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打個樣,我捐十塊錢。”易忠海掏出十塊錢放在象徵權力的桌子上,“老閻啊,捐款就別記賬了。”
易忠海說完看向了劉海忠,同時大院的眾人也看向劉海忠,劉海忠無奈,被架住了只能從兜裡掏出十塊錢說:“要說先進我不能比一大爺落後,我也捐十塊。”
眾人看向三大爺,三大爺從兜裡摸了半天摸出來一塊錢說:“我捐一塊。”賈張氏有些不願意嫌棄的說:“摳摳索索,閻老摳摳死你得了。”
閻埠貴就像沒聽見一樣,這個時候眾人看向了以往捐款的積極分子傻柱,傻柱這個時候就像鴕鳥一樣縮在那裡。
易忠海這個時候有些不滿傻柱的做法然後輕輕的咳嗽說:“咳咳,柱子,到你了。”
傻柱無奈的抬起頭來說:“我沒錢。”
易忠海皺了皺眉頭說:“你一個月三十七塊五你沒錢?”
“我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是沒錯,之前我欠我們家老二三百六,我每個月還他三十,一個月只剩七塊五了。”傻柱皺著眉頭說,“這些日子都看到了,老太太跟著我,作為一個四九城的爺們,怎麼能花老太太的錢呢?”
“所以,剩下的七塊五是我跟老太太的生活費,這個月還剩三毛二,我捐三毛二。”傻柱說著把三毛二拍在桌子上。
易忠海嘆了一口氣,眾人沒有一個人捐的,然後看向何雨明,何雨明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眾人的表現,突然易忠海直接點名了。
“雨明啊,你看咱們院裡就你家的生活紅火,要不你多捐點?”易忠海直截了當的說。
何雨明突然被點名有些意外,但是站了起來假模假式掏了半天的口袋掏出一個瓜子然後無奈的說:“一大爺,你看我這也沒有錢啊,就剩一個瓜子了要不我捐一個瓜子?”
易忠海有一種吃了屎的表情,易忠海看向傻柱想讓傻柱站出來用武力鎮壓,但是傻柱低著頭,沒有看見,易忠海只能看向賈張氏給賈張氏使眼色。
這個時候賈張氏接到訊號跳起來說:“小畜生,一個餓死鬼託生的,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居然不接濟我家,我撞死你。”
說著賈張氏躬下身子低著頭牟足勁向何雨明撞了過去,何雨明不慌不忙的把瓜子扔到嘴裡然後一下子抓住賈張氏的衣領按住賈張氏的頭,一個托馬斯迴旋,賈張氏劃了一個四分之一圓衝向了易忠海。
原本四合院大會易忠海坐在中間,這次易忠海回來的晚沒有座位站在桌子旁邊。賈張氏衝向易忠海,易忠海瞳孔不斷放大來不及反應只能任由賈張氏撞上來。
本身賈張氏母豬衝撞的力道非常大,後來何雨明又給了賈張氏一個前進的力,賈張氏一下子把易忠海撞飛了,易忠海落在了穿廊的臺階上。
劉海忠想笑而又沒笑出來馬上喊道:“老閻讓你家老大和我們家老二把老易送到醫院裡去,快。”
閻埠貴指揮著閻解成去送推車子,然後默默從桌子上拿走了所有的錢,並把劉海忠的錢還了回去。
賈張氏還躺在地上暈暈乎乎卻沒有人管,隨著易忠海被送到醫院,全院大會結束,鄰居們四散回家。
在秦淮茹的請求下,傻柱把賈張氏揹回家。
醫院裡,易忠海心如死灰的看著天花板,原本想要讓大院裡捐款取悅一下秦淮茹,沒想到被攪和了,自已被賈張氏撞斷了兩根肋骨,未來三個月啥都幹不了,關鍵是一大媽也在住院。
四合院裡,賈張氏醒過來之後還想再鬧,秦淮茹怕何家報告街道,賈張氏也就老實了。
休息日,閻埠貴正在前院守著院門,準備打一打一秋風,正好許大茂帶著一個水靈的小姑娘回來了,看樣子小姑娘懷孕了。
閻埠貴驚訝的看著許大茂問道:“大茂?你這是?”
許大茂嘚瑟的說道:“三大爺,這是我媳婦,我們剛領證,京茹,叫三大爺。”
“三大爺好,我叫秦京茹。”秦京茹靦腆的三大爺問好。
“三大爺,您吃糖,再給您一份蘑菇。”許大茂高興的說道,“我這雙喜,我媳婦懷孕了。”
閻埠貴嘴角都到後腦勺了,然後開心的說:“大茂,恭喜恭喜,秦京茹,跟秦淮茹······”
“秦淮茹是我表姐。”秦京茹依然靦腆。
“三大爺,我們回去了。”許大茂推著腳踏車,秦京茹跟在後面。
一進中院,秦京茹驚呼道:“表姐,洗衣服呢?”
秦淮茹納悶的看著秦京茹和許大茂:“京茹?許大茂?你們怎麼在一塊?”
許大茂突然發現抄手連廊的做著涼快的傻柱,許大茂高興的說:“秦姐吃糖,謝謝你把你表妹介紹給我,我們領證了,京茹還懷孕了,我這是雙喜臨門。”
秦淮茹驚訝的看著秦京茹問道:“你懷孕了?你不是才十七?”
“表姐,我戶口本上十八了,能結婚了,我們證都領了。”秦京茹滿眼的欣喜,“沒想到咱們以後是鄰居了。”
這個時候許大茂走到傻柱跟前說:“傻柱,你看我媳婦,漂亮不?水靈不?”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媳婦懷孕了,哥們治好了,你以後就是個絕戶。”
傻柱緊咬鋼牙死死的攥著拳頭。
“傻柱,你看秦姐給我介紹的物件,秦姐的表妹,以後我們就是親戚了。”許大茂為了氣傻柱故意說秦淮茹介紹的。
傻柱雙眼通紅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
許大茂看著傻柱的樣子腿肚子直抽筋,趕忙招呼秦京茹回家。
傻柱對著賈家喊道:“秦淮茹,你就是個騙子,白眼狼!”
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明從屋裡出來說:“放下手頭的事情跟我出去辦點事。”
傻柱閉上雙眼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說:“我洗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