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你怎麼也來了!”
“盛願子山同往!”徐盛笑道。
接著又道:“熊大,咱們前後拉開些距離,以免靠的太近,若是山匪投石不好避讓!”
諸葛熊應了一聲,又緊走幾步,與步騭拉開幾步的間距。
“子山,你到盛後面來!”
“文向,如此一來,反而會讓山匪產生誤會!
熊大!邊走邊喊:山上的兄弟!神機營軍師步騭前來拜山!”
諸葛熊當即扯著嗓門大呼:“山上的兄弟!神機營步騭前來拜山!”
“神機營軍師步騭前來拜山!”
“神機營軍師步騭前來拜山!”
……
諸葛熊一路呼喝,走到半山腰,也並沒有受到山石攻擊。
“小心了,前方有山匪!”徐盛低聲道。
再往上不足一里,出現了一堵石牆,隱約還有人影閃動。
步騭道:“熊大,繼續!”
“山上的兄弟,神機營軍師步騭前來拜山!”
……
三人再往山上行進了幾十米,山路來到一塊平坦之處,那石牆孔洞之上先是探出十來支箭頭。
接著有人喝道:“來人止步,否則殺無赦!”
“讓你首領出來,俺家軍師要見他!”
……
步騭突然皺眉道:“壞了!壞了!”
莫說徐盛和熊大不解,就是那些山匪也是一頭霧水,這還沒如何,為何就壞了?
甚至有人高聲道:“步軍師如何?”
步騭突然爆粗口道:“如何個屁!咱們可能都完了!”
徐盛忙道:“子山,你這是……?”
步騭正色道:“文向,危矣!”
諸葛熊也湊過來,道:“俺沒覺得有啥危險啊!”
步騭嘆了一口氣,道:“文向,熊大,也不知哪裡出了問題,作者菌極有可能要不續寫咱們的故事了!”
徐盛心頭一震,道:“盛剛剛嶄露頭角,這是為何?軍師又如何知曉?”
熊大更是道:“故事不是剛剛展開麼?俺還沒有建功立業呢!”
步騭苦笑道:“騭剛不小心偷看了一下作者菌的資料!
騭猜測作者菌多半正與主公商議此事!”
此時十幾個山匪也走了出來,七嘴八舌!
“咦!怎麼回事?”
“怎麼不按照劇情發展了?”
“這天挺冷的!”
“山上冬天可是冷的厲害,趕緊招降啊!”
……
徐盛緊張道:“子山!莫不是資料不好?”
步騭嘆息:“極其不好,昨日為何斷更?
一日只有幾文錢,作者菌估計要撐不住了!”
徐盛道:“盛在作者上本書表現就不多,好不容易成為豬腳之一,這……這就要結束了?”
說著看著自已的古錠刀。
步騭苦笑道:“騭在作者菌上本書都沒有什麼露面的機會!
罷!罷!罷!世事難料,又能如何?”
熊大甕聲甕氣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步騭道:“先回陽都,也許還能見主公一面!”
說著三人轉身就走!
那些山匪一呆,頓時有人喝道:“別走啊!”
“不是該招安的戲碼了嗎?”
“俺們首領都準備好了!別走啊!”
“哎!怎麼說走就走了!”
“快回來啊!”
步騭三人卻是越走越快。
下了山也不多言語,翻身上馬,呂岱和諸葛雨似乎也知道了什麼,也沒有說話,隨著步騭催馬,諸人都跟在身後。
……
驟然風起,雪勢也變大了起來,步騭等心裡卻是沉重,只顧著一路催馬,也許他們這是他們與諸葛均最後一面。
這一面之後,甚至這世界都會消散。
步兵在後早就跟不上騎兵的速度,步騭也管不了那些了,只是一路催馬。
待日暮之時,終是趕回到了他們營地之外。
遠遠之見軍營之外,有三個身形,中間之人不高不矮,左側是個高大的胖子,右側是個瘦削的身形,二人很明顯錯後半步。
此時三人都已經變成了雪人,似乎感覺不到寒冷。
步騭突然鼻子有些發酸,翻身下馬,踉踉蹌蹌向前奔去,徐盛幾人亦然。
“主公!”步騭聲音有些發顫。
如同石雕的諸葛均眉頭動了一下,才微笑道:“子山回來了?”
“主公(主公)!”徐盛幾人也跟著道。
“文向、定公、大雨!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主公!難道?”
“子山先回去看看伯母和練師吧!
文向也去看看伯母!
定公如果有什麼牽掛的人……”
呂岱道:“岱陪主公!”說著站到了諸葛均身後,步騭和徐盛也沒有離去,也是站到了諸葛均後方。
也不用諸葛雨下令,那些騎兵一起下馬,全部自成佇列站到了諸人身後。
風聲呼嘯,雪花狂舞,很快一個個都已經變成了雪人。
卻是一人未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