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手中拿著一本古老的書籍,這本書籍散發著神秘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和力量。
許願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想要靠近佛像,仔細閱讀那本書籍。
然而,當許願試圖走近佛像時,卻發現佛像的眼睛處有一個神秘的陣法。
這個陣法散發著強大的能量,讓許願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難以近佛像的身。
她試圖衝破這個陣法的束縛,但陣法的力量卻越來越強大,讓她感到無法呼吸。
許願感到自己的力量太過渺小,無法與陣法的力量相抗衡。
就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她的心中響起,“徒兒,不要放棄,你有無限的潛力,只要你相信自己,就能戰勝一切困難。”
許願神色平靜下來,“師父,是你嗎?”
許願立在寺廟正中央,眼神中透著堅定和果敢。
“徒兒,師父能給你最後的忠告只有一句話,切記,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許願心中一震,這句話她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但是這次卻有了不同的感受。她明白,師父這是在告訴她,不要被眼前的困境所迷惑,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和潛力,去探索更深層次的道理。
無錯書吧許願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
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寺廟中響起,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隨著她的咒語聲,周圍的五行元素開始湧動起來,形成了一個五彩斑斕的光環。
光環不斷擴大,最終將許願和佛像都包裹在其中。
許願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彷彿要融入到五行元素之中。
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開始調動體內的五行之力。
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彷彿要燃燒起來。
知道這是五行之力在運轉的表現,必須控制好這股力量,否則就會被五行之力反噬。
許願閉上眼睛,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
感到自己的身體逐漸適應了五行之力的運轉,她開始嘗試將五行之力凝聚成一個小球。
小球在她的手中不斷旋轉,發出耀眼的光芒。
許願感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知道這是破陣的關鍵到了。
睜開眼睛,將小球丟擲。
小球在空中急速飛行,最終撞上了佛像眼睛,佛像發出一聲巨響,瞬間崩裂成無數碎片。
許願鬆了一口氣,成功了!
站起身來,感到身體變得無比輕鬆。
回頭看了一眼天上,心中充滿了感激。
“多謝師父的教導。”許願說道。
“一切自有緣法,為師話盡於此。”師父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又消失。
許願微微一笑,就在剛才,她的道法已經破劫。
沒有天雷,自然而然參透了在上輩子都沒辦法參透的緣法。
許願雙手合十,嘴裡朝著佛像輕聲道,“清風明月,淨化心靈,靜!”
霎時間,本來陰森可怖的佛相,變化成了慈悲模樣。
手中的佛經掉落到許願腳邊,許願彎腰撿起,身旁的畫面轉化成了別墅客廳裡。
莊偉已經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黃秀麗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盯著許願。
“你...是人是鬼!”
許願無奈把手裡的道德經收起來,她還以為是多高深的佛經,居然是道家的道德經。
許願看向地上已經毫無戰鬥能力的莊偉。
“你...應該是靈山派的信徒吧?”
靈山派是一個邪教組織。這個邪教組織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當時的人們對於神秘的力量和靈性的追求非常熱衷。
靈山派的創始人,一個有著非凡天賦和才華的人。
然而,他的內心卻充滿了貪慾和野心,他渴望能夠掌握更強大的力量,以實現自己的慾望和野心。
於是開始研究各種神秘的學問和法術,他不斷地探索和嘗試,最終發現了一種可以修煉內丹的方法。
這種方法可以讓人的身體變得異常強大,同時也可以讓人獲得超自然的力量和能力。
他開始將這種方法傳授給其他人,並且建立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就是靈山派。他告訴人們,只要他們修煉內丹,就可以獲得超自然的力量和能力,並且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和夢想。
然而,他並沒有告訴人們,這種方法實際上是一種非常危險和邪惡的方法。它需要人們犧牲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以換取超自然的力量和能力。
這種方法不僅會讓人變得殘忍和冷酷,而且還會讓人失去自己的人性和良知。
隨著時間的推移,靈山派變得越來越強大和邪惡。
他們開始利用自己的力量和能力,對其他的人和組織進行攻擊和掠奪。
他們的行為引起了社會的不滿和反感,但是他們卻不以為意,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進行自己的活動。
最終,靈山派的行為引起了政府的注意和干預。
政府開始對靈山派進行打擊和鎮壓,最終將其消滅。然而,靈山派的影響卻一直存在著,它的思想和方法仍然在一些人中間流傳著,並且不斷地引發著各種社會問題和衝突。
許願也是在看到佛像一瞬間,突然想到了這個被滅掉的教派。
但顯然靈山派信徒還是存在。
莊偉嘴角血源源不斷的流著,眼裡滿是不甘,抬頭和許願對視,“你...到底是誰?是怎麼破掉我的陣法!”
許願懶得搭理他,自顧自找個沙發坐下,“我來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吳青花到底是怎麼死的?”
“她身上符文,是不是出自你之手?”
莊偉依舊不甘心的看著許願,“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怎麼破掉了我的陣法?”
許願手一攤,“我是大河縣大河鎮大河村的許願。”
莊偉不可信的搖搖腦袋,“你是怎麼破掉我的陣法?”
許願擺手,“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的命快沒了,我就長話短說,你的陣法是個垃圾,我隨手就破了。”
“不可能!”莊偉氣結,“我師父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厲害的法陣,這世上還沒出現能破解之人!”
“哦,這樣啊,那你師父是騙你的。”
“噗嗤~”莊偉一口老血噴濺出來,突然大笑起來,“不管你是誰?你救不了吳青花,她已經死了,還被我用了最惡毒的符文變成惡鬼,她一輩子都投不了胎!哈哈哈!”
許願皺眉,“她殺了你爹媽?”
說出來,許願就接著搖頭,“不可能啊,你這面相是克父母,你的父母恐怕早在你6歲之前就死了。”
“那她和你有仇?”許願繼續問。
莊偉搖搖頭,身上的白襯衫被他嘴裡流出來的血染成了血衣,刺目耀眼。
“誰讓她家這麼有錢,卻一分都不分給我用!”
“她該死!她該死!還想離開我!我殺了她,再把她爸媽殺了,她家財產全都是我的了!全都是我的!”
莊偉瘋魔般大笑起來。
大門處的黃秀麗見狀,轉身想開啟門走出去,被許願一個決打暈在地。
許願死死地盯著地上笑得瘋魔的莊偉,剛想開口繼續詢問,就見莊偉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瓶子。
許願清楚地看到,瓶子周身纏繞著黑色的霧氣,那霧氣猶如一條毒蛇,扭動著身軀,散發著陣陣惡臭,和從牆體裡瀰漫出來的黑霧如出一轍。
霧氣進入莊偉身體裡,莊偉身上的黑氣越發的濃郁起來,和原身許願身上的黑氣頗有異曲同工之味。
許願一拍大腿,她說這黑色霧氣怎麼那麼熟悉,難道當初劉來寶說找的遮天做陣大師,就是莊偉!
許願掐指一算,怒瞪莊偉,“居然是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