,媽?”
正是高盛的母親和老姑。
“你們怎麼來了。”高盛走過去疑問道。
“兒子,媽好想你。”高盛母親劉鳳娟 一把抱住高盛,眼含淚水。
“走吧,去找個飯店聊。”高盛的老姑高瑞霞帶著倆人找了一家飯店。
“孩子,你媽不是故意拋棄你的,你媽是被你爸趕出來的。”高瑞霞開門見山道。
“嗯?”高盛一臉懵。
“兒子不是媽不想見你,是你爸勢力太大了,撫養權我爭不過他,而且他還不讓我見你。”劉鳳娟握著高盛的手抽屜道。
“你看看你爸打的!”高瑞霞擼開劉鳳娟的袖子,入眼可見的疤痕。
“嗯,全是我爸打的!”高盛震驚道。
“也不是,是你爸派人打的。”
“那不都一樣嗎,為啥打她呀。”
“還不是你媽吵吵要見你,要不是哇寶今天告訴我們你爸出國了,你媽都不敢露面。”
“為啥這麼狠,起初為啥離婚呀?”
“你爸出軌唄。”
“嗯?我爸……”
高盛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昏昏沉沉。
“兒子,你怎麼樣!”
高盛眼前模糊,劉鳳娟不停的搖晃高盛身體。
“這水……有…藥。”
高盛強挺著站起身,他發現周圍的食客都站了起來看向他,並且劉鳳娟死死的拽著他。
還聽見他們說“怎麼樣成功了嗎?”
“老六,快把店門關了……”
……
這時他想召喚機械戰寵,但是大腦語音說已經報廢,無法召喚。
他又轉頭看向老姑,她的臉正在扭曲,最後變成了一個高盛不認識的女人,他的頭上爬出來一個蟲子。
“變臉蟲!”最後吐出三字,之後便沉沉睡去了。
“不錯,挺年輕,如果身體完好的話,能賣五六百萬吧。”
一個刀疤臉從人群內走出。
“太好了,我們的女兒有救了。”
那個變成高盛老姑的女人突然喜極而泣,抱向刀疤臉男人。
“唉,吳言你給我解釋一下怎麼回事,你不說這個女人是你姐嗎?還有你們竟然還有女兒。”高盛的母親劉鳳娟突然大吼道。
“滾開!”吳言上去就給劉鳳娟來了一嘴巴子,強大的力度直接將其打倒在地。
“你算是什麼東西,連自己兒子都出賣的狗東西。”
“哈哈,我那麼愛你,哈哈……”劉鳳娟又笑又哭。
無錯書吧“劉鳳娟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想活著就別鬧騰。”
……
很快,高盛在手術檯上醒來,周圍有四五名穿白大褂的人在忙前忙後,旁邊手術檯上還躺著一個女孩兒。
自己被鋼鐵釦在床上。
“嗯,峰哥,這個男孩兒醒了。”一個醫生突然喊道。
“怎麼可能會醒來這麼快!”一個拿著手術刀的醫生走了過來。
“吳言不是下了一頭大象的量嗎,怎麼可能會醒來。”那醫生明顯不敢置信,轉頭又一臉惋惜道“那沒辦法了,本來想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但你醒過來,我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