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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到軋鋼廠當廚子

十月份,何雨水出院搬到四合院裡休養,依然又趙家的嫂子照顧一切,傻柱想買點東西給何雨水,都被秦淮茹在門口截住了。

十一月中旬,何雨水能基本痊癒,葛大妮終於生了,龍鳳胎,男孩叫何一一,女孩叫何零零。

自從許大茂不孕不育被說破的時候易忠海就想報復何雨明,奈何著期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區辦公室,辦公室主任李長福拿著易忠海遞過來的厚厚額信封微微一笑,表示這活他接了。

公安局後廚,何雨明正在指導自己的好徒弟吳六一炒菜,這個時候趙副局長叫走了何雨明。

“小何啊,你知道你在咱們公安局沒有編制,我就跟你直說了。”趙副局長坦然的說,“上面來人了,你的崗位被新退役的炊事班班長接替了。”

“雖然你是我的人,我也很看重你,但是你不是正規編制的人。”

“局長,您放心,我收拾一下就走,不讓您為難。”何雨明嘆了一口氣,知道該來的會來。

“雨明啊,真對不起,這事情不是我能改變的。”趙副局長還是有些惋惜的,“這是區辦公室的李長福主任塞過來的人,我只知道這些。”

何雨明坦然的擺擺手,然後回到後廚收拾一下東西就回家了。

四合院,正在月子中的葛大妮看著中午就回來的何雨明問道:“你咋回來了?”

“我被開除了。”於是乎何雨明就解釋了自己的工作從來源到性質。

“哎,估計是得罪人了。”葛大妮說道,“你去軋鋼廠接我爸的班吧。”

何雨明一怔,啥意思怎麼軋鋼廠還有崗位?

葛大妮從裡屋存錢的盒子裡拿出一張紙說:“我爸死前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出了事故死了,軋鋼廠的崗位還留著呢,我也沒有賣。”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何雨明拿著崗位證明自嘲。

何雨明又跑到了公安局趙副局長辦公室:“局長,我來找你幫幫忙,我想你不會拒絕。”

“你小子,說。”趙副局長笑了笑。

“我岳父,死之前只軋鋼廠的七級鉗工,留下一個鉗工的崗位,您看我去接崗不想幹鉗工。”何雨明拿出崗位證明給趙副局長,“您看你的連襟不是李主任嘛,能不能讓李主任給我調調崗當個廚子。”

趙副局長看了看崗位證明然後拿起電話說:“接軋鋼廠後勤李懷德主任。”

“哎,姐夫,我老趙。”趙副局長叫的那個熱乎勁啊,“姐夫,我這有個一級廚子,要去你們軋鋼廠接班,接的是鉗工崗位,您看看能給調成廚師嗎?”

“對,就是上次岳父過壽那個廚師。”

“嗨,他本身是街道塞過來的無業的人員,自己考了一級廚師證,這不我這邊派來一個炊事班退役的,就把他頂了,要放平時我不可能放給你。”

李懷德從電話裡說:“既然你張口了我就給你辦,誰讓你是我妹夫呢。”

“不過你知道,我們軋鋼廠最高按四級廚師發工資,在往上可就是食堂主任級別了。”

趙副局長說:“以後他是你的人了,你隨便安排。”

趙副局長放下電話說:“齊活,也不枉你在手底下幹了這些年了。”

謝過趙副局長之後,何雨明就直接到軋鋼廠報到了,直接面見李懷德。何雨明直接對著李懷德表了口頭上的忠心,李懷德直接給何雨明定了六級廚子的待遇一個月五十六塊,到二食堂當班長,外加五塊五的班長補助。

三食堂,班長傻柱坐在雅座上喝著茶,何雨明人五人六的走進了後廚。

“你怎麼來了?”傻柱看到了何雨明還是有些驚奇的。

“哎,你那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找了李長福把我工作整沒了,我就來軋鋼廠找工作了。”何雨明看著幾個忙碌的學徒問道,“那個,你叫啥名字?”

“我叫馬華,剛來沒兩個月。”馬華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徒弟嗎?”何雨明問傻柱。

“現在還不是,我得考驗一點時間。”傻柱神氣的說道。

“那個馬華,以後你就是我徒弟了,我一會找食堂主任把你調我那去。”何雨明整理了馬華的工裝說道,“我是二食堂的食堂班長。”

“這······”馬華看向傻柱,傻柱不厭煩的說,“看我幹啥?他願意收你當徒弟,你就當唄。”

“馬華,這是何雨明師傅,有一級廚師證,以後二食堂當班長,暫定六級廚師。”食堂主任李茂才走進後廚說道,“傻柱,你是幾級廚子?”

“滾蛋啊,這是我弟弟,親弟弟,工級再高也得叫我哥。”傻柱對著李茂才說道。

“主任,馬華調到二食堂吧,我好好教他。”何雨明對著李茂才說。

“可以,馬華,明天你就跟著小何師傅到二食堂。”李茂才瞥了一眼傻柱,然後就走了。

馬華對著何雨明恭敬的喊了一聲:“師傅。”

傻柱挺鬱悶的,雖然他還沒有收馬華為徒,但是在他眼前搶人多少有點不服氣,自己不敢反抗。

傍晚,傻柱提著飯盒在工廠門口等著易忠海,易忠海這幾天可開心了,因為他接到信,何雨明已經被開除了。

易忠海看到傻柱在等他更開心了,因為傻柱從來沒有等過他,易忠海看了一眼身後的秦淮茹,更加堅定了撮合二人的信心。傻柱看見易忠海皺著眉頭問道:“一大爺,你找人頂了老二的工作是嗎?”

易忠海有些吃驚,但是依然保持自己的心態說:“怎麼可能呢,斷人財路的事情我能幹嗎?”

“一大爺,老二來咱們軋鋼廠二食堂當班長了,還是六級廚子,一個月加上補助六十多塊錢呢。”傻柱看著道貌岸然的易忠海語氣有些責怪。

“什麼?”易忠海麻了,來來回回錢白花了,事白乾了,人情白費了。

“傻柱,一大爺,你們聊啥呢?”秦淮茹追了上來問道。

“沒事。”易忠海回了一句就埋頭往前走,秦淮茹一陣的嫌棄。

農曆十一月,乾旱了一年的天氣終於迎來了一場大雪,消逝了幾個月的許大茂推著二八大槓拉了一車子的東西。路過何家,許大茂看了一眼傻柱的屋子微微冷笑。經過半年的治療許大茂依然沒有治好自己的不孕不育,自從婁家退親之後,自己不孕不育的事情傳遍了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