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笙淋了一夜的雨,終於如願以償的發起了高燒,隨風見狀,忙去找蘇淺離。
“什麼?你說阿笙現在高燒不退?那你們有有請阿淵去看看?”蘇淺離沒想到,身體體質向來良好楚雲笙也會病到。
“沒,爺不讓他們看,爺只讓你替他看病。”若是讓宋子淵過去了,楚雲笙的苦肉計不是白演了。
蘇淺離想了一會,讓包子進去,替她守在裡面,還對包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包子一定不要讓別人發現阿棄不在的事實。
出去後蘇淺離又讓清風守在門口,對清風也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讓任何人進去,把藥放在門口就好,包子在裡面可以照顧好阿棄。
清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王妃,你是認真的?一條狗真的可以照顧好一個病人?
蘇淺離交代完,來到房間,發現楚雲笙現在真的是病得厲害。
她讓隨風拿一罈烈酒過來,她要用烈酒替楚雲笙擦洗身子,好讓他快點退燒。
蘇淺離剛替楚雲笙擦完身子,花顏把藥也煎好了:“王妃,這是王爺的藥。”
蘇淺離接過藥,餵了半天,也沒喂進去,情急之下,自己含了一大口,嘴對嘴餵了給楚雲笙。
花顏見蘇淺離忙活了大半天,擔心會累到蘇淺離:“王妃,要不你休息一會,讓我來。”
蘇淺離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若是讓你來,阿笙的苦肉計豈不白用了。”
花顏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她沒想到竟然被蘇淺離看出來了,昨晚看到楚雲笙淋雨時,她不是沒勸過。
可當她聽到楚雲笙說,只有他真的病了,蘇淺離才會過來,所以她也只能由著楚雲笙。
“花顏,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次弄巧成拙了,阿笙他這種向來不生病的人,只要一不小心生病,就會比常人還要嚴重。
以後他若是在用苦肉計,你們必須阻止他,不然我就把隨風剁了喂包子。”蘇淺離望著昏迷不醒的楚雲笙,滿滿的心疼。
“是。”花顏哭笑不得地看著蘇淺離,她才不信蘇淺離真的會把隨風剁了喂包子。
蘇淺離見花顏不信,板著叫道:“花顏,你可別不信,到時候我真的把隨風剁了,你可別找我哭。”
“我信,我信。”蘇淺離不加那一句還好,加了讓花顏更加的哭笑不得。
蘇淺離:“……”她真的沒有在和花顏開玩笑!!
……
蘇淺離照顧了楚雲笙一天一夜,總算是讓他徹底退燒了。
楚雲笙一醒,蘇淺離把冷好的粥,端過來喂楚雲笙喝。
喝完,蘇淺離警告楚雲笙以後不可以用苦肉計,不然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楚雲笙淡淡瞥了隨風一眼,只見隨風連忙搖頭,花顏也在一旁跟著搖頭。
“你不用看他們,他們什麼都沒說,是我自己猜出來的。”蘇淺離伸出手,往他腰上一捏。
楚雲笙吃痛地吸了口涼氣,趕緊低頭向蘇淺離認錯。
蘇淺離見楚雲笙認錯態度不錯,大大方方原諒了他。
隨風和花顏識趣的退了出去,順帶幫兩人把人關上。
蘇淺離打了個哈欠,讓楚雲笙睡進去一一點,楚雲笙退燒了,她也能放心睡覺。
楚雲笙看著蘇淺離疲憊的樣子,心中有些後悔用了這個苦肉計,他若是不用苦肉計,蘇淺離也不會那麼辛苦。
“阿笙,你若是不想讓我照顧阿棄,你可以和我明說,不用這麼折騰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折騰你自己,心疼的卻是我,我和阿棄真的沒什麼,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
我們真的是純潔的友誼,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某些不能說的原因,我和阿棄命是綁在一起的,他若是死了,那我也是活不了。
所以我才會那麼關心他,有些事,我現在不合適告訴你,等一切結束後,我自會把那些不能說的原因都告訴你。
還有你以後可以不用再吃他的醋,因為阿棄有喜歡的人,而且還是男的。”蘇淺離把心中想說的的話,說完,便沉沉睡了過去。
一股暖流,流淌再楚雲笙心中,今天聽到蘇淺離的這些話,他也釋然了。
他吻了吻蘇淺離的眉心,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
“逍遙哥哥,沒想到,我們今年過年,還是在軍營中過。”蘇淺悅算了算,離過年的時間,大概還有兩個月。
這邊的天氣比長安那邊有暖和一點,所以等到過年的時候,也不會太冷。
只是離開長安太久,她有些想長安了,聽暗衛說。
長安現在可以說是李逍然說了算了,皇上皇后,太后的實權幾乎快要被李逍然架空了。
等這場仗打完,回到長安之後,他們還有一場更硬的仗要打。
電視裡果然沒有演錯,皇家自古沒兄弟,為了那個皇位,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
李逍遙把手中的兵書放下,把蘇淺悅緩緩拉到懷裡:“悅兒,我雖是第一次行軍打戰,但我也知道,我們這一場戰,打得算快了。”
至於長安的仗,現在不用想太多,回到長安之後,他們定能找到應對方法。
蘇淺悅靠在李逍遙懷裡:“逍遙哥哥,我聽說姐夫病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
李逍遙吻了吻蘇淺悅的唇,然後又吻了吻在她的耳朵,然後咬著她的耳朵。
雲笙現在肯定不想被人打擾,你若是無聊,我們去床上找點事做。
蘇淺離雖然回來了,楚雲笙也原諒他們了,但他現在依舊不同意讓蘇淺離和蘇淺悅走太近。
蘇淺悅推了推李逍遙,現在可是白天,還是在打戰的時候,做這種事不好。
“悅兒,現在下著大雨,兩方都掛了免戰牌,你已經餓了我那麼久了,你忍心繼續把我餓下去?”李逍遙雖然在說話,手中的動作卻沒聽過。
蘇淺悅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已經被李逍遙勾起了慾望,剛剛又聽李逍遙這麼一說,動作由反抗變成了配合。
隨之,兩人順然而然的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