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個辦法實在太不可靠了！”
程宇直接選擇拒絕了符玄的提議。
在他看來，還是按照鏡流約定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好久不見，寒鴉，雪衣。”
程宇接受著現實的兩人的到來，站在寒鴉和雪衣面前相互面見著彼此。
他知道遲早彼此會見面的，直接見面倒也痛快一些。
“程宇哥哥，已經幾百年沒見了吧！”
兩人將程宇圍在一起，貪婪鼻息聞了聞他身上散發的雄性氣味。
雪衣微微一笑：“程宇哥哥和以前一樣，樣貌沒有改變，氣味也是也是如此。”
寒鴉贊同姐姐的話道：“自從那件事後，我還以為你死了，若不是符玄親口和我們說的輪迴論，我還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一模一樣的你出現。”
兩人奇異的目光看著程宇的五官與其他的部位。
無不例外，她們沒有看錯人。
她們的眼睛可是不是一般的毒辣，聞一下就能知道是不是當事人還是克隆人出來的。
無錯書吧“你們自已知道我的位置，還是說.........”
程宇主動詢問道。
“本來我們可以找到你的，不過馭空和我們說明你的情況。”
“本打算已經帶好麻繩準備把你給綁起來的。”
“不過鏡流主動找到我們玩遊戲，我覺得非常不錯，所以我們姐妹參加這場遊戲。”
寒鴉也做出對應的回應，馭空都不好意思怎麼回覆程宇來。
那時候程宇的身份實在太重，她只能防範於未然去十王司備個案而已。
程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麼，你們的規則內容是什麼？”
“陪我們姐妹逛街一天就行了！”雪衣眯著眼說道。
馭空的三觀震得細碎，這還是她印象中的十王司判官兩人嗎？
她對兩人的印象停留在沒日沒夜處理著各種案情，對任何人置之不理的態度。
至少之前是這樣的，現在看來好像她的認知出現了錯誤。
不對，嚴格來說，仙舟的女主見到程宇來的時候性格都出現的了極大的變化。
程宇，真的是海王。
上有占卜世間的符玄，下有審查案情的十王司判官。
外加一個罪人的鏡流，三大重要的部門的核心成員被程宇拿下兩個。
“他真的有那麼討喜嗎？”
馭空狐疑瞥了一眼程宇俊俏的臉龐。
帥是真的帥。
性格她也親自鑑定一番，幫助她調節女兒從陌生到親情的關係，確實來講是個不錯的男人。
只是一旁看著三個人相互曖昧，沒有任何勾心鬥角的環節頗為羨慕。
“我這個年紀，也算得上半步入土了吧？”
馭空自言自語起來。
又給自已做出反駁：“算了，自已也沒有幾百年活了，何況公務繁忙了，自已也沒有時間找男人了。”
回到自已的房間後，又是對著自已吐槽起來：“看來我真的餓了，居然也饞著那個男人。”
“行吧，既然你們想要的，我儘可能滿足你們。”
程宇答應兩人的約會邀請。
與符玄不同，這個病嬌雙胞胎的可怕病狀，他可是首次從病嬌上栽了一次跟頭。
到現在始終記得那一次的難忘的回憶，永遠沒法抹去那一段蓋澆飯的歷史。
望著看著這兩姐妹，春光略微有點黯淡無神，幾百年在十王司的操勞下，精神彷彿被掏空了好多。
他的消失離去，兩人也經歷了百年的枯燥無味的工作。
說來慚愧是有的，因為留給他的東西太多了，補償給她們所需要的感情需要慢慢沉澱。
十年，百年，他都願意補償。
從鏡流開始，再到符玄，還有中間仙舟沒來得及補償的女主。
沒有逃避，而是坦然面對彼此。
病嬌的盡頭，只能是直接面對，或者將其殺死。
正是如此，直接面對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他不再選擇逃離病嬌魔爪，這終究是一個死迴圈罷了。
“師父，你不能和她們走！”
符玄立馬攔住，擋在程宇的最前面。
又被寒鴉直接拎起來晾在一邊：“乖聽話，不要打擾我們約會的時間，你沒有得手那就是你的問題。”
符玄：“什麼叫沒得手？那只是因為.............”
雪衣：“現在是我們的時間，符玄大人。”
符玄：“那行吧，師父，真要被她們拿捏的話，注意戴套，不然你面對不是她們，而是鏡流的追殺。”
程宇：“............”
沒有多想，程宇直接被兩人一同拉到商業街完成彼此的約會流程。
“真沒想到我們第二次見面又是這種方式見面，你們這些年過得好嗎？”
路上，程宇開口搭話起來，想了解現在的兩人究竟如何看待到來的他。
“你覺得讓一個喜歡你的人忍受百年的煎熬，你覺得是什麼滋味呢？”
雪衣的反問，把程宇的話語徹底整自閉了。
他承認，是他的問題。
他可以接受女主們的批評。
“明明你知道我們姐妹提前與你纏綿了一天一夜，你就這樣拋棄我們兩人嗎？”
“如果那時候日子選擇對了，我們生下你的孩子，你是不是不會離開我們。”
寒鴉言語間些許的梗塞，眼角上已經擠出幾滴珍珠，每一句的叱罵夾雜著一絲溫柔在裡頭。
每一句都是對程宇犧牲的失落，句句都是她們的肺腑之言和百年的恩怨。
“我知道，那一夜確實犯下了很大的錯誤。”
“不過我沒有把這件事忘記了，因為我從來不想讓你們失望過，我只是想給每一個女人一個公平的機會。”
程宇做出兩人等待許久的疑惑，因為他已經沒有什麼後怕的了。
“那什麼叫公平？你站在鏡流這一邊這叫做公平嗎？”
雪衣提出自已的問題再次把程宇回懟不知道如何回應。
確實如雪衣所說的一樣，在她們看來，這是極其不公平的遊戲。
程宇參加這遊戲，就已經把鏡流心中的地位放在最中間處。
站在她們的那一邊對抗她們，看似在爭奪，其實心中的份量已經體現出來了。
“如果我說的話，我答應鏡流的原因，只是因為她的幾世沒法補償過來。”
“當然，你們這一世也不例外，而我只能做出我心目中最正確的選擇。”
“我也不想讓她再次承受痛苦，把虧欠的全部還回去再說。”
“等這個遊戲結束後，剩下的，我們再來慢慢補還回去。”
程宇淡淡開口道。
該說的，他已經說了。
剩下的，只能讓寒鴉姐妹的自行理解他明白的用意。
“原來你還是沒變啊！程宇哥哥！”
雪衣和寒鴉兩人也得到她們想要的答案。
不過一反常態的是，兩人臉上沒有任何的動怒，而是某種瞬間上的理智。
“沒事，我能理解你的意思，那麼我們正式約會吧！”
兩人牽著程宇的左右臂膀，拉著他就直接往商業街直接跑去。
“行吧，今天我認真陪著你們。”
程宇抹出一弧度微笑。
三人的約會如期的進行著，沒有外界的干擾，單純只是情侶之間的約會時間。
吃飯，看電影，還有各種正常的情侶活動。
能做的，他都做了一遍。
過程沒有牽就著過去的往事，一切都是將腦袋拋開往後開始遊玩。
寒鴉和雪衣也逐漸代入其中，三人逐漸進入了某種佳境，微妙的氣氛直至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