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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打不死的許大茂

臘月二十八,眼看就過年了,許大茂在夜裡推著腳踏車在風雪中前進,軋鋼廠就這一個放映員,過年了天天往鄉下放電影,車子上滿車的年貨。

眼看到衚衕口了,一根棍子打在了許大茂的後腦勺上,許大茂隨著雪花倒在地上。隨後一個健壯的身影砸壞了放映機,慢慢的消失茫茫的大雪中。

巡邏的公安發現了許大茂,並把許大茂送進醫院。經過醫生檢驗許大茂的後腦勺已經被敲碎了,許大茂有成植物人的可能。

除夕,秦京茹還在迫切的希望許大茂回家,終於盼來了警察,警察通報了許大茂的情況,走訪了院裡的鄰居。

病房裡許秦京茹眼淚汪汪的看著昏迷的許大茂有些不知所措。

除夕夜,各家歡聲笑語,易忠海買了一斤肉和一隻雞和賈家搭夥,吝嗇的秦淮茹和賈張氏啥都沒有準備。

何家老大和老二依然各過各的,何雨水除夕夜當天放假,正好回來,何雨明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條大魚和一個豬後座做了滿滿一桌子菜。何雨水說他的物件王愛國要在大年初二的時候來拜訪,希望兩家趕快把親事定下來。

閻家,除了閻解娣和閻解曠稍微好點,其他人都滿臉的傷痕,閻埠貴額頭上還貼著治療燙傷的膏藥。

劉家,劉海忠的聽著收音機裡的國家形式,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孩子是越看越氣。

傻柱家裡,傻柱從黑市上買來了豬肉、雞、魚,小兩口也是吃的開開心心。

大年初一,劉海忠實施團拜的模式,劉海忠說著自已的新詞,閻埠貴說著自已的文化強調,易忠海站在人堆裡默不作聲。

團拜結束後,於麗帶來了三個紅包,給了兩個孩子,還專門給何雨水一個大的,何雨水沒有要。

初一,傻柱帶著媳婦到師傅家去拜訪,初二帶著媳婦回孃家。何雨水帶來了自已的警察物件王愛國。王愛國也不是小小的片警而是派出所副所長,還是劉司令介紹的,讓何雨明好奇了好一陣子。

王愛國把自已分配的房子安置了自已的家人,有父母、兄弟姐妹住的滿滿的。當王愛國聽到何雨明連婚房都準備好了的時候差點跪下磕一個。

初三、王愛國帶著何雨水回自已家見父母,自家父母開心的同意了婚事,主要原因就是不用為房子發愁。

衚衕口,傻柱截住了王愛國。

傻柱開門見山的說:“我叫何雨柱,是何雨水的大哥。”

王愛國聽罷點點頭說:“我知道你,也聽過你說的事情,六二年咱倆在新疆也見過面,我是劉司令的警衛排排長,現在在車公莊當副所長。”

傻柱打量了一下說:“既然是自已人我就直說了,雖然我以前很渾,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依然是雨水的大哥,以後如果你敢欺負雨水,即使我打不過你我也要揍你。”

王愛國笑了笑說:“這個你放心,我愛護都來不及是不會欺負雨水的。”

“以後見了劉司令替我謝謝他老人家,沒有他我就不會有西北的經歷,也不會成長。”傻柱說完默默的走了。

消失多年的中將同志讓人接走了何雨明,請何雨明做了三桌子菜,來宴請老領導和老戰友。王愛國原來是中將同志的警衛排的排長。

初十,隔壁四合院修繕房頂,正好看到一根棍子,棍子頭上還有血跡,住戶報了警,警察很快收走了棍子。棍子上的血跡經過檢驗就是許大茂的血,還在棍子上發現了一組掌紋。

當下沒有電子檔案,只能在紙質的檔案庫裡對比發信的掌紋,主要工具是放大鏡。

時間趨於平靜,各家各戶都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唯有賈張氏像一條鬣狗整天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自從易忠海跟賈家搭夥吃飯,易忠海的十塊錢也就能吃到五塊錢的東西,就連酒都得自備。

醫院裡,許大茂真是打不死的小強,許大茂終於醒了。警察沒有問出有價值的線索。軋鋼廠派出人員慰問許大茂及其家屬,並送來五十塊錢的慰問金。

過了元宵節,賈家傳來了一聲哀嚎,聲音的主人是秦淮茹,其原因是自已攢了三年的錢被偷了,就剩下三毛二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囂張的說道:“叫什麼叫,你個婊子,錢是我拿了,沒想到這三年你攢了五百多塊錢。”

秦淮茹心裡苦啊,這可是自已這兩年辛苦攢的錢,小金庫就這麼被端了,打還又打不過。這些年秦淮茹除了工資還有自已的外快,存起錢來真不容易。

易忠海聽到聲音慌張的跑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賈張氏譏笑道:“吆,這聽見情人的叫聲來的真快。”

“老嫂子,你誤會我了。”易忠海看著坐在地上心如死灰的秦淮茹問道,“淮茹,怎麼了?”

“沒······沒什麼事情,剛才我發現一隻老鼠。”秦淮茹擠出一絲難看的微笑說道。

“哼!”賈張氏囂張的笑了一聲。

派出所,警察比對了所有的指紋,都沒有發現棍子上相匹配的指紋,只能拿著指紋到總局比對。

二月份,許大茂出院了,後腦勺沒有徹底痊癒,只能在家裡養著。傻柱傳來好訊息,於麗懷孕了。高情商的於麗幾乎每個星期都去協和醫院給何雨水送好吃的,次數比何雨明都頻繁,慢慢的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何雨水還給於麗做了產檢。

在於麗的鼓動下,傻柱帶著禮物看望了許大茂。

傻柱看著包著半個腦袋的許大茂說:“大茂啊,哥哥來就兩個事情,一個是給你道歉,第二就是看看你好了沒有。”

許大茂看著提著奶粉和雞蛋的傻柱有些詫異:“我說傻柱,你這是來的那一套?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傻柱嘿嘿一笑說:“我說兄弟,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呢。”

許大茂有些吃不準傻柱要幹啥,傻柱接著說:“大茂啊,我記得小時咱倆關係挺好的,從哪就變成這樣了?”

許大茂看著傻柱沒有說話傻柱又說:“這些年我過的渾,聽取了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蠱惑。”許大茂聽完傻眼了,傻柱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