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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十八章 瘋子

秦氏莊園內,王葉被唐九溫弄暈在北面倉庫。唐九溫本想直接將白淑惠綁走,可卻被白瑩瑩絆住了腳步。

“姑姑,你是不知道,那唐九溫有多麼氣人。我這幾天都沒找他也沒聯絡他,可他呢,一點動靜都沒有。誰家女子這麼上趕著貼男人冷屁股啊!”

白瑩瑩此刻正拉著白疏忽胳膊抱怨,白淑惠則煩躁地將她推到一邊:“你爸媽走的早,所以身邊人都寵著你,才把你養成了這樣弱不禁風的個性。”

“姑姑,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我怎麼不能這麼說你,為了一個男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哭。”也不知道隨了誰。

白瑩瑩聞言實在內心不痛快,小聲嘀咕:“姑姑你不也是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

“什麼?”

“沒..沒什麼。”

這時候,白瑩瑩手機來了一個電話,她接聽後,說是服裝店裡面出了些問題。白瑩瑩匆忙從白淑惠房間內出來,停留幾步後,還是嘆氣走開。

兩分鐘後,唐九溫確定白瑩瑩離開,才重新朝白淑惠房間靠近。

最近秦氏集團事情不少,所以莊園內吃八卦的人擠成一堆一堆地討論。唐九溫在來之前,早就把監控室裡面的保鏢全部放迷藥迷暈,此刻他只需將白淑惠擄走就行。

“夫人!夫人!出事了!小少爺受傷了!”

白淑惠本來在房間裡面喝著茶,在聽見後立馬起身:“什麼!怎麼回事!”

幾乎跑到門前開啟,可下一秒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身黑衣,還沒等她看清楚是誰,自已就被捂暈。

唐九溫這邊十分順利,把王葉和白淑惠兩人統統裝入麻袋,放在推車上,假裝是去運貨將兩人成功帶離莊園。

只是他此刻心裡對梁景那邊情況很是擔心,這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臨潢鎮高鐵站,一道白色身影從出站口迅速跑出。站在路邊匆忙打到一輛計程車後,迅速給司機報了位置:“去炫夜酒吧,快!”

司機瞅著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一上車就去什麼酒吧,哎真可惜。

“小姑娘,到了。”

這一路上,晟煦著急地盯著車窗外,司機的車速太慢,她就馬不停蹄的提醒。

原本要半個小時的車程,被硬生生縮短了一半。

“錢給你,再見。”

隨後她便拖著行李一路小跑來到炫夜酒吧門口,此刻還是大白天。晟煦站在臺階往裡面看了看,沒有人。

於是就開始朝樓上喊朱闕的名字,喊了好幾聲,上面也沒有任何回應。

她又連忙跑到隔壁水果店問朱闕這時候會在哪裡。

“朱闕老闆?他這個點估計還在自已公寓裡面睡著大覺吧。”說水果店老闆娘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回答。

晟煦拖著行李箱連忙來到小巷子路口,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計程車。

車後座,她大口喘氣呼吸,跑來跑去再加上最近沒怎麼休息好,著實累的不輕。

此時,正在公寓樓裡面睡著大覺的朱闕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

“誰啊大白天的,沒事找事。”朱闕揉搓著亂髮,打著哈欠來到貓眼往外看。

嘖,這外面人怎麼這麼熟悉。

“朱闕哥!我是晟煦!”

“朱闕哥!你在家嗎!”

“我靠,你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回來了??”朱闕連忙開啟門,迎她進來。

可晟煦卻一臉慌張的拉住他胳膊問:“朱闕叔,你知不知道梁景他家在哪裡啊?”

朱闕被這麼一問,著實有點不知所措:“怎麼...怎麼了?你跟那臭小子不是一個大學嗎?怎麼突然問他家在哪兒?還突然就這麼跑回來。”

晟煦一時之間壓根無法跟他解釋這麼多:“他最近很不對勁,昨天突然消失。來龍去脈一時半會講不清楚,反正你要是知道就趕緊告訴我。”

朱闕愣了幾秒,看著晟煦:“晟煦小丫頭,你確定嗎?”

