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箐把車停在了路邊,下了車後抬頭看向眼前禁閉的莊園,她剛一下車,保安亭裡的保安就走了出來。
“你是誰?”女保鏢眼神犀利的掃視千箐,一眼便看出千箐不是普通人,見狀她向後退了退說道:“如果說不出來,那就……”
“怎麼?這裡連車都不能停嗎?”千箐詫異的詢問道,女人眼神微眯地說道:“你媽沒告訴你不能把車停在別人家門口?”
千箐的手摸向後腰,女人連忙向後連退兩步,千箐詫異的抽出扇子說道:“幹什麼?連扇子都害怕啊?”
女人輕嘖一聲,放鬆了警惕向前走去嘴裡說道:“三分鐘內離開這裡!否則後果自負!”
千箐就站在原地,她笑眯眯的扇起了風,女人走到她的面前,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千箐瞬間控制住。
“你!”
千箐見她想掙扎,拿出銀白色的小刀抵在她的臉頰處冷聲道:“再多說一句你就死。”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嚇到女人一時間不敢亂動,千箐冷哼一聲將她雙手控制住。
隨意丟在地上,踩在她的身上詢問道:“大白天關門?說說吧?這座莊園的主人是男是女?”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出來!”女人的忠誠令千箐有些佩服,都被逼到死了竟然還守口如瓶。
她已經調查完了其他兩家,前兩家都是大門敞開的,就偏偏這家莊園大白天大門緊閉,就連保安都這麼忠誠。
再聯合鈴曼描述的樣子,她篤定了鈴木就被那女人關在這裡,她本想透過腳下女人問出來一點資訊。
可誰知道對方連死都不怕,千箐拉起她往草叢走去,再三逼問下女人還是沒有問出來。
無奈之下拿出噴霧,朝她面門噴了噴後確認她並不是裝的後才起身離開了。
“站住。”
走到路邊時女人的聲音傳來,她回過頭對上身後女人的眼神,千島黛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小老鼠~等你很久了……”
下一刻,千箐俯下身子朝她衝去,一聲槍響過後,千箐捂住右腿有些慌神,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有槍。
“呵呵,很早就發現你了,這次不過是讓你自投羅網罷了……順帶一提,從你去第一個莊園你就被盯上咯~”
千島黛瞳孔閃著紅光,笑聲令人不寒而慄,千箐眼神仇恨的看著她喊道:“你這卑鄙小人!”
“哼嗯~血流個不止,還有餘力嗎?”
千島黛緩緩向她走進,高跟鞋的聲音噠噠的壓迫感十足,每走一步的壓迫感大到被從小培養成殺手的千箐都有些慌張。
千島黛給她的壓迫感太強了,強到讓她一時不知如何處理這種局面,大腿傳來的劇痛也讓千箐直冒冷汗。
一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她監視著,千箐就倍感無力,彷彿千島黛就是無法戰勝,每個人都被她戲弄。
如果真是那樣,那可就過於恐怖了,千島黛走到千箐面前,千箐突然動身想搶她的槍。
“還想著反抗?”千島黛向旁邊躲閃,順手將她踩在腳下,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住她的傷口。
她本以為千箐會大聲喊叫,可千箐沒有露出一絲懼怕,反而不服的瞪向她。
“哼嗯……以外的有膽識嘛……不過……這樣的話你會怕嗎?”千島黛俯下身子將黑漆漆的槍抵在她的頭上。
冰冷的觸感傳來,千箐瞪大了眼睛,她怎會落得這種下場?她不服!自己從死人堆了爬出來卻被看上去柔弱的女人壓制了?
這時,福伯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愈發癲狂的千島黛連忙開口道:“家主!莫要動手!”
千島黛穿著一身紅裙,她抬起眸看向走來的福伯冷冷道:“你是在命令我?”
千箐的血濺在她的身上,就連見多了血腥場面的福伯都有些打顫,不過還是強忍著懼怕走了過去。
“別看她只是保鏢,但早就滲入到了少爺的生活,如果您殺了她,少爺肯定會恨您一輩子的。”
聽到這話,千島黛冷笑一聲,將槍收起後別在腰間,鞋尖踢了踢千箐說道:“把她帶去大廳。”
“我要好好和她們玩玩……哈哈哈哈……”
大廳裡的鈴木左顧右盼,不知為何今天他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再加上千島黛不見了更加慌了。
他看了看黑金色的鐘,又看了看屋外,千島黛這時也找到了門口。
她穿著沾著血漬的紅裙,笑著張開雙臂朝著鈴木說道:“鈴兒~快看媽媽給你帶什麼禮物了~”
鈴木一臉懵逼,他看向福伯身後被控住雙手的千箐愣住了,反應過來後心跳加快。
千箐走到鈴木面前,看見他身上的鐵鏈後明白了千島黛有多瘋狂。
千島黛抱起被恐懼籠罩心智的鈴木,毫不在意別人目光親上他的小嘴,千箐站在原地都看愣住了。
許久,千島黛指了指千箐說道:“怎麼樣?媽媽可沒有傷害她哦,是不是該給媽媽一點獎勵?”
鈴木現在不敢忤逆她,生怕她一個不高興把千箐折磨一遍,他看了看千箐隨後親上了千島黛的臉頰。
得到獎勵的千島黛笑眯眯的,她站起身來走到千箐面前詢問道:“長得倒是好看,身手也不錯,考不考慮跟著我?”
既然鈴木不讓她傷害別人,那就試試看能不能把千箐招到自己手下。
“呵,做夢去吧……”
千島黛也不意外,要是真那麼容易招到手下她也不會太放心。
鈴木這時開口道:“媽媽,不要傷害她!”
“哼……在媽媽面前為別人求情嗎?媽媽會很生氣的哦?”千島黛笑著看向鈴木。
“其實吧,我早就知道你們來了,不過沒有搭理你們的動作,這下你送上門來了可就怪不得我了……”
千箐冷笑一聲說道:“有膽量和我正面交手!”
“就知道打打殺殺,我可不向你那麼粗魯……”
千箐無語了,她說這話真的一點不臉紅嗎?
“你別害怕,我答應了鈴兒不會傷害你們任何人,當然,要是惹惱了我,你們都得死……”
千箐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沒有說話,千島黛笑了笑說道:“把她腿處理一下吧,不然我溫柔的鈴的可要生氣了~”
她笑眯眯的看著懷裡躁動不安鈴木,鈴木無奈的看向被帶走的千箐,她也被千島黛抱著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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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福伯敲響了臥室的房門,千島黛輕嘖一聲開啟房門說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那個女人跑了……”
“跑了便跑了,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你去把門口的人撤掉,這幾天把大門開啟,看看她們敢不敢進。”
千島黛陰冷的笑著,福伯都被她這笑容嚇到有些冒冷汗,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放跑那女人。
似乎沒有能猜到她在想什麼,給人的壓迫感高到令人害怕與她作對。
莊園大門敞開,就連門口的人都消失不見了,壓迫感從裡面蔓延開來。
“呵呵,看你們敢不敢進了,若是進來了可就沒那麼容易走了……”千島黛站在窗前冷笑道。
身後被黑絲堵住嘴巴的鈴木唔唔的想說些什麼,千島黛拿掉黑絲丟在一旁,隨後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不要怪媽媽……只要她們不了打擾我們我是不會傷害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