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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桑樹秘密

許願無聊的聳聳肩,還以為是多大的秘密呢。

這不就是騙神嘛!

許願伸手揭下觀音娘娘像紅布條,紅布條隨之散落。

許願手指微動,捏了一個蓮花指,掃過觀音娘娘像,瞬間觀音娘娘像變得黯淡無光。

“今日我罰你,你可認?”

突然,觀音娘娘像像是會動一般,滑到許願的腳下,全身碎裂四散開來。

許願這才束手背到身後,“算你識相,你且去吧。”

瞬間一陣微風從裡往外吹,隨後又吹了進來。

許願皺眉,踱步到院中,抬頭看著盤根錯節的桑樹,抬起手,掐起一個訣,“元始安鎮,普告萬靈。嶽讀真官,土地袛靈。破!”

頭頂處被桑樹覆蓋處,瞬間有陽光從中透了下來,一陣風從屋裡出來,四散在陽光穿進來之處。

劉淑華謹記許願的話,找了藉口上廁所就打車趕了回來,花了她小一百。

但比起她女兒性命的真相,這都不算什麼。

許願坐在廊下搖搖椅上,等著劉淑華歸來。

劉淑華走進門,就看到閉目養神的許願,安靜下來的許願,讓劉淑華想靠近。

劉淑華抬手往許願眉眼摸去。

許願猛然睜開雙眼,眼中含著紅血絲,看得劉淑華一激靈收回手。

“回來了。”許願無所察覺,伸了個懶腰。

“你有看出什麼嗎?”劉淑華認真的表情逗樂了許願。

“怎麼?現在不怕我了?”許願開口。

“我知道你是來幫我女兒報仇的,我不怕。”劉淑華眼中堅定神色展露出來。

許願一愣,她不太懂人的情感,畢竟她上輩子見過的活人少之又少,要不是師父到她10歲才歸西,她估計連普通話都不會說。

“既然回來了,我就和你說說現在的情況。”許願用下巴指指被她用斧頭撬開的門。

“你去看看裡面的東西。”

劉淑華循聲望去,頭頂滿是風鈴,下面掛著符咒,一個紅色的供桌,地上有些碎片,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是觀音神像。

“這?不是我爹媽的臥室嗎?”劉淑華脫口而出,面露困惑。

“什麼時候的事?”許願接話。

劉淑華抬手指著空檔的角落,“這裡去年我帶著願兒來過年的時候,還坐在這裡和我媽聊天來著。”

許願搖頭,“不對,過年離現在才過去半年,張芳肚裡的孩子已經八個月零11天,這裡面供奉的送子觀音娘娘像最少也有八個月零11天。”

劉淑華有些懵,不解望向許願。

許願指著院中高大的兩棵桑樹,“你知道這兩棵是什麼樹嗎?”

不等劉淑華反應,許願就自顧自的解釋,“這是桑樹,是五陰樹的一種,五陰樹進宅,在風水上來說是為凶兆,所以一般人家是絕不可能會將桑樹種進家園。”

“但還有一種說法,人做虧心事時,想要瞞過天上的神,可以栽種五陰樹,而五陰樹之首柳樹容易招鬼,所以這桑樹最合適。”

“我觀察劉來寶的面相,他身上有孽,此生是絕無可能有子嗣,可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卻實是劉來寶的,這就只有一個可能,劉來寶請了高人來佈局瞞天。”

“這也就是你之前問劉來寶,為什麼買了房子在縣城,卻要住回老家。”

“縣城裡無法栽種這麼大的桑樹。”

“我猜測,你記憶裡去年來這裡過年,也只是一個障眼法。”

劉淑華聽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腿腳癱軟跪在地上。

本來就腫脹發紅的雙眼,此刻越發紅,像是要發狂的母獸,抬起頭來望向許願,“所以,願兒的事......”劉淑華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

許願沒有回答,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劉淑華相不相信都與她無關。

許願等劉淑華情緒舒緩一些,才開口,“現在需要找到你的爹孃,我懷疑恐怕老人凶多吉少。”

許願沒直說的是,從她的面相上看,上面早就沒有了父母。

劉來寶的面相上亦是如此。

劉淑華聽到父母凶多吉少,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兩人走遍整個屋裡,連老人的影子都沒見著。

劉淑華拉住許願,“你不是會看相嗎?我的面相上看不出來嗎?”

許願頷首,也不隱瞞,“你的面相上,父母早就死了兩年。”

劉淑華聽完差點暈了過去,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許願深嘆一口氣,“你仔細想想,這兩年你見過你爹孃幾次,這幾次裡面你有看清楚過他們的長相嗎?”

“可我和他們說話了。”劉淑華的聲音驟然提高,隨後又喃喃自語,“我和她們說話了,他們的聲音我聽的明明白白的。”

許願搖搖頭不再繼續多說,只等劉淑華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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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淑華的命格雖然不算太好,但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血脈相連,劉來寶對父母的孽,也投射了小部分到劉淑華命格上。

日頭越來越烈,穿透過厚重的桑樹葉對映在地上,形成一個八卦圖。

許願抬頭往上看去,眉頭再次皺的可以夾死一層蒼蠅,無奈笑笑,“你這弟弟和你們是什麼血海深仇嗎?”

不等劉淑華反應,許願撿起門前的斧頭,劃破食指,一顆顆血珠爭先恐後的從傷口處出來。

雙手合十,食指和中指豎起,盯著頭頂的八卦陣,“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破!”

突然狂風驟起,豔陽高照的天瞬間陰雲密佈,籠罩在屋頂上空。

桑樹葉被狂風吹落到地上,瞬間枯萎。

劉淑華這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景象,饒是許願之前說的那些,她也只相信了百分之70。

兩人才能抱住的桑樹這會居然被風吹的東倒西歪。

根部的土有了鬆動的痕跡。

許願上前拉起劉淑華,雖然因著狂風,可許願的話還是清楚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需要避一避,這裡的陣破開還需要半個小時。”

劉淑華任由許願單手將她提溜進堂屋,來不及考慮如此瘦小的許願怎麼能單手拉起她。

劉淑華奇怪看著開啟的大門,明明沒有任何阻擋,可外面的狂風卻絲毫沒有吹進屋內。