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2章 六五年到了

許家和賈家變成了死敵,秦京茹還專門回了一趟孃家傳播了秦淮茹的英雄事蹟,導致秦淮茹的父母在村裡抬不起頭。

作為地窖門事件的唯一受益人許大茂已經不稀罕秦淮茹了,不管秦淮茹怎麼勾引許大茂居然堅持住了。許大茂這種彩旗飄飄的人居然也有定力。

賈張氏被送到了太行山的勞改營,第一天就因為呼喚死去的老公兒子住了牛棚。天天吃的是麥皮和草糠,主打的一個缺油少鹽餓不死。後來止疼片的癮上來又被關到豬圈裡,再後來挑戰獄霸的權威被群毆,最終的結果是老老實實的改造。

棒梗呢,作為賈家的小少爺本著全世界都是自已的原則第一天就被群毆了。親愛的小夥伴們最喜歡做的就是彈小牛牛,棒梗幾乎每天都會被彈小牛牛五百下,僅剩的一顆蛋蛋差點被玩壞了。

六三年,每個人恢復了之前的定量,表示著日子越過越好了,初春的一場春雨喚醒了大地。

夏天秦淮茹和閻解成在出租屋裡被抓,秦淮茹死活要嫁給閻解成,包括閻解成在內的閻家人死活不同意,為此閻解成跑了,不知去向。

時間一晃來到了一九六五年臘月,天空下著鵝毛大雪,傻柱揹著巨大的包袱回到了四合院。

“你是傻柱?”風雪中依然堅挺在門口的三大爺閻埠貴看到熟悉的面孔問道。

“嘿三大爺,您老人還在守著大門,糞車是鹹的還是淡的?”傻柱調侃道。

“嘿!傻柱,你也調侃你三大爺。”閻埠貴回道,“怎麼你這是回來了?”

“回來了,再也不回去了。”傻柱四處打量了一下前院,“哎,還是咱們院裡好。”

“回見了您來。”

回到中院,傻柱習慣性的看了看西廂,搖了搖頭又看向了自已的房子被鎖著大門。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正房的房門。

“誰啊?”一個瓷娃娃開啟了房門。

“你是玲玲是吧。”傻柱看著粉狀嘟嘟的小朋友問道,“今年四歲了?”

“你是誰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何玲玲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玲玲是誰啊?”這個時候裡屋裡出來了葛大妮。

“媽媽,是一個老爺爺。”何玲玲奶聲奶氣的說道。

“老爺爺?”葛大妮走到門口一看,“傻柱?”

“弟妹你好,我這剛回來,你看······”傻柱有些慚愧的說道。

“哦,好的,你進來吧。”葛大妮讓傻柱進了屋,傻柱把行李放在了門口。

“爺爺,你是誰啊,你怎麼來我家了。”調皮的何一一有些社畜。

“一一,玲玲,這是你伯伯,就是住在隔壁的伯伯,你爸爸的親哥哥。”葛大妮介紹道,“您先喝水,我跟趙家嫂子在做衣服,您先坐一下。”

葛大妮又回到了裡屋,裡屋裡縫紉機的聲音就沒有停止過。葛大妮交給了傻柱鑰匙並找了三大媽給了五毛錢,讓三大媽幫忙傻柱收拾房間。

傻柱拿出了從新疆帶來的駱駝奶粉和肉乾,看的兩個孩子非常的新奇。

晚上,何雨明回到家,見到了滄桑的傻柱,黝黑乾裂的面板顯的更加的老態,傻柱看到何雨明還有些害羞。

傻柱的東耳房,何雨明單獨炒了四個菜拿了一瓶就算是給傻柱接風了。

傻柱看著四個肉菜問道:“你都端過來了,兩個孩子還有弟妹咋辦?”

“提前給他們盛出來了,放心吃吧。”何雨明開啟酒給傻柱倒了一杯。

傻柱突然想起啥來,說:“對了,我還欠你多少錢來?”

