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樹大招風,老太太就把房子賣了出去,還是找了自已熟悉的人賣的。”
多門說完何雨明忽然感到了有一絲不對的地方,何雨明在捋著所有的資訊,忽然靈光一閃問道:“不對不對,多爺,我曾經見過聾老太太的烈屬證和他三個兒子的烈士證明還有立功獎狀,聾老太太是個烈屬,怎麼可能是滿清遺老呢?”
“你確定你看到的真實的?”多門大驚。
“你還記得我爹給我郵寄撫養費那個案子吧,聾老太太就是拿著烈士證明和獎狀逼迫我寫的諒解書保了易忠海。”何雨明使勁回想當時情景,就是想不起來聾老太太的烈士證上的名字。
多門有些震驚,看來這個聾老太太背後有故事啊,多門快速的跑到檔案室,拿來了當時卷宗。
多門開啟卷宗念道:“擔保人王劉氏。”多門把擔保書遞給何雨明看,何雨明看著說:“對就是這個姓王。”
忽然何雨明靈光一閃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家裡有一箇中將給我寫的地址和聯絡方式,或許這個中將能夠告訴我們一切。”
“這個中將曾經說過老太太的三個兒子救過他的命。”
多門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絲曙光。
四合院裡,周峰找到了聾老太太,周峰說:“老太太我失手了,那個廚子功夫太高我折了三個人。”
“那個放映員我折了兩個人,我手下沒人了。”
聾老太太打滿金刀的坐在屋裡看著身前的右手受傷的男子,良久說:“我給你兩根金條,逃命去吧。”
“金條我要了我還要三千塊錢,不然咱們誰都別活。”周峰坦然的說道。
聾老太太站起來說道:“等著。”
聾老太太出門來到了易忠海家裡,叫出了易忠海。
易忠海一看周峰,一下子冷汗就出來了,這要是讓人看見誰都活不了。
聾老太太開門見山的說:“中海,他失手了,何家的二小子有些武藝,現在他要逃亡了,你給他那點錢,不然誰都跑不了。”
“多少?”易忠海顫顫巍巍的問道。
“三千,老太太我給你十根金條。”聾老太太說著從床底下的掏出來十根金條。
易忠海見了金條痛快的回家拿了三千塊錢,然後收下的十根金條。周峰趁著夜色逃跑了。
何雨明回到四合院,就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回到家裡找到了當時中將留下的地址和聯絡方式。
第二天,何雨明讓傻柱給他請假,然後就跟多門匯合了。
軍區大院,多門和何雨明二人等著門衛通報,很快警衛員來接人。
“小同志我們又見面了,我記得你是個廚子是吧。”中將笑著說道。
“中將同志,還記得我當時給你說的那句話嗎?”何雨明笑著問道。
“記得記得。”中將哈哈的笑著說,“不是我們太無能是敵人太狡猾。”
何雨明笑著點點頭說:“中將同志,這位公安局副局長多門,現在在處理一個案子想找您打聽一下事情。”
“哦······公安同志你好,想了解什麼,還要不涉及保密我都能說。”中將鄭重的說。
多門恭敬的說:“領導是這樣的,他們院的老太太也就是王劉氏您知道多少?”
中將想了想說道:“王劉氏?小同志是不是上次你妹妹那個案子託我保人的那個王家老太太吧。”
“對就是他。”何雨明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她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中將疑問道。
多門和何雨明對視一眼說:“領導同志是這樣的,我聽說這個老太太是個烈屬,他的兒子還救過你的命?”
“是的,當時在半島地區,他的三個兒子都犧牲了。”中將傷感的說道。
多門嘆了一口氣:“領導,據我說著這個聾老太太不叫王劉氏,而是叫金關氏,她三個兒子都是漢奸其中兩個被咱們的地下武裝擊斃了,剩下的一個兒子被鬼子斃了,還牽連了他的孫子。”
“而這個老太太本身就是解放前八大胡同百花樓的老鴇子,她丈夫是偽滿洲國的積極分子。”
“什麼?不可能,不可能,這個老太太我五二年見的就是這個老太太,原本這個老太太在鄉下住著後來被安排到了你們南鑼鼓巷。”中將鄭重的說道。
“領導我想你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我今年快五十了,祖上是鑲黃旗的,二幾年的時候就認識這個老太太了,我們家三代都是警察,這個老太太的事情知道太多了。”多門鄭重的說道。
中將看著嚴肅的多門,感覺不像在說謊,心裡有些動搖了。多門看了一眼何雨明說:“領導,您能告訴我這老太太的三個兒子叫什麼名字嗎?”
中將狐疑的看著多門,多門直接說:“是這樣,我自已調查,如果您是對的那最好,如果真是跟我說的一樣那咱們也是揪出一條蛀蟲不是?”
中將想了想說“他三個兒子名叫王泉石、王泉山、王泉水三兄弟,家是你等等。”
中將起電話說:“接321團,我找康友德。”
“康友德嗎?我是劉中山,你是不是跟王泉山、王泉水他們是老鄉來,他們家在什麼地方?”
聽見電話那邊說:“領導,南嶺公社三合村大隊。”
“對了領導,之前我們當兵的時候王泉石有個媳婦,生了兩個孩子,但是我回去找了,媳婦和孩子都沒有找到,只找到了他們三兄弟的父母的墳頭,村裡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中將一聽愣了:“你是說你找到了他們父母的墳?”
“是的領導,也不知道村裡怎麼搞的,他們父母的墳不讓立碑不讓刻字,還是我那親戚偷偷告訴我的呢。”電話那頭說道。
“你馬上來我這裡一趟。”中將放下電話喃喃道,“或許我真的錯了?”
此時屋子裡靜悄悄的,誰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何雨明說:“中將同志,我是個廚子,要不我給您做兩個菜您嚐嚐我的手藝?”
中將皺著眉頭滿臉官司的死死的盯著何雨明看,看了很大一會看得何雨明的發毛了。
“我是湖南人,會做剁椒魚頭嗎?”中將依然一臉官司的問道。
“會做。”何雨明回道。
“除了剁椒魚頭我點的,你自已撿拿手的湊他五六個菜,廚房在那邊。”中將指了指東面。
大概半個小時,康友德來了,康友德闆闆正正的敬了一個禮。
中將板著臉說:“這位是公安局副局長多什麼來?”
“多門。”
“對多門,你向他們說說王家三兄弟的事情。”中將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