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歡表示極其無語,就剛剛那陣仗,不知道還以為他嘎了,卿琛則疑惑,這小子怎麼比這個當父親的還要擔心卿歡?不過看到其他兩人也都擔心,倒顯得他這個做父親的不關心兒子了。
“咳,歡兒你傷還沒好,之後你就直接在你院裡用飯,等傷好後再過來,還有那個小鈺,這次回來是不是就該休息一陣再出門?”被點名的顏鈺立即回答:“是的,短期內是不會再離開了。”說完還瞄了一眼卿歡,看的卿歡莫名其妙。
卿琛察覺到這兩人的小動作,笑了笑,也就不再瞎聊了,說自己還有事要忙,讓顏鈺跟卿歡回去,蓮木才開始吃飯,牧藺又接了新任務去完成,當然在卿歡還沒走到外面時,蓮木害怕卿歡忘記吃藥,還提了個醒,顏鈺也保證會監督卿歡吃藥,這才放下心用飯。
他們雖然都修煉,但是還達不到可以不用吃飯的地步,按照卿歡的瞭解,恐怕得等到神級之上,還要再修煉幾個等級才可以,不過這個大陸並沒有記載神級以上等級的記載,這恐怕就是斐佑所說的突破等級了。
目前來看,現在的修煉方式有點類似於打通任督二脈然後修煉武功的那種,雖然也有靈氣,但他們能做到的就只有,用靈氣增強肉體,或者一些武功的功夫記載的怎麼運用靈氣使出這些招式,也會結合靈氣開創出一個天地,就行卿府一樣,在外面看就是個大府邸,但是進到裡面就有一個傳送陣,只要帶有標記過的身份牌,都可以進入到內部。
內部可比外部大很多,也可以根據主人的喜好改變環境,卿歡他家是很規整的四合院,他是卿琛的兒子,自然是住在主院旁,而卿琛則是住在主院,卿琛也想讓卿歡跟他搬一個院子,不過又想的平時來找他的人挺多,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不過還是時常往卿歡那裡跑,還為了給卿歡調理身體,買了許多珍貴藥材跟丹藥。
當然這些錢全是卿琛自己的小金庫,沒有動卿府的,他知道就算他是家主,但是這也是屬於他自己的私事,不能用,這件事都知道,只有那個沒來多久的白斂不知道,也不知道調查清楚,一意孤行的認為是用了他們的資金,不過就算是用了他們的資金,除了他以外的門客都不會介意,甚至還會拿出更多讓卿歡用。
卿琛對他們有恩,在這裡的待遇也那麼好,有吃有住,每個月只要做夠三個任務,不管任務難度高低,都有一份補貼,是個人都知道這待遇僅此一家了,沒有人傻到會在這件事上摳摳搜搜的。
卿歡也只是感嘆,像卿琛這行為,放在他那個世界就是冤大頭,會被啃的連衣服都不剩,不過好在這些被卿琛接濟的人,都知恩圖報,像白斂這種人很少,但他也不能只靠卿琛,卿歡記得這個大陸除了他們錦國,還有另外兩個國家跟他們實力相當,還是得抓緊養傷啊。
一轉眼幾天過去了,在兩天前卿歡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他也開始了藥浴之路,得虧斐佑開的屏障,不然讓人發現卿歡大晚上泡澡,穿出去就不太好了。
這天卿歡像往常一樣在小院裡散步,就看到顏鈺走了過來,坐在院中的石椅上,還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彷彿這裡是他自個家一樣,而且這些天,他天天來。
卿歡在修煉的時候突然出現,等到卿歡發現他後,還給卿歡提了幾個卿歡容易犯的錯誤,本來斐佑在指導,顏鈺一來就換成他,卿歡也不好反駁,就認命的接受顏鈺的教導。
卿歡跟著顏鈺也坐下,開口:“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之前不都是下午才來嗎?”這些天一直都是早上斐佑,下午顏鈺的,這會他剛在斐佑那爭取到了一會休息,顏鈺就來了,難不成他是想都包了?不過接下來顏鈺的話打消了卿歡的這個想法。
“我爹聽說你好了,想宴請你,讓我過來把你帶過去,並且不能讓你爹知道,說你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找他理論理論。”卿歡怎麼覺得他說這話像極了自家女兒被別人家的兒子看上,然後瞞著女兒她爹辦婚宴?
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到了,卿歡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甩開,對顏鈺說:“那還等著幹嘛,走啊,再等一會我爹可就發現了!”剛起身就想起還沒換衣服,身上穿的是一件勁裝,方便修煉,這要是去別人家做客,還真不適合,轉身進屋的同時對顏鈺說:“你稍等我會,我去換件衣服。”
顏鈺剛想說換不換都無所謂,都是自己人,卿歡就已經關上門了,搖了搖頭,坐在石椅上等,沒過一會卿歡就出來了,換了一身黑紅相間的直袍,一條銀製的腰帶在腰間做點綴,外面是一個大袖的袍子,頭髮半披半扎,一根玉簪固定,襯得人溫文爾雅,但又沒有文文弱弱的體質。
看見顏鈺自從自己出來都沒說過話,直直的看著自己,卿歡不由有些害羞,開口打斷顏鈺:“還在這坐著幹嘛?不走嗎?小心等會我爹過來,這樣咱倆都走不了。”
回過神的顏鈺不自在的撓了撓鼻子,站起來說:“咳,走。”說完就走在卿歡前面,卿歡也不多說,說實在的,卿歡本身不是特別喜歡跟人打交道,但是這個人對原來的卿歡很好,跟卿琛也是好兄弟,不去不行。
卿歡前腳剛離開,卿琛就來了,進屋一看沒人,就問使,這才知道,又被顏鈺那小子捷足先登了,為什麼要說又,原本卿琛是想親自指導卿歡修煉的,但他的公事都是早上處理,下午有空,就想著下午來給卿歡指導,誰知道,滿懷欣喜的來,就看到顏鈺已經在指導了,那他這個長輩肯定不能直接搶,於是就放棄指導卿歡了。
這次來是因為之前有人出任務回來,帶來了一個非常適合卿歡的丹藥,想著趕緊讓卿歡吃下,結果又被人帶走了,他只能等到卿歡回來再給了,老父親嘆了口氣又回到他自己的院子裡賞花,而另一邊卿歡可就沒那麼清閒了,要是知道他們這麼熱情,還不如不來。
他朝顏鈺投了求救的目光,顏鈺回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目光,別說是卿歡了,顏鈺自己也搞不定他這個母親,太令人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