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都沒有風吹草動,千島黛站在窗前看著敞開的大門喃喃道:“還真是忍的住啊。”
她拿出手機打給了福伯,對話那邊的福伯向她彙報道:“這幾天沒看見她們有什麼動作,不過先前那個保鏢不見了。”
“有沒有什麼頭緒?”福伯思索片刻後嘆了口氣回道:“抱歉,我並沒有查到她的蹤跡。”
千箐的從被千島黛的壓迫感籠罩後,行動的時候更加警惕,福伯這才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千箐冷笑一聲,她看著月亮喃喃道:“看來小老鼠變得警惕了啊,有意思。”
“繼續盯著她們,有什麼行動就告訴我。”
“放心,我一定盯死她們。”福伯信誓旦旦的回道,千島黛意義不明的笑了笑結束通話電話。
另一邊的福伯如釋重負的坐了下來,他坐在公園裡開始思考做的一切是不是正確的。
鈴木因為他那時的過錯導致變成了如今被人爭奪的玩具,他又該如何贖罪。
他很感激千島黛把他留到現在,可現在他想做個好人,他知道憑那幾個人是根本鬥不過千島黛的。
她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僅僅的動了動腦就將她們玩弄股掌之中,現在只能由他來從中破局了。
“希望不會被發現吧。”他靠在椅子上看著夜空祈禱著。
而此時的另一邊,林恬幾人正圍坐的一起這幾天都沒有怎麼出門。
“我們這樣真的行嗎?”雅予看了看屋外漆黑的街道詢問道。
林恬看了她一眼,她知道雅予是在擔心鈴木的安全,可眼下只有這樣。
“現在只能這樣了,我們被人監視了,就等千箐動手了,我們要是有什麼動作那就是打草驚蛇了。”
林恬也想過找出對方,可是她們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拿對方沒辦法,這時姜伊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
“為什麼會這麼憋屈!”
御林看出了她的氣憤安慰道:“好了別生氣,這裡不是我們的主場。”
她說的沒錯,如果是在她們的地盤上不出幾日就能把鈴木奪回來。
可現在是在對方的主場,她們貿然行動只會正中下懷落入千島黛的陷阱。
“哼……如果她沒有帶回木木,我可不管那麼多……敢和我搶人,我饒不了她……”姜伊的殺意越來越重。
她們很想念鈴木,僅僅是一個月就已經忍到了極限,如果千箐失敗了,那就不止姜伊一人會失控了。
可能到那時就是幾個人為了爭奪鈴木而大打出手,到那時可就不是能控制的住的場面了。
雅予坐到她的身邊,揉了揉她的肚子安慰道:“別生氣了,你現在還懷著孩子。”
幾人看向她的肚子眼神透露出羨慕,姜伊滿臉慈愛的摸了摸肚子說道:“這是木木給我最好的禮物……”
幾人都是羨慕的看著,其中只有林恬帶著幾絲怨氣,明明是她先來的,結果總是被搶先一步。
“話說,你想好起什麼名字了嗎?”
