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火球之術!”圖書室弟子手持法器,暴喝一聲。
手中頓時升騰出一個人頭大小的火球,直奔這一名武力房雜役弟子。
“雕蟲小技,娘娘腔,你若只會放火,這一局老子就拿下了!”
武力房弟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來。
絲毫不與躲閃,反而迎著火球衝了上去。
“讓你也嚐嚐武力房的特產,暴怒·極力千年殺!”
“什麼?好詭異的招式!”張大山直接被驚掉了下巴。
眼前這個武力房的弟子,小拇指比自己大拇指還要粗。
在看不遠處的鍋蓋頭正太,這一招下去,最起碼三天,不,十天也下不了床。
張大山捂著屁股倒吸一口涼氣。
就連杜小飛都有些膽顫動。
“乖乖來,胖爺你瞧瞧,這一招下去,菊花還不得整個爆開!”
王富貴的話很中肯,倘若是他,他敢說這一招下去。
他的下半輩子幾乎要在床上度過。
並且對所有圓柱體產生十倍恐懼震懾!
幾人再一次倒吸一口涼氣。
武力房弟子一個滑鏟,準確的來到鍋蓋頭都正太身後,他臉上升騰出一抹怪笑來!
雙手合十,食指和中指繃得緊直,雙臂合攏,一時間肱二頭肌幾乎要突出天際。
不愧是武力房的弟子,每日習練武技戰術,每日積累的汗水能填滿一個游泳池。
“就是現在,給我破!”
武力房弟子青筋暴起,以一股不可阻擋之勢,使出了武力房最陰險毒辣的一招。
大金剛臂·極力·千年殺!!!
註釋:同等境界之下中招之人,將喪失一半的戰鬥力,對方境界地下的情況下,將直接失去全部戰鬥力。
缺點:對女子使用效果減半,並會被冠以色狼的稱號。
“啊~嘛得~”
圖書室的鍋蓋頭小正太,發出一聲舒爽的喊叫。
只見他撅著屁股,身體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態,跪趴在地上。
小正太俏臉微紅,口水鼻涕橫流,顯然陷入了昏厥之中。
“我靠,好殘忍!”
張大山人都傻了,他晃晃杜小飛,讓他看,杜小飛表示真的很無語!
請問這種看別人被爆菊,真的很愉快嗎?
杜小飛左右看看,他更無語了,因為王富貴表現出一個正常男人不該出現的表情。
簡稱靈異現象!
杜小飛後退兩步,繞過張大山,來到秋北身旁。
見秋北只是皺著眉頭沉思著什麼,便覺得,心裡越發的安定!
還是秋北正常一點!
“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
“什麼,他還在繼續!”張大山大喊一聲。
臺上,武力房的弟子沒有一絲的收斂,按照比賽規定,戰鬥雙方直到一方失去戰鬥能力。
或是一方投降,則比賽結束。
圖書室第一位上場的小正太咬著牙,忍著著千年殺的襲擊,他在堅挺,他並沒有投降。
所以比賽還在繼續!
武力房弟子牴觸一擊金剛臂·極力·千年殺之後,大受震撼。
他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在自己千年殺之下,仍有戰鬥意志的人,這讓他非常非常意外。
不過這是一場比賽,關乎未來的一場戰鬥,即便他欣賞勇士,可這比武臺之上。
他絕沒有收手的意思,這便是武力房的意志!
武力房弟子,屈坐在正太的屁股後面,仍是標緻的千年殺動作!
再一次青筋暴起,武力房弟子肱三頭肌,膨脹的像鐵錘一樣大。
倘若說他先前使用了五成力,現如今已經是恐怖的八成力了。
一個開門六品的練體士,其雙臂最高能達到五千斤,幾乎能硬抗一階妖獸上樹豬的存在。
恐怖如斯!
武力房弟子猛吸一口氣,爆喝一聲:“大金剛臂·極力·黃金千年殺!”
他的手臂幾乎能看到粗壯的血管,無數血液迫於這一招的壓力飛速流動,變大,變硬,變挺。
直到最後一刻,瞬間爆炸!
兩個手臂的肱三頭肌宛如爆炸,催動著手臂極速向前,向前,再向前!
絲毫沒有什麼能阻擋住他的腳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迎接著這一刻的到來,直到又是一聲清脆的嬌喊!
“啊~嘛得!”
鍋蓋頭小正太,四肢翹起,全身都在打顫,他咬著牙。
嘴角止不住的流下口水來,早已經雙眼翻白!
可他仍沒有投降的意思!
“這怎麼可能?”
武力房的肌肉猛男哪裡受過這種羞辱,這可是他苦心修煉兩年半的必殺技,金色千年殺。
即便是武力房弟子的身體強度,也不可能承受兩次攻擊。
因為他知道,千年殺攻擊的地方是男人最為脆弱的部位之一,即便是大能,承受同階修士的一擊也會陷入囫圇之中無法自拔!
肌肉男雙眼泛紅,越發的瘋癲,他喃喃自語:“世人只知道千年殺是武力房弟子的必殺技,卻不知我還有最後一張底牌,即便是同門弟子也不曾得知!”
“哈哈哈,娘娘腔,如果這一招你也能接下來的話,我甘願認輸!”
肌肉男緩緩起身,雙腿下壓至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巨大的壓力之下,他的身體蒸騰出陣陣白霧!
杜小飛見狀很是疑惑,這還是他從未見過的靈氣使用方法。
他轉頭看向秋北,希望她能給出解釋來。
秋北有些意外,到底還是說道:“這也是靈氣的一種使用方式,和我教你控制靈氣走向的一樣,不過他使用的更為極端,是一種加速靈氣運轉,從而突破修為界限的一種方式!”
“通常會在使用之後,伴隨短時間的副作用!”
杜小飛目瞪口呆,顯然是長見識了。
張大山三人也湊了過來,秋北說的話他們聽的真切,只是這種資訊太過於先進。
遠超他們對靈氣的認知。
“想不到靈氣還可以這樣用,乖乖來,我若是吃上幾口蘿蔔,會不會原地起飛?”張大山自言自語。
李聰有些無語的揉揉太陽穴:“胖子,咱先不提起飛的事情,就你這體格子,即便飛起來,菊花也保不住了!”
“那傢伙,嘖嘖嘖!”
李聰不敢去想,真的不敢,他生怕晚上做噩夢。
眼睛發麻了哪一種!
“哎呦喂胖爺,李哥他說的在理誒!”
王富貴呲著大門牙,樂呵的笑著。
即便說著玩笑話,幾人的視線卻從沒有離開過比武臺。
眼前的戰鬥雖然只是雜役弟子之間的戰鬥,如今也讓幾人有了些許壓力,不管這兩隊誰勝出。
對火灶房都是一種挑戰,一種極為艱難的挑戰。
“我的娘,他怎麼飛起來了?”張大山驚呼一聲死死的盯著肌肉男。
“他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