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易忠海花了十塊錢擺了一桌子專門讓賈家給聾老太太賠罪,聾老太太才給了賈家一家人好臉色。
年底,軋鋼廠發了年終的獎勵,楊廠長因為跟聾老太太有舊且傻柱盡心盡力為楊廠長做菜,楊廠長給傻柱預備了三斤豬肉,一丈二尺的布標,十斤白麵和一斤點心票三張。
自從傻柱在家休養,第三食堂班長就變成了何雨明,廠裡的一眾領導都知道二人是兄弟,所以楊廠長讓食堂主任把傻柱的福利交給了何雨明。
秦淮茹知道傻柱每年都有福利,而且東西還很多,於是來到食堂想要帶領傻柱的福利。
中午,工人吃完飯七七八八的離開了食堂,秦淮茹就像進自己家一樣就進了食堂的後廚,找到了辦公室的食堂主任。
“主任你好,我是咱們廠七車間的秦淮茹。”秦淮茹面帶微笑說。
“秦淮茹?哦,我知道,你跟傻柱關係很好。”食堂主任笑了笑說,“怎麼?有事嗎?”
“是這樣的主任,這不咱們廠裡發福利了嘛,我跟傻柱一個院的鄰居,傻柱在床上躺著呢,這不讓我來領一下。”秦淮茹笑著說道。
“哈哈哈。”食堂主任想起傻柱跟秦淮茹的傳言哈哈的笑了起來,“秦淮茹是吧,咱們軋鋼廠的規矩是想要帶領工資和福利要麼是親屬要麼有工作本人的授權書和名章。”
“秦淮茹你有什麼?”
“這?”秦淮茹有些尷尬了,然後笑了笑說,“主任,是這樣,有我們車間的易忠海師傅作證,真的是傻柱讓我領的。”
“哈哈哈哈,易忠海易師傅啊,我聽說過。”食堂主任笑了笑說,“但是不行,必須按照咱們廠裡的規定。”
“還有實話告訴你,傻柱的福利已經交給了傻柱的弟弟咱們食堂的小何師傅了。”
“啊,這樣啊,可能是傻柱沒有交代清楚。”秦淮茹尷尬的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微笑的轉身之後臉就耷拉下來了。
四合院,放假了棒梗趁著一大媽上廁所的時間跑進了易忠海的家裡,從一大媽的枕頭底下摸走了五塊錢,從櫥櫃裡抓走了一大把油渣肉。
棒梗吃著從易忠海家裡偷來的油炸肉在衚衕口亂逛。自從警察和保衛科加強巡邏,棒梗的膽子大了並且敢出院子了到衚衕裡。
衚衕裡,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夾著黑皮包在不停的徘徊,突然看見棒梗身邊又沒有大人於是喊道:“那個小孩,來,我這有好東西。”
男子從黑皮包裡拿出了一個很粗的鞭炮,然後插在雪堆裡,用火柴點燃,只聽見嘭的一聲,雪堆被炸沒了。
棒梗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然後問道:“還有嗎?”
“有,一毛錢兩個。”男子和藹可親的說道。
棒梗拿出從易忠海家裡偷出來的五塊錢,正好買了一百個。男子看著棒梗遠去的背影說道:“這城裡有錢人就是多,一個孩子居然拿了五塊錢。”
有了鞭炮的棒梗就像一個混世魔王,到處的炸。一開始大家還沒有注意,畢竟快過年了。可是棒梗的膽子越來越大,只要看見東西就要炸一下。
閻埠貴嫌冷沒有在院子裡看著,棒梗兩個鞭炮就炸碎了閻家的花盆,一個鞭炮就炸飛了閻埠貴的自從車車座子上三大媽織了好久的車座帽子。
其他家楊家的木頭,易忠海家的鋁壺,聾老太太的家的夜壺,許大茂家的雞窩,劉海忠家的鹹菜缸,傻柱地窖裡的白菜,院裡唯一的藥鍋,都遭受了棒梗無情的轟炸。
最後棒梗感到實在沒意思,就把鞭炮扔進了傻柱的被窩裡,炸的傻柱的棉被的棉花到處飛。傻柱無奈的在床上大喊,只有一條好腿在不停的亂蹬。
晚上,一眾鄰居來到賈家,要求秦淮茹進行賠償,為首的就是聾老太太。易忠海大義凜然的說:“都靜一靜靜一靜,吵吵鬧鬧的是什麼樣子?”
“咱們是什麼,咱們是優秀的文明四合院,咱們的傳統是什麼是互相幫助,你看看你們,就因為一點點損失就讓賈家賠償,一點都沒有先進大院文明居民的樣子。”
“一點點損失就看在眼裡,就不能大度一點?就不能寬容一點?”易忠海率先把自己提升到了一個八度。
“老易說的對,說的好,這才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劉海忠笑眯乎的說,“既然如此,咱們就讓咱們的一大爺代替賈家把各家的賠償賠了吧。”
“對,對對,一大爺水平高,讓一大爺賠。”許大茂率先說道。
“老易,我家兩個花盆一個車座子的套子,你給我一塊錢就成。”閻埠貴小眼睛眨巴眨巴的說。
“一大爺,棒梗炸燬了我家的雞窩您給就給一塊錢吧。”許大茂緊隨其後。
“老易,我家的鹹菜缸得五塊錢。”劉海忠也是不客氣。
易忠海人都麻了,心裡也十分的懊悔:出這個頭幹嘛。轉頭看著委屈巴巴的秦淮茹滿臉嬌羞的看著自己,易忠海一咬牙一跺腳拿出錢分給幾人。
眾人拿到錢準備回家,這個時候何雨明叫住了劉海忠說道:“二大爺,有個事呢給您和三大爺講一下。”何雨明直接把易忠海晾到一邊。
“雨明啊,你說,有什麼二大爺能辦的就給你辦了。”劉海忠還是十分高興。
“二大爺,您看每個大院就一個水龍頭,有些不自覺的人吧整天霸佔水龍頭洗衣服,一洗就是一天。”何雨明還不停的看向賈家,“您看咱們院不是有一百五十塊錢的公費嘛,你能不能去街道申請給咱們全員辦個自來水入戶。”
“要是錢不夠,你看看每家再交點,這樣以後誰家多用水誰家多交水分,省的整天用不到還平分水費。”
劉海忠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提議好,老閻你看怎麼樣?”
“本身就是誰用的多誰就多交錢,我看可以。”閻埠貴那小心思想的可快了,在他心裡:又可以給孩子們找到收費的名頭了。
“我不同意,咱們大院是一個整體,你這樣辦不就分崩離析了?”易忠海站出來高聲說道,“水費一個月才多少錢,難道咱們鄰居們的感情不值錢嗎?”
易忠海非常反對自來水入戶,如果這樣以後賈家的自來水水費不都算到自己和傻柱的頭上。就秦淮茹那個洗衣服的架勢一個月不得用一個水庫的水。
“老易不能這麼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別說這點水費了。”閻埠貴非常不贊同的說道。
“沒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就代表咱們院區跟街道打申請。”劉海忠開心極了,易忠海反對的事情他支援了,還能代表全院,這可是露臉的事。
“要不說您是二大爺呢,我看您的水平早晚能當咱們廠糾察組組長。”何雨明高度讚揚劉海忠。
“哈哈哈哈,我的水平有限有限,我才高小的水平。”劉海忠笑嘻嘻的說道。
可能劉海忠忘了那一百五十塊錢是他們三個大爺的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