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露出尖利獠牙,衝向許願和何庭旭。
許願將何庭旭拉在身後,朝著黃鼠狼迎了上去,她現在心情也不太好。
揮出的桃木劍,劍氣又快又狠,沒留一點餘地。
黃鼠狼感受到了許願的殺氣,它知道這是一個生死存亡的時刻。
它的毛髮炸起,嘴巴張開,露出尖銳的獠牙,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它的身體一曲一伸,如同彈簧一般,撲向許願。
許願也不甘示弱,她手持桃木劍,眼神堅定,步伐穩健。
黃鼠狼一躍而起,向許願撲來。
許願側身躲開,手中的桃木劍一揮,向黃鼠狼的腹部刺去。
黃鼠狼的動作非常敏捷,它在空中一個轉身,躲過了許願的攻擊。
同時,它的尾巴一甩,向許願的臉上掃去。
許願低頭躲過,手中的桃木劍順勢一揮,向黃鼠狼的腿部斬去。
黃鼠狼的腿部被許願的桃木劍斬中,它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但是,它並沒有放棄攻擊,它調整了一下姿勢,再次向許願撲來。
許願和黃鼠狼在地上翻滾著,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
何庭旭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他想幫忙,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突然,許願抓住了黃鼠狼的一個破綻,她手中的桃木劍一揮,向黃鼠狼的喉嚨刺去。
黃鼠狼發出一聲慘叫,它的喉嚨被許願的桃木劍刺穿,鮮血噴湧而出。
黃鼠狼倒在地上,抽搐著,它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許願站在一旁,看著黃鼠狼的屍體,眼裡毫無溫情。
這是一場生死較量,她不會有絲毫的仁慈和猶豫。
無錯書吧如果她是普通人,恐怕何庭旭和她都要命喪黃泉。
黃鼠狼的死後,天空竟然慢慢變亮起來。
許願抬頭望天,“這黃鼠狼居然拿自己做陣眼。”
見何庭旭不明白,許願指著天空已經慢慢亮起來的一角。
“你不覺得這天也太黑了嗎?幾乎是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可事實上,現實生活中,到了晚上,天也不是完全黑,一年最多有幾天全黑。”
“這冬夜裡,加上地上的雪,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這老東西用自己做睜眼,遮擋了晚上的光,不然普通人就算是摸黑也不可能那麼輕易走進它這洞穴,更何況你還拿了手電筒。”
何庭旭看向四周,兩人果然站是在一個洞穴門口,洞穴上方還刻了幾個奇怪的符號。
何庭旭瞬間頭皮發麻,他拿出手電筒,照亮了洞穴內部。
只見洞穴內怪石嶙峋,鐘乳石倒掛,顯然是一處天然形成的洞穴。
許願走在前面,何庭旭緊緊地跟在她身後,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著。
很快兩人就到了洞穴內部,“看洞穴,應該是手動挖出來的,只是年代有些久遠了,導致看起來是天然洞穴一樣。”許願在前面自顧自的說著。
許願也找到了黃道士丟失的道袍。
她本意是先去救黃道士,但陰差陽錯偶遇到黃鼠狼,乾脆就先拿回東西。
另外許願還看到了地上擺著幾具骷髏,難怪她看這黃鼠狼道行並不深。
真正的千年的黃鼠狼,許願遇到都得避讓。
就在這個時候,洞穴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許願回頭看出去,何庭旭也順著看出去。
兩人都有些緊張,何庭旭自然而然的上前一步,擋在許願的前面。
洞穴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急促,卻一直看不見身影。
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遠處的山脈也被這層沉悶的氣氛所籠罩,顯得格外的壓抑。
洞穴內的氣氛異常緊張,彷彿時間都凝固了。
許願和何庭旭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照亮了整個洞穴。
許願的心跳加速,隨著閃電的消失,洞穴外的腳步聲變得更加清晰了。
許願和何庭旭都能感覺到,那個人已經越來越近了。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洞穴門口。許願和何庭旭都不禁驚叫出聲。
那是一個30來歲的女人,此時她渾身都是血,一瘸一拐的朝著洞穴內走來,臉上滿是激動。
慢慢走進洞內,見到許願和何庭旭時也是一愣,隨後拔出後腰處的短刀,警惕的看向兩人,聲音不禁有些沙啞,“這裡是你們倆的地方?”
許願看清來的是人,從何庭旭的身後走出來,“不是,我們也是剛剛才進來。”
剛才許願有一半身子隱在何庭旭的後面,女人沒看清楚許願的長相,這會許願走了出來,讓女人立馬倒退兩步,手顫抖的指著許願,“鬼!”
隨後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許願皺眉,上前給女人把了一下脈搏,“她是餓暈了。”
許願把揹包裡的乾糧拿出來兌了水,餵給女人,好在女人並不是全然昏迷,嘴巴還能動。
10分鐘過去,女人徹底甦醒過來,也感受到了許願身上活人的溫度。
眼裡全然都是疑惑,“我明明看到你被人扒了皮,那臉和你這張一模一樣。”
“咦,不對,你這有顆小痣,那人沒有。”女人指著許願鼻尖上的小痣,有些疑惑起來。
“你把你看到的全部說給我聽。”許願似乎有了猜想。
女人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恐懼。
她開始講述自己看到的場景,“我看到你被人綁在了一棵樹上,他們用刀割開了你的面板,把你的肉一點一點地割下來。你的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但是你卻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女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可怕的場景。
“我本來是一個登山者,和同伴走散,又遇到了這一幕,一時之間無措,就迷失在了山上。”
“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男人,他的臉上沒有面板,只有裸露的肌肉和血管。他走到你的面前,拿起你的面板,貼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消失了。”女人說完這句話,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許願的反應。
許願沉思了片刻,她問道,“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嗎?”女人點了點頭,她努力回想那個男人的模樣。
她說道,“他的頭髮很長,很亂,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身材很高大,但是很瘦弱,看起來像是一個病人。”許願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許願將自己揹包裡的東西都留給了女人,並且在女人周圍下了一個禁制。
“你在這裡等著警察的救援。”許願留下這句話,帶著何庭旭,往深山裡走去。
一路上,許願一聲不吭,拿著一根繩子連線著她和何庭旭兩人之間。
天依舊是霧濛濛,只是少了些黑,至少不使用手電筒的情況下,還是能看得見路的。
許願順著女人留下的足印,一路往裡走。
山裡的空氣寒冷而清新,吸入肺腑有一種涼涼的感覺,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天空依舊陰沉,整個山林都被白雪覆蓋著,只有少數幾棵樹的枝頭還露著一點綠意,點綴著這片雪白的世界,讓人不至於感到太過單調。
地上的積雪很厚,許願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陷入積雪中。
她手中的繩子也不時地被樹枝結束通話,但何庭旭總是耐心地將其重新系好,確保兩人之間的聯絡不被中斷。
隨著兩人的不斷深入,山林中的景色也變得越來越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