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晚,8點
“呼~”
【姓名:徐然
版本:0.00.01(高中)
語文:76→98
數學:70→94
英語:63→87
物理:51→62
化學:47→65
生物:61→71
歷史:62→75
地理:58→69
政治:55→66】
“爽!”
25倍學習倍率。
從昨天下午1點,到今晚8點,除去睡覺8小時,3小時吃飯,22小時的活力值全部用完,高一高二各科教材,他全部看過一遍,評分漲了不少。
【你獲得獎勵:(28+24+24+11+18+10+13+11+11)×100=15000元】
【你的活力值已歸零,將無法獲得任何知識,請儘快以包括但不限於購物、運動、戀愛等方式獲取活力值】
無法獲取任何知識?
徐然不信邪地拿起從書店購入的高三數學上教材,看了一眼,只覺頭痛欲裂,目眩噁心。
【大腦超負荷將有損傷風險,請注意一張一弛,儘快尋找到合適的放鬆活動,補充活力值!】
“…”
徐然只得放下教材。
“購物,運動,倒能理解,戀愛?整活呢吧?”
享受美食算不算?
他腹誹問道。
結果…當然沒回應。
“一點也不智慧.”他小聲的嗶嗶了句,揣上手機,出門。
“小然,你這是…發財了吧?”
正忙碌的視窗期,劉軍親送來兩份臭豆腐和一碗米粉,問道。
“還是軍叔眼辣啊。”徐然似有所指,也不盡然認同。
“好啊,發財好啊,小然,好日子來啦~”劉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謝謝軍叔,叔,待會再給我來一碗米粉。”
“小然,你不僅錢包鼓起來,胃口嘛,也鼓起來了啊。”
劉軍的揶揄,徐然笑了笑,視線沒目的地掃了圈,又在掠過某處後,重搜回去。
“程同學。”衝幾步外的少女,他喚了聲。
程雨杉回首,眉宇間仍存幾分陰鬱,只是比昨天少了些。
短褲下,白皙勻稱的長腿擺動,很快到了徐然身前。
“怎麼了?”程雨杉對誰都是沒好氣,冷冰冰的態度。
“昨天口頭感謝,今天實質感謝,請你吃東西,想吃什麼?”徐然繼承原主的記憶,自然知道她這‘德行’。
無錯書吧程雨杉目光在他臉上轉了圈,拉開一旁的塑膠凳,回首衝劉軍喊道,“叔,一份口味蝦,一份臭乾子(臭豆腐),一碗粉。”
話落,她看向徐然。
臭乾子和米粉沒什麼,一份口味蝦…
“叔,兩個大份口味蝦。”徐然一點不在意她‘下口太狠’,小錢而已,他衝劉軍補充道。
“稍等哈~”
劉軍忙得熱火朝天,他的生意也熱火朝天。
“喝點什麼?”徐然起身。
請客請客,請都請了,環境是惡劣了點,那在其他地方找補找補唄。
“可樂吧。”見他這樣,程雨杉心中對他短期內不為錢煩的猜測更坐實一些。
“好。”
數了幾瓶玻璃瓶裝的可樂,冰鎮和不冰混合,回到小桌,挑了瓶不冰的,開了蓋兒,插上吸管,推到她面前。
“謝了。”往日裡,她對這種紳士行為,肯定是排斥的,只是物件一換,一個對她沒想法的同班男生,她感覺…其實還好。
“嗐.”徐然搖了搖頭,拿起手機,問道,“班級群裡有什麼新訊息?明天報到是照學校群裡通知的吧?”
班級群,大概等班主任什麼時候意識到群裡少了個真人號,有個潛水頂替號,他才會再加回去吧。
“嗯,沒什麼變動,後天摸底測試。”程雨杉頷首,大眼睛幾次落在徐然如今過分帥氣的臉龐,想了又想,道,“他們或許第一時間認不出你,你還是多注意。”
她說的含蓄。
徐然自然明白什麼意思,提醒他小心那幫經常欺凌他的傢伙。
他稍有思忖,“謝謝,我知道的。”
【檢測到放鬆活動:撩妹!】
【當前活力值恢復速率:10(物件:程雨杉)】
【每進行1分鐘,恢復10分鐘活力值,上限為1小時】
啊這…
徐然打算結束這個話題,就安安靜靜享用美食來著,怎麼…
這系統肯定在整活!
你是正經系統嗎?
徐然內心鄙視,下一秒…
“程同學,高考怎麼打算的?別誤會,都是學渣,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他挑起個新話題。
程雨杉是個極話少的人,看了看徐然真摯的雙眸,她淡淡道,“高職,要麼找工作。”
徐然輕輕點頭,沉默片刻,又問道,“有意向行業嗎?”
程雨杉搖了搖頭,以動作代替言語。
徐然有心‘撩’人姑娘,奈何姑娘實在太冷。
硬撩只怕適得其反,他只好時不時地提一兩句,有的沒的,一直圍繞學習和學校,也不敢拓展話題,誰知道程雨杉對哪些話題有牴觸?
熱鬧的夜市,俊男靚女的組合總是引人注目。
有認識兩人,嘴快的嬢嬢阿婆,過來打趣兩句,再好事點,直接到偉峰棋牌室去‘告狀’。
沒一會兒
“程雨杉!”
一個跛腳肥胖的矮個中年男,站在偉峰棋牌室擴建的塑膠棚門前,面色不善地看向兩人這邊。
這人徐然認識,程雨杉的繼父,周偉峰。
程雨杉沒鬆快一會的臉一下繃住,冷如冰窟。
她緩緩扯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起身。
對程雨杉在她家中的境遇,徐然從原主那兒繼承的記憶中,有些相關,但不多,今天一看,他心理有些猜測。
“周叔,一起來吃點不?”他笑臉衝周偉峰招呼道。
周偉峰這人,街坊鄰居對他的稱呼僅限於‘跛哥’、‘跛叔’、‘周老闆’,最後一個基本是陌生人第一次見才會用,徐然一聲‘周叔’,真是撓到他癢處。
他連笑呵呵地擺手,“不了,不了,下次。”
等看向繼女時,笑意又驟地銳減,“雨杉啊,你媽媽找你有事。”
明顯催促!
程雨杉蹙眉,眼底不掩飾的厭惡與不耐,隱隱還有絕望和渴望。
不知道她絕望什麼?
也不知道她渴望什麼?
徐然目送她慢慢地走進那棋牌室,像是鳥走進了囚禁它的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