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情侶手錶,”凌淵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抬手給她看自已手腕上黑色手錶,
“時間意味著永恆,送你手錶,代表著我會時刻陪伴在你身邊,永不分離。”
他取出手錶,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垂著眼眸,仔細看了幾眼,勾起唇角,“很好看,和你很配。”
錶帶是白色的,錶盤是蔚藍的海洋,和她雪白如玉的肌膚相得益彰。
他抬眸,濃密的眼睫毛像扇子般輕扇了下,柔聲問,“喜歡嗎?”
“喜歡。”池漁抬起手腕看,眉眼彎彎,“很喜歡,謝謝親愛的男朋友。”
“那麼,男朋友能不能再要多點獎勵?”
池漁傾身過去,雙手摟著他的脖頸,閉上眼睛,學著他親她的樣子,細細的描繪著他的唇瓣。
除了他們的初吻,小姑娘向來被動,此刻,她的吻依然青澀,卻很美好,凌淵閉眼感覺著小姑娘帶給他的悸動,身體那股熱火開始燃燒,他還是沒有主動,只等著小姑娘慢慢摸索。
直到被她撩得熱血沸騰,才化被動為主動,舌尖追逐纏繞。
這次的吻很溫柔,池漁沒忍住發出嬌\/吟,男人聽到這聲音,卻像是得到鼓勵般,吻得更深入了……
良久,凌淵重重地喘了聲粗氣,輕啄她的鼻尖才將人放開。
看樣子,他也不太好受,因為池漁再次感受到了某個部位強烈的存在感。
即使已經經歷過幾次這種場面,池漁依然羞得滿臉緋紅。
小姑娘這麼清純可愛,凌淵強忍住化身為狼的衝動,只將人緊緊抱在懷裡平復氣息。
吻了這麼久,池漁口渴,凌淵倒了杯水給她,順便遞給她一張銀行卡,“寶寶,這次你不能拒絕我了吧?”
銀行卡看著有點眼熟。
是去年凌淵給她的那張卡,池漁當時沒收。
池漁:“……你到底有多渴望我花你的錢?你就不怕我捲款跑了?”
凌淵將她圈進懷裡,“寶寶,這張卡沒有多少錢,這是我在我爸公司上班的一點死工資而已,完全沒必要捲款,我整個人以及全副身家都是你的,我賺得可不止這麼點,擁有長期飯票不香嗎?”
“可我有錢呀。”
“你的錢是你的錢,我的錢也是你的錢,你是我未婚妻,我未來的妻子,你不花我的錢,我賺這麼多錢做什麼?”
“可是……”
“寶寶,別可是,你不收我很沒有成就感。”
凌淵將卡塞到她手上,“收下。”
“好吧。”
池漁無奈將卡收了,不過,她也不打算用,她爸爸留的錢以及獎學金也都在,除了留一部分給爺爺,她上學的錢也是綽綽有餘。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凌淵喜歡抱著她,現在也是,池漁依在他懷裡,愜意自然。
兩人一起分吃了蛋糕。
吃得差不多了,她開啟相機功能,“學長,我們拍幾張自拍吧?”
她的鼻尖也抹了一點奶油,俏皮可愛。
凌淵的臉上還頂著池漁塗的奶油,看著莫名搞笑。
很少見凌淵這麼有喜感的一幕,池漁想拍照留念。
“好。”
他的手長,池漁讓他拿著手機,兩人對著鏡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凌淵垂眸看著小姑娘美好的笑顏,禁不住喊了聲,“小魚。”
“嗯?”
池漁抬頭的瞬間,男生低下頭親在她的唇上,“咔嚓”一聲,畫面瞬間定格。
-
池漁生日過後,凌淵期末考試,一週後考完,因為池漁第二天就要查成績,兩人半點沒耽誤時間,考完當天就搭著飛機回到鳳城。
宋澈等三人也搭了同一班飛機,他們都是回來陪各自的女友一起查成績的。
哦,先提一句,關於宋澈的女朋友這事,八字暫時只有他那一撇,另一捺,得看魏紫什麼時候鬆口。
查分之前,池漁沒有特別緊張,她回了凌淵學校附近的那個公寓,非常好眠,一夜無夢,睡到和平時差不多時間才起床。
洗漱完去了客廳才發現,凌淵已經從家裡過來,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了。
吃過早餐,池漁才將准考證號給凌淵,“你幫我查。”
說完這話,她才開始緊張,心臟“砰砰”直跳,手心直冒汗。
她沒看電腦螢幕,只盯著凌淵的表情,看他輸了准考證後皺緊眉頭,趕緊問道,“是不是考得不好?”
凌淵將電腦螢幕轉到她面前,上面顯示404 not found 。
好的,網絡卡了。
池漁莫名的更緊張了,說出各種假設,“你說我會不會慘遭滑鐵盧?”
“會不會連600分都考不到?”
“會不會試卷上漏寫了名字?然後考了個鴨蛋?”
“會不會……”
凌淵手上不停地重新整理,看到螢幕上成績被遮蔽後,鬆了一口氣,卻聽某個小姑娘越說越離譜,不由得笑起來,逗她,
“是,恭喜池漁同學考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個鴨蛋。”
池漁跳起來,揪住他的衣服,還是沒敢看螢幕,“真的?不會吧?”
“是,你看看。”
池漁怯生生地用餘光瞄了一眼,沒看到有分數,再定睛一看,原來是進了省前五十名今天不公佈分數。
她鬆了一口氣,回過神來才發現剛才凌淵逗她玩呢,她惡狠狠地揪著他的衣領,“壞蛋,騙我。”
凌淵順勢抓住她的手,“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嗎?查分這麼慫。”
池漁直接撲到他懷裡,“哎呀,你不懂,我是在全鳳城人面前估了分的,如果沒考好,那可是啪啪打臉啊。”
凌淵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家小姑娘可沒有說大話的習慣。”
“嗯。”
兩人默默抱了一會,凌淵低頭找她的唇想親她,池漁也想親他,踮著腳將自已的唇送上去。
兩人親了一會,電話響了。
凌淵還沒有親夠呢,不肯放手。
池漁嗚嗚兩聲,將人推開一點,“我去接個電話。”
凌淵無奈將人放開,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已可以的。”
池漁:“……”
她嚴重懷疑這人是不是被某綠茶精給奪舍了,怎麼那麼多戲?
她只好快速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還拍了拍他的頭,像安撫起似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