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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適可而止

高考落幕,全國玩得最瘋的大概就是這幫高考生了,他們像是將所有的壓力都卸下來了似的,到處瘋玩,全世界各地都有他們蹤跡。

暑假這段時間,池漁過得悠哉悠哉,和言柒舞幾個小姐妹約好去了一趟江南水鄉,回來整個人都多了幾分江南女子的溫婉。

凌淵暑假也沒閒著,忙著開發程式,忙家裡的生意,比上學還忙碌,但是,無論再怎麼忙,都不會忘記每天和池漁影片,如果有空閒,他也會開車來安市看她。

兩人的感情在這段時間也突飛猛進,有時候他們會在群裡曬曬恩愛,其他幾對自然不甘示弱,把宋澈酸的,每天找魏紫傾訴衷腸。

也不知他怎麼傾訴的,魏紫這個大直女一直無動於衷,把宋澈急得上竄下跳。

好在魏紫上的大學也在京市,她的分數夠不上Q大,她報的是Q大隔壁的R大,對宋澈來說,也算是一個好訊息,畢竟不是異地,他還能好好守住自家的白菜。

日子不緊不慢,三個月的暑假在轟轟烈烈中臨近尾聲,也意味著他們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眨眼間,就到了Q大報到的前一天。

池漁沒有和凌淵一起去京市,因為他計算機開發那兒有些事情,他和幾個發小半個月前就先回了京市。

池漁去青市坐飛機是池爺爺和阮星辰一起送的。

原本池漁是不同意爺爺來送的,阮星辰過來說她開車送,池爺爺便一起來了。

臨進安檢前,阮星辰拿了張銀行卡給池漁,說是給她的生活費。

池漁不肯收,她考了省狀元,學校和市裡都有獎勵,加起來有五十萬,現在她也是小富婆一枚。

阮星辰道:“收下吧,這是我一點心意,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池漁說:“姑姑幫我照顧爺爺我已經很感激了,怎能收您的錢。”

說實話,池漁還是挺感激阮星辰的,因為有她在安市,她才能放心去京市上學,要不然走得都不安心。

阮星辰輕輕抱了下她,“乾爸是我爸,照顧他我義不容辭,給你生活費是我作為姑姑的一點心意,不收的話,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幹姑姑?”

話說到這份上,池漁也只能收下。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池漁說:“爺爺,您回去吧,我要進安檢了。”

池爺爺“哎”了一聲,“快進去吧,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已,有什麼事情多和凌淵商量,或者打電話給你姑姑。”

“好。”

池漁拖著行李箱,向他們揮揮手,“爺爺,姑姑,我進去了,等到了京市,我給你們打電話。”

池漁上飛機前發了資訊給凌淵,收到回覆後關機,閉上眼睛睡覺。

等再次醒來時,飛機也準備著陸了。

凌淵抱著雙臂站在那兒,不時有女生過來搭訕,不免心頭煩躁,他板著臉,面容嚴肅,整個人冷厲還帶著幾分不近人情,終於嚇退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心思。

但在看到池漁出來的那一瞬間,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快步迎上去,連人帶包的拉進懷裡,緊緊地摟住。

算起來,他們有差不多一個月沒見面了。

“寶寶,好想你。”他的第一句話。

池漁回抱著他,臉頰蹭了蹭他的鎖骨窩,輕聲說,“我也是。”

池漁是提前一天來的京市,他們沒有直接去學校,而是先回了璟園,先在這兒歇息一晚,明天去Q大報到。

剛進門,甚至連燈都沒開啟,凌淵便強勢地一手扣著池漁的後腦勺,另一手摟著著她纖細的腰肢將人抵在上門上。

鋪天蓋地的吻似雨點般落下來,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尋到熟悉又溫軟的兩片唇瓣,熱烈地吻上去,舌尖輾轉,彷彿要將他的思念全部轉化為吻向她傾訴。

池漁只覺得氧氣漸漸稀薄,頭昏腦脹,渾身酥軟,連腳趾頭都麻的,下意識地攥緊他的衣服,嚶嚀著喊著他的名字。

中間,池漁暈乎乎地抱著他的脖頸討好地蹭著,一逼求放過小可憐模樣,勾得男生更加氣勢洶洶地親吻。

等他終於大發善心地放過她的雙唇的時候,時間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行李箱被孤零零地被扔在門後。

池漁抿著發麻的嘴唇,睜開一雙瀲灩的眼眸,輕輕推了推他,“凌九,你……”

一開口,聲音軟綿綿的,又嬌又糯。

池漁被自已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閉緊嘴巴。

凌淵輕笑,灼熱的唇移到她的耳後,輕輕啄了兩下,聲音磁沉,“寶寶,再叫我一聲。”

池漁羞得脖頸都染上好看的紅,卻不肯再開口。

男生含住她的耳垂,像是懲罰性地咬了口,輕輕研磨著,帶著蠱惑的沙啞的聲線,“寶寶,再叫一聲,好不好?”

池漁被他磨得血湧翻騰,聲音低如吶蚊,“凌九。”

“乖。”

凌淵低頭用嘴唇去蹭她頸間的面板,呼吸有些失控的沉重起來。

最後,只能喘息著將臉埋進她的肩窩,慢慢地平復氣息。

天色漸暗,凌淵從冰箱裡拿出早上準備好的食材,開始做晚餐。

晚餐簡單但葷素搭配均衡,兩人輕鬆愉快地吃完飯,休息了會便各自進了房間洗澡。

洗完出來窩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

池漁對電視沒有特別的興趣,隨便找了個綜藝搞笑節目看著。

熱戀中的年輕男女做什麼事情好像都很有意思,有時候連喝口水,都不由得相視而笑。

自從暑假他們在一起後,凌淵就特別喜歡抱她,看著電視是一定要將她摟在懷裡才安心,抱著抱著就會不知不覺地吻在一塊兒。

現在也是,剛剛進門那吻還沒有吻夠似的,凌淵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姑娘,將小姑娘吻得唇瓣紅紅,白皙的臉頰和脖頸都染上了粉色的紅才肯罷休。

“凌九,我勸你適可而止!”

池漁舔了舔微腫的嘴唇,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推開,自已獨自坐在單人沙發上瞪著他。

凌淵掃了一眼某處,懶散地靠在沙發上,眉宇間帶著一絲饜足的滿足感,散漫地笑著,“怎麼止?小魚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