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在醫院裡待了十八天才出院,這十八天易忠海待的生不如死。因為前三天易大媽好了之後跟易忠海賭氣一連著把易忠海扔在醫院裡一個星期,還是醫院的護士幫忙伺候的,一個星期之後易大媽才去醫院的。
十八天裡,易忠海在醫院沒有見到任何看望自已的人,傻柱傻柱沒有出現,秦淮茹秦淮茹沒有出現,易忠海對自已的養老計劃出現了懷疑。
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易忠海讓劉海忠召集全員大會,為的就是為自已討一個公道。
大會開始,劉海忠率先開講:“這個今天咱們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出院了,咱們大傢伙歡迎。”
眾人熱烈的鼓掌,給易忠海一個假象,易忠海以為自已的威望有所提升。
劉海忠並沒有讓易忠海發言:“這個老易啊,你這是大病初癒你看看要不要在院裡面擺兩桌?”
易忠海皺著眉頭看了劉海忠一眼然後說:“等過段時間我擺兩桌祝賀一下。”
“今天召開大會的主要目的就是為我討一個公道。”易忠海說著看向何雨明,“何雨明,你先站起來。”
何雨明看了一眼易忠海就站了起來問道:“一大爺,我可沒得罪你吧?”
“沒得罪我,我這身傷是誰造成的?”易忠海厲聲問道。
“一大爺說著這個啊,沒想到一大爺五十剛出頭就健忘了。”何雨明一下子譏笑起來,“這是前段日子賈大媽一腦袋把您撞飛了,您才落下這身傷。”說完何雨明找賈張氏,這老太太居然沒有出席。
“真是強詞奪理。”易忠海喝道,“你賈大媽撞的是你,你躲開了才撞到我身上。”
“不對,不對,一大爺,咱倆並排著,賈大媽在我左邊,不在一條直線上,不管賈大媽怎麼撞我都不會撞到你身上。”何雨明比劃著說道,“一定是賈大媽看你這些日子冷落她,以為你是負心漢 才撞的你。”
“你······”易忠海突然感到心口窩一陣堵的慌。這個時候賈張氏從中院跳了出來說:“不對不對,我撞的是你,是你拎著我轉了半圈然後扔向了一大爺。”
“賈大媽,你這身肉得有兩百斤吧?我拎得動嗎?”何雨明反問道。
這個時候鄰居們竊竊私語。
“我怎麼記得賈大媽撞向和雨明呢?”
“不對,我記得賈大媽撞向的一大爺,一大爺都飛出去了。”
“不對我記得賈大媽走到雨明跟前再撞的一大爺。”
“不對,都不對,是賈大媽撲向了一大爺。”
十幾天過去了,大家都知道事情經過,也都看到了,都是故意調侃賈張氏和易忠海,為什麼呢,因為何家兩個兄弟把控著食堂,都怕他倆顛勺。
“大傢伙都靜一靜,這件事我看得真真切切,是我婆婆撞向的雨明,後雨明轉了一個圈又撞的一大爺。”秦淮茹站出來說道,對於那天的事情秦淮茹耿耿於懷因為捐款泡湯了,就連易忠海捐的十塊錢都沒了。大院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捐的錢讓閻埠貴拿走了。
“哼何雨明,你不用狡辯,事實就是你把賈張氏扔向我撞,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易忠海惡狠狠的說。
“那咱就好好盤盤。”何雨明似笑非笑的說,“一大爺,說賈張氏撞你是我扔的,那我為什麼扔賈張氏?”
“還不是你不願意捐款,我家都這麼窮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賈張氏毫不害臊的說。
“沒錯,賈家多困難啊,你都不願意捐款。”易忠海附和道。
“也就是說我扔賈張氏是沒有給賈張氏捐款,那是誰組織捐款?是一大爺您啊。”何雨明鄭重其事的說,“一大爺要是不組織捐款,我就不會出現不願意捐款的意願。”
“我要是沒有不願意捐款的意願賈張氏就不會撞我,賈張氏不撞我我就不會把賈張氏扔向你,你也就不會受傷,歸根結底這事在您身上啊。”
“您要是不組織捐款那就沒這事了,您好好品品。”
“哈哈哈······”角落裡許大茂笑出聲了。
賈張氏蒙圈了,最後怎麼怨到易忠海的身上,易忠海多精明的一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
“何雨明,你這是強詞奪理,巧舌如簧,你······”易忠海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一下子不知道說啥了。
“一大爺這事歸根接地怨您,是吧,您要不組織捐款最後就不會發生所有的事情。”傻柱站起來掏著口袋說道。
“咦太陽從東面落下,傻柱居然反對易忠海了。”許大茂驚奇的說道。
最後何雨明笑著對易忠海說:“一大爺,您德高望重,您光明磊落,您風流倜儻,但是您不能為了您的小情人大情人把錯都歸我身上吧。”
“小情人大情人?一大爺這麼多情人嗎?”許大茂跳出問道。
“那當然,咱們一大爺老當益壯風流倜儻,秦淮茹藍棉襖那一大片白的就能看出來,咱們一大爺厲害啊。”何雨明笑著回道。
“哈哈哈哈·······”
鄰居們都想起來地窖裡秦淮茹那藍色的工作服上一大片的白色斑點。
“你······你······”易忠海捂著心臟大口的喘氣,一旁的一大媽臉色如水心如死灰。
過了好大一會,易忠海才緩過來,何雨明接著說:“一大爺,要不咱們報街道,報派出所,讓他們評評理?”
“哎·····老易啊,咱們院子裡的事情不用驚動街道了吧。”劉海忠笑著說道。
“散會。”易忠海咬著牙說道。
看著易忠海走了,何雨明對著許大茂說:“大茂哥,恭喜恭喜啊,啥時候擺酒席,我免費給你掌勺。”
“哎呦弟弟,這事還得謝謝你,醫生都給我說了,要不是我治療的早,不然就治不好了。”許大茂笑著說,“至於酒席啊,就不辦了,等你嫂子生了一塊辦。”
“好,好。”到時候我得討杯喜酒。
易忠海回到家來到了聾老太太的屋裡,聾老太太笑著說:“中海啊,你又吃癟了吧?”
“老太太我要弄死他,只要他死了,我能掌控院子。”易忠海咬著牙惡狠狠的說。
聾老太太想了想說:“好,弄死那個小子,媳婦、孩子、房子、錢都是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