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鹹豬手讓靜怡頓時火冒三丈。
她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迅速轉過身去,狠狠地扇了那個膽敢輕薄她的傢伙一記響亮的耳光,並怒斥道:
“無恥之徒!竟敢耍流氓!”
然而,面對靜怡的憤怒指責,雷喆的那名手下不僅沒有絲毫悔意,反而還企圖還手反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嚴穆如閃電般迅速地站起身來。
他的機械手臂如同鋼鐵般堅硬有力,瞬間便死死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剎那間,可以清晰地聽到骨頭髮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會斷裂開來。
與此同時,那人的手掌也因過度擠壓而變得通紅腫脹,痛苦不堪。
臉上也紅溫了起來。
終於,在難以忍受的劇痛之下,那男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吼叫:“八嘎!”
雷喆的人立即站了起來,準備掏出手槍。
一抬頭,靈芊芊幾人的槍已經指向了他們的腦門。
面對如此局面,那些人開始顯得有些慌亂失措,他們左顧右盼,試圖尋找一個脫身之計,但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
嚴穆聽見了這句話,他再度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手腕竟然硬生生地被折斷成了一條扭曲變形的肉條,無力地耷拉了下來。
鮮血四濺,骨頭露在面板外面,染紅了大片地面……
雷喆的人嚇得一動不動。
嚴穆將他們的手槍沒收,開啟一看,子彈匣都是滿的。
葉磊說道“你們一直在騙我們,你們有子彈,說為什麼要引導我們去警察局?”
這些人搖搖頭。
嚴穆說道“我一開始就感覺他們像小日子,一個個長的鼠目寸光的。”
將這些人捆綁起來後。
葉磊問了他們一些問題,由嚴穆翻譯問話。
經過一番詳細地詢問之後,事情的真相終於漸漸浮出水面。
原來,這些人竟然是假扮成華國人而被那個據點收容的小日子的人!
當據點內的食物耗盡之際,維和部隊偶然間發現了這座工廠,而且倉庫中尚存一些餘糧。
於是,維和部隊帶領著這群假華國人還有外國人一同搬遷至此。
然而,就在維和部隊離開城市外出尋覓更多食物的時候。
這些冒牌貨和外國人合謀趁機霸佔了整個工廠,在拿到手槍後他們毫不留情地驅趕了一些比較難纏的外國人員。
應該就是據點裡的那些外國人。
那架墜毀於沙漠之中的飛機,原本正是他們企圖逃跑所使用的工具,但由於操作失誤才導致墜落事故的發生。
至於真正的維和部隊後來究竟去往何處,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至於為何會前往警察局,他們表示毫不知情,這是雷喆的意思,為了什麼只有雷喆一人心中清楚。
靈芊芊眼神注視著蹲伏在地、瑟瑟發抖的那群小日子人,毫無感情波動地開口道:“全部殺掉吧!留著沒用。”
聽到這句話,那些人似乎瞬間明白了自已即將面臨的命運,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
他們瞪大雙眼,滿臉驚恐之色,嘴裡發出絕望的呼喊聲,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站在一旁的嚴穆見狀,說道:“讓我來吧,這樣可以節省一些子彈。”
說罷,他將金剛刀刃安裝在手腕上。
一步步走向小日子,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金剛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對方的脖頸處狠狠地劃去。
剎那間,鮮血四濺,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血色花朵綻放在空中。
那個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脖子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大量的鮮血從中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然而,他卻無能為力,只能帶著滿心的不甘和怨恨緩緩倒下去。
緊接著,嚴穆如法炮製,將其餘的人也一一斬殺。
每一刀落下,都會有一顆人頭滾落,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空氣中。
整個場面血腥而殘忍。
靜怡聞到刺鼻的血腥味,躲在靈芊芊的懷裡。
靈芊芊安慰著將她送回大巴車裡面說道“沒事!”
最後,當所有敵人都命喪黃泉之後,嚴穆靜靜地站在滿地血泊之中,刀刃上沾滿了猩紅的血跡一滴滴的滴入土中。
靈芊芊拍拍手“嚴哥,真厲害,你之前在小日子留學的時候,是學什麼的,心理這麼強大。
我在末世待了一年多才敢殺人,你才第一次出任務都就能夠做到這般殺伐果斷、鎮定自若,甚至連面色都未曾有絲毫變化。”
嚴穆輕輕擦拭著手中那還沾有些許血跡的利刃,緩聲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如果被這些小日子放在手術檯上做各種實驗,你也會像我一樣。”
靈芊芊想了想點點頭“那確實。”
葉瑤才敢吭聲“這些人屍體怎麼處理?”
天空傳來飛機的轟鳴聲,直升機慢慢降落到旁邊的公園空地上。
強子走了下來,左看右看,:“機長還沒回來?”
程默看了看時間說道“機長馬上回來了!”
此時的飛機上,機長將飛機調到自動駕駛,悄悄地在駕駛位開始裝備降落傘。
突然聽見雷喆敲了敲飛機駕駛艙的隔離門,“機長,我能進去嗎?”
雷喆看著前方就是大巴車的地點,他必須要控制住這個駕駛艙。
機長不吭聲,繫好安全帶,開啟飛機駕駛艙逃生門,大喊一聲“拜拜咯!”一躍而下。
雷喆感覺不對勁,立刻朝窗戶下看去,只見一個降落傘,砰的開啟,慢慢往下降落。
而飛機前方正是公園裡的參天大樹,飛機馬上就撞上去了。
他連忙拼命的推拉飛機門。
下一秒飛機就撞上了大樹,連續撞翻了幾顆大樹後,摔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機長緩緩降落在大巴車面前。
和大家匯合。
前方的公園裡,現場一片狼藉,機翼被撞壞散落一地,還有滾滾濃煙冒出。
程默和機長走了過去從裂開的縫隙進去,只見雷喆把自已牢牢的固定在客機座位上,安全帶緊緊的扣著,他還用厚衣服抱住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