“算了吧,你現在也沒有。”何雨明無奈的笑了笑。

“有錢,有錢。”傻柱從包袱裡掏出了一堆十塊五塊的說,“我在的那個基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發了工資沒地花,就攢下來了。”

“我記得當時是三十一個月,還有一年三百六是吧。”傻柱數出了三百六。

“你從哪弄的錢?”何雨明目瞪口呆的看著傻柱。

傻柱憨憨的笑了笑說:“嗨,六二年過年我去了也就半年吧,正好碰見匪徒攻擊基地搶物資,當時我一時腦熱就衝了上去,幹倒三個,立了功又因為我會炒菜。”

“獎了兩百塊錢,領導給我定下二十一個月的工資,花不出去就攢不下來了。”

“對了,那個劉司令真是個漢子,帶著隊伍乾的阿三哭爹喊娘。”

傻柱嘚嘚瑟瑟的說道:“我們基地是專門開荒種田的,除了土就是草,太艱苦了。”

傻柱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老二,你手藝見長啊。”

“舒服,還是四九城舒服啊。”

傻柱看著不怎麼說話的何家老二問道:“老二,賈家過得怎麼樣?”

何雨明笑了笑說:“一家三口過得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的。”

“三口?賈家誰又沒了?”傻柱驚訝的問道。

“嗨,沒有,你走的那一年冬天,棒梗偷許大茂家的錢被秦京茹抓了個正著,就打了棒梗一巴掌,棒梗就哭。”何雨明又滿了一杯酒說,“哭聲驚動了賈張氏,棒梗是誰?是賈家的掌上明珠啊,賈張氏不問緣由一頭就撞上了秦京茹的大肚子,棒梗有樣學樣跳著踩了秦京茹的肚子。”

“秦京茹當場流了一大灘的血,二大媽把秦京茹送到醫院,不出意外的流產了,許大茂報了警,賈張氏判了三年,棒梗判了五年。”

“不過,賈張氏應該快回來了。”

傻柱一連關係問道:“那秦姐呢?”

“沒了棒梗和賈張氏的拖累,秦淮茹徹徹底的放飛自我了。”何雨明看著傻柱想笑,他依然放不下秦淮茹,“秦淮茹在廠子裡風聞不斷,跟哪個男人都有風言風語。”

“在院子裡秦淮茹勾搭了閻解成和劉光天,氣的兩位大爺要趕賈家出大院,被街道制止了。”

“好來閻解成出去租房子住,六三年夏天,閻解成和秦淮茹搞破鞋被房東抓住了,報告了街道,秦淮茹死活嫁給閻解成,閻家死活不同意。”

“閻解成大喊:當時說好的給你兩塊錢睡一覺,你秦淮茹憑什麼要嫁給我,我死也不娶。”

“後來閻解成跑了,不知去向。”

“不過從那之後秦淮茹在院子老實了,在廠子裡明碼標價,摸一下倆饅頭,看一眼四個窩頭,五個饅頭可以去倉庫聊聊,給糧票和錢能上門。”

“當然這些都是傳言,我反正不知道真假,不過秦淮茹這些年考過了一級鉗工,工資還是27.5。”

傻柱陷入的深深分沉思。何雨明繼續說:“自從跟秦淮茹有了牽扯,劉海忠差點把劉關天打死,劉光奇帶著孩子徹底斷了來往,劉海忠還生了一場大病。”

“去年的時候三大爺拿著小當和槐花上學的事情拿捏秦淮茹,裡裡外外的想要點好處,結果被秦淮茹告到了教育局,三大爺收禮和堵門扒皮的事情被翻了出來,甚至沒課的時候釣魚的事情被翻了出來。”

“現在三大爺打掃衛生呢。”

傻柱呲牙咧嘴一笑:“三大爺之前就是二十七塊五,現在多少了?”

“當時王主任來咱們院子裡開戶,說三大爺一個月工資六十幾,超過了大多數工人,現在應該是二十七塊五了。”何雨明回想著說。

“這麼說三大爺以前是在裝窮。”傻柱嘿嘿一笑然後又輕聲的問道,“許大茂幾個孩子了?”

“沒有,從那以後秦京茹再也沒有懷孕。”何雨明邊喝酒邊說。

“那雨水呢?”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問道。

“好著呢,現在在協和醫院,說甚要考什麼學位之類。”何雨明自豪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傻柱訕訕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