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段某先不與你們說太難的東西,當然你們在學院夫子教過的東西,段木某也不會再多說一次。”
經過北齊三大才子抽籤,由段硯舟第一天來,他們每年都有人會來授課,都清楚第一天授課學子都根本不聽你講了什麼,還會一直盯著你看。他們往年是一個人來,只有一人承受,今年確是三人一起,他們都想著由第一個人來吸引火力。
段硯舟在上面看了眼,坐在下面的學子,他們人人在抬頭挺胸,目不轉睛著盯著段硯舟看,他們家中是有人在朝堂中當官,和段硯舟比自是比不上的,何況段硯舟還是皇上的紅人,他也似習慣般繼續講自己的東西。
“今日我們來講講六書。”段硯舟說的是六書中的《春秋》,平日裡夫子也有講過,段硯舟的聲音好似有魔力般,不由自主的聽了進去,而他的方式很有意思,以故事為主線展開,丟擲核心的東西,讓學子深入去思考。
下面的姜清念思考著段硯舟的東西,她不是沒有聽過段硯舟講過《春秋》,不過他不是以故事的形式來說,今天講過的更要吸引人的注意,也通俗一些。可能是考慮到怕有些人會聽不懂吧,在場的某些是同不懂一些深入的東西。
被稱為的某個人,在所有人安安靜靜聽著段硯舟的講課,而她卻一臉痴情的模樣盯著段硯舟,段硯舟說了什麼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自己不聽就算了,還要拉著別人,“段大人講課的模樣真是令人心動,也就段大人能出這般動人的課了吧,哪裡能是學院的老頭子能比的。”
老頭子說的是夫子,他們的年紀一般都比較大,見到年輕的是稀罕的不得了,即使是光看著,她也不耽誤說話。
黃紫依好像是認識她的,又正好坐在旁邊,於是搭了她的話,“我的評價是不如張大人。”
那人斜眼看了黃紫依一眼,“我覺得都好。”她雖然不服,但她也不能得罪黃紫依。
兩人就這樣小聲的討論起來,在場的加上她們有三個人在講話,另一個當然是段硯舟。她們講得再小聲,但周圍的人不說話,這個所以顯得尤為的明顯。
段硯舟的視線移到那兩人的身上,說話的聲音慢慢停了下來,因為段硯舟的動作,其餘人也看了過去,過了幾分鐘,兩人才意識到不對勁。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們,兩人立馬閉上嘴,羞愧的臉紅低著頭。
她們停下來,段硯舟沒有生氣,而是用著溫柔的語氣說,“想來你們是有自己的見解了吧,不如上來和大傢伙說一說。”
她們哪裡敢上去說,紅著臉說對不起,自己不應該走神什麼的,之後段硯舟才放過她們,繼續講自己未說完的東西。
聞筎撐著臉,她看著段硯舟的目光是帶著大量,好似打量不出什麼來,才帶著些目光收了回去,她對段硯舟講解的《春秋》不是很感興趣,要是今天來講的人是裴丞相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