“我確定!他對我很重要!他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我都快急瘋了你知不知道!”她最後一聲已經有點吼出來。

“好,我帶你一起去。”朱闕這便穿好衣服,帶著晟煦便坐上了車。

一路上,他聽說了一切來龍去脈,也跟晟煦說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梁景這臭小子家裡實力大,但他卻過得一點都不好。當初我在路邊救下他,身上被打的都是傷疤,頭上還流著血。帶他去醫院檢查,肋骨都被打斷了。事後他告訴我自已沒有家,這秦家地址還是他酒後我問他,他才不小心說了出口。只不過他說那是我母親的家,是別人搶走了。”

晟煦越聽越心疼,她不是個傻子,也不是個不理智的女人。在她冷靜下來好好想想那晚梁景的反常,終於明白他對自已那樣態度,實際上就是自作主張的以為這種方式能保護好她。

“朱闕哥,他就是個大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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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晟煦口中的蠢蛋,現在正被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裡。

或者說是一個監獄。

外面是黑色鐵柱圍繞,只有頭頂三米處有一扇小窗戶。

梁景再次醒來,是被白書節讓人用水潑醒的。

“你小子最終還是落在我手上了。”白書節此刻就坐在梁景前面,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樣,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手術刀。

“咳..咳咳..咳。”鼻腔裡面被嗆入水,讓他難受地不由咳嗽。

“是嗎,你五十多歲半個身子入土的老男人聯合這麼多人對付我這麼個年輕小夥,恐怕不公平吧”

“你可別太低估自已,你身上可是還有這梁曖瑜那28%的股份,有你便可在整個集團說上話。”

“繼續潑。”

隨著他手揮下,梁景頭頂上的水桶又這麼澆下來。

連續幾下後,他的身上已經全部弄溼,水順著髮絲落在地上,積累成水灘。

“怎麼樣啊,與你當年溺水的情況可否有點相似?”白書節從位置上走下,慢慢靠近。

梁景則是趁他不注意,直接一口水吐在他臉上:“呵,那這力道與當年相比,那才是小了呢。”

白書節被他這冥頑不靈的小子氣笑:“好!來人!把水桶搬進來!”

梁景接下來就被兩人摁在水裡,反覆嗆水。

最後直至他徹底虛脫,又被重新綁回十字架上。

“怎麼樣,服不服?”

梁景想發聲回懟他,但肺部和口腔侵入了不少水,此刻說話簡直肺部就像在被灼燒。

“看你這副樣子,秦祉禮還不願意把你直接交到我手上。”

他聞言,抬起頭看向白書節,眼中有些許驚訝。

白書節看他這樣,心中更加快樂:“怎麼?你以為你親爸是顧念父子之情嗎?哈哈哈哈哈!”

“你錯了!他是為了你身上25%的股份不落在你那繼母白淑惠身上,所以才不願意把你直接出賣給我!”

白書節衝上前死死抓住他的衣領:“剛剛你那表情簡直笑死我了!還對你那間接害死你親生母親的男人有所幻想嗎?”

是,他剛剛那麼一瞬間是有。但在聽見後面白書節的一番話,他也沒有多傷心,只是眼中驚訝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諷刺和厭惡。

“是..是嗎,你這..這一生都為你那..那噁心透頂的女兒辦壞事...你不也挺搞笑的嗎....”

白書節被這一句話真正徹徹底底的激怒:“什麼噁心頭頂!她是我最好的女兒!最好的!”

“當年要不是你那母親梁曖瑜不願意忍痛割愛,不然她也不會死啊。況且我女兒就是比你親媽強!你以為那場意外沒有秦祉禮的預設,我和我女兒能直接下手嗎?”

“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那時候竟然沒把你一起除掉。”

“混蛋!”梁景雙眼被水灌得發紅,朝著白書節頭髮就是一陣撕咬,直至一層皮咬下。

白書節由於說的上頭,壓根就沒有防備。

身後的保鏢見狀,連忙想上前護住,卻被白書節嚴聲制止:“都給我退下!”

“你這小子!當年我真應該把你先弄死,然後再把你那媽扔溝裡!”

“怕是你還不知道吧,當年你媽救你上岸後,其實她還活著。”

此言猶如一道雷擊。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開始嘶吼,想用力掙脫繩子將眼前人整個撕碎。梁景渾身都在顫抖,腦海裡竟是母親跳入水中救自已的場景。

他悔恨這麼多年,以為母親終歸是救自已而死。可沒想到,竟然是被白書節這對毒父女暗害!

為什麼,為什麼,他跟母親明明沒有做過任何惡事。憑什麼死的是他母親,受苦的是他。

“你先別急啊,不是想知道詳情嗎?”白書節就像是個惡魔,嘴邊開始敘述那段血腥:“當時你母親把你舉託到岸邊,她想爬上來的時候,是我把她重新摁回水裡。”

“她拼命撲騰,可估計是救你耗費精力和體力太多,沒一會兒就不行了。”

敘述完,白書節心裡十分痛快,也讓這小子死不瞑目。

“白書節,你會為你自已所做的一切,付出該有的代價。”十字架上的人,聲音猶如地獄裡面審判的冰冷。

還沒等白書節反應過來,他的脖子上便一陣劇痛,低頭看,發現一根簪子紮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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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