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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簡單的婚禮

早晨,農場裡有一鍵抓取和一鍵宰殺,一條五六斤重的鯉魚去鱗去鰓去內臟就出現在了何雨明的手裡,大早晨把鯉魚切成魚排,然後下鍋煎至金黃。

切蔥花、蒜末、幹辣椒,連同金黃的魚排放到鍋里加水燉起來,調一碗紅燒汁一鍋鮮美的紅燒魚排就做好了。

將魚排分裝在兩個飯盒裡,蓋上蓋子,一個留給何雨水,一個帶著給自己的媳婦當做中午的菜。

敲一敲何雨水的窗戶,何雨水朦朧的雙眼接過飯盒,糧本上的他那二十斤的定量何雨明換成了糧票。

“給五塊錢,這個月早飯和零花錢就不管了啊。”何雨明拿出五塊錢把糧票一起遞給何雨水。

何雨水打了一個哈哈:“啊······呼,二哥,再給我兩塊我要買教材。”

何雨明在口袋裡摸了摸然後又拿出兩塊錢說:“你要是考不上大學看我怎麼收拾你。”

“嘻嘻嘻,大學多難考。”何雨水頭髮蓬鬆的像一個雞窩。

何雨明鎖上了房間的門,然後提著另一份飯盒晃晃悠悠的往葛大妮的家裡走去,路上還買了幾個包子。

院裡的老少爺們都去上班了,僅剩一些老弱婦孺,早晨燒魚的香味或許別的家聞不到,但是擁有狗鼻子的賈張氏和棒梗聞到了,棒梗鬧騰了一早上。

趁著院裡人少,賈張氏抱著棒梗要撬何雨明的房門,撬了半天沒有撬開,窗戶也關的緊緊的,無奈棒梗跑到了傻柱的房間一通的翻找,最後拿走了傻柱上個月從別人那裡換的一張五斤的糧票。

氣的賈張氏往何家的房門上吐了口唾沫。

但是傻柱的危機來了,糧本上沒有餘量了,僅剩的糧票和糧食被棒梗拿走了,家裡就剩下半罐子鹹菜了。

何雨明仍然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每過十二天就往公安局賣一次糧食,現在整個京城活的最舒心的就是公安局的同志們,不用為糧食發愁。

終於傻柱忍不住了,中午可以在食堂吃飯,晚上幾乎沒有上夜班的,就沒有免費的飯吃。現在定量減少,人人恨不得連盤子都吃了。

連著三天沒有晚飯吃,中午吃再多,早晨和晚上不吃掄大勺的他扛不住。

傻柱無奈的敲響了何雨明的房門,何雨明一看傻柱於是說:“有事啊?”

“那什麼,我這個月沒糧了,你看看你那有多餘的嘛,先勻給我點。”傻柱說的理所當然。

“捱餓的滋味好受不?”何雨明譏諷道,“你現在應該找你親愛的秦姐和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令人尊敬的聾老太太,我這沒有。”何雨明說完就關上了房門,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傻柱。

傻柱在想:“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糧食不夠吃了,以前沒有這樣啊。”

無奈,傻柱走到後院聾老太太的房間裡,聾老太太是五保戶,隔三差五的易忠海還送吃的,所以糧食每個月能剩好多,最起碼十幾二十斤。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過來也高興,他也樂意給傻柱糧食吃,但是她非常討厭賈家。

十一月,街道統籌居民冬菜的儲存,每家每戶都發了大面額的菜票,儘管有些蔬菜比較短缺。最後何雨明葛大妮以及何雨水三口人給了大白菜五百斤,土豆三百二十斤等等。像花生米之類的奇缺的貨物一直處於缺貨的過程中。

農曆十月初十,終於迎來了何雨明和葛大妮的婚禮,攢了好幾年的工業券終於買上了一輛女式的腳踏車。從公安局又借了,輛腳踏車,何雨明帶著何雨水騎著腳踏車直接把人接了回來。

以一人五毛錢的代價讓閻解曠閻解娣兄妹和李賢英以及六根四人,男孩子點鞭炮,女孩子撒花瓣。隨著何雨明夫妻二人到門口,何雨明揹著葛大妮往四合院裡走,閻解曠和六根點燃了鞭炮。

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預示著美好開始。中院正房,在眾目睽睽之下,何雨明揹著葛大妮招搖而過。街道主任早早的來到這裡,就連吳政委,後勤趙主任也來到四合院。

吳政委簡單的主持了二人的婚禮,街道主任發表了簡單的講話,趙主任遞上了組織上的慰問一隻雞一條魚以及禮金二十塊。

隨著領導們的散去,何雨明的婚禮也就結束了。以易忠海為首的三位大爺強烈要求擺席,何雨明笑了笑說:“沒錢沒票。”

眾人散去,傻柱一直倚在雨水門口呆呆的看著,當看到自己的弟妹如此漂亮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嫉妒的。自從分家之後何雨明再也沒有叫他過去吃飯喝酒,就連結婚都瞞著他,瞞著也就辦了,大席之日也不叫他喝酒。

眾人散去,何雨明給了幫忙的幾個小朋友五毛錢和幾塊奶糖,就回到家開始收拾自己的結婚宴,僅有三個人的宴席。

饞死人三千的廚藝不是蓋的,很快的時間做好了一桌廚藝三個人根本不講究什麼規矩,坐那就大口朵頤,院裡的鄰居們都聞著味不停的咒罵。

結婚的第二天,葛大妮的所有家當全部搬到了四合院裡,不用的東西全部放到了門房裡,孃家的房子也算是正式的交給街道了。

“雨明家的,你們結婚不擺個酒席著說不過去吧?”易忠海陰陽怪氣的說。

“一大爺是吧,您想讓我們擺酒席也行,要不您替我們收一下禮錢?”葛大妮溫柔的說,“這禮錢不能少於一塊錢吧。”

“這一份禮錢只能一家一個人來吃飯,兩份禮錢就兩個人來吃飯。”

“這樣啊,三個肉菜,三個素菜再加兩個冷盤,五塊錢的標準,一桌十個人,您看怎麼樣?”

“這個年景一大爺聽說您是八級工,您看看不如您支援點票據?街道問起來了就說是您強烈要求擺席地怎麼樣?”葛大妮微笑的看著易忠海。

易忠海看著面帶微笑的葛大妮,心裡有些煩悶,因為沒有直接聽他的話,“雨明家的,大傢伙過得都不容易,要一塊錢的禮錢還只能一個人吃飯,沒有你這規矩。”

“一大爺,別人過得不容易我家過得就容易嗎?您是八級工,要不您出錢請咱們院裡的好好吃一頓?”葛大妮依然保持微笑。

“弟妹啊,這是一大爺,說話得尊重。”傻柱跳出說道。

“您是哪位啊?跟我們家有關係嗎?”葛大妮笑著問道。

“我?我是雨明的哥哥,親哥。”傻柱有些嫉妒弟弟找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

“額······我聽雨明說過。”葛大妮笑了笑,那笑容看呆了傻柱,“喜歡鄰居家媳婦的哥哥,拿著自己弟弟妹妹的糧食養別人家媳婦的哥哥,拿著弟弟妹妹的成衣名額給別人媳婦的哥哥。”

“您真的很偉大,百年之後能夠燒出舍利子。”

“不過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請您靠邊站好嗎?咱們分家了,各過各的。”

“額。”傻柱沒想到自己的弟妹這麼說他。

“沒事我回去了,一會雨明該回來了,雨明不讓我跟雜七雜八的人說話。”葛大妮笑了笑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