“雖然有點早,但是我感覺早點起也比較好。”
姜伊慈愛的看著小腹,片刻後輕聲道:“我可決定不了,要木木來決定。”
說到鈴木她的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心裡也感覺甜蜜蜜的。
幾人頓時無語了,好心提醒她結果卻炫耀起來了,幾人不再看她而是出神的想著什麼。
“哼……到時候懷兩個氣死你們……”林恬內心幽怨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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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島黛藏在角落處嘴角上揚,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早就混入進來當女僕的千箐。
“呵呵呵……幸虧我沒有大意,沒想到居然讓你矇混進來了。”
此時的千箐正忙碌著工作,冥冥之中感覺有人在盯著她,一抬起腦袋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先讓你放鬆幾天,放你走還敢回來,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
千島黛撩起耳邊的青絲,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千箐,靜悄悄的走了,她就連走路都沒有聲音。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千箐見四周沒人後以為是自己太緊張了,她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千島黛給她的壓力太強了,光是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就冷汗直冒,甚至害怕對上她。
可想到林恬她們在期待著她帶回鈴木,她冷靜下來後拍了拍自己胸口喃喃道:“現在只需要等她出門把少爺強行帶走就行了……”
她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一舉一動被千島黛看的一清二楚。
千島黛回到臥室,解開鈴木身上的鐵鏈後帶出了臥室,把他帶了大廳。
千箐的餘光看見鈴木的鬆了口氣,目前來看鈴木似乎很安全,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而千島黛則是坐在沙發上,她抱著懷裡懵逼的鈴木蹭了蹭他的臉說道:“鈴兒,你身上好香~”
“你幹什麼,這裡還有人在啊……”
千島黛伸出舌頭順著他的臉滑到脖頸處轉了個圈圈,眼神迷離的看著他。
無意間的把鑰匙丟在一旁,千箐看見後雙眼發光,千島黛此時正痴迷的和鈴木親熱。
見她一直在蹭鈴木,千箐靜悄悄走了過來把鑰匙撿走了。
她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大廳,她必須趁千島黛大意的空隙複製出鑰匙,每沒過幾分鐘她就又回來了。
千島黛此時還在和鈴木卿卿我我,儘管鈴木一臉的不悅也只能任由千島黛肆意玩弄。
他已經數不清這是被媽媽親的第幾次了,他感覺嘴巴有點麻木。
千箐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悄悄的把鑰匙放在了原位後假裝掃地離開了大廳。
千島黛看見迴歸原位的鑰匙後嘴角微微上揚行成好看的弧度,她見四下無人,更加興奮的推倒鈴木。
“唔唔唔!有沒有人報警啊!!有變態!!”
“居然說媽媽是變態,作為懲罰媽媽要狠狠的教訓你!”
千箐回到臥室,她看著手裡一比一復刻的鑰匙笑了起來說道:“你終究是大意了……”
現在鑰匙已經到手了,只需要等一個良好的機會就能帶鈴木逃離那個女人。
或許上次被千島黛壓了一頭她有些不服,這次扳回一城讓她重拾信心。
她躺在床上已經幻想起來千島黛那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哈哈大笑。
深夜,千島黛站在床邊看著花園裡面的玫瑰笑著說道:“好戲,開場了。”
身後的鈴木看著她有種說不出的窒息感,就好像在她面前討不到半點好處,只能被玩弄於鼓掌中。
千島黛轉過身,笑吟吟的抱起鈴木撲到在柔軟香氣四溢的大床上,隨後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堵住了嘴唇吃上了夜宵。
“唔唔唔!!”
聽著他的呼救,千島黛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千島黛撩起耳邊黑髮坐在床邊,她給鈴木蓋好被子後出了臥室。
她脫下鞋子,光著玉足輕踩地面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靜悄悄的來到千箐臥室前。
長長的走廊中吹過寒風,她握住門把手輕輕按了下去,不出所料,千箐並沒有在臥室裡。
她走了進去,戴上白手套拿起千箐的隨身物品檢視,隨後將手中的微型定位器裝了進去。
“小老鼠,和我逗你還是嫩了點。”
她能坐到家主這個位子,用過的手段不計其數,不僅能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中,更能隨意拿捏對方。
她做完這一切後,把東西放回原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臥室。
她站在大廳中間,眼神陰冷的看著手中的照片,照片上的福伯被打上了紅叉,意義再明顯不過。
“老東西,當初念你有點用處才留你一條命竟敢背叛我……”
“想奪走我的東西,你們儘管試試……”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沒有信任別人,就算對方是為家主效力大半輩子的人,背叛她的結果只有一個。
或許只有鈴木的話才能讓她無條件信任,就算鈴木拿槍對著她,她也願意相信是自己身後有人。
千島黛回到臥室,一眼就看見流著口水睡姿抽象的鈴木,寵溺一笑後坐在床邊把他拉入懷中。
“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樣,愛踢被子,媽媽沒在身邊睡覺的姿勢就這麼可愛,真可愛……”千島黛滿眼都是愛意的看著鈴木睡臉。
所以她更加要對付那群女人,絕對不會讓那種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悲傷留給別人就好,她只要鈴木。
“唉……如果可以,媽媽願意放棄所有的權利和錢財,只想和你平平淡淡度過一生啊……”
可是沒有如果,從她愛意扭曲的那一刻起就註定無法平淡,就連最基礎的讓鈴木與其他人接觸她都做不到。
想要霸佔他的一切,他的身體,他的聲音和他的想法都必須是她,不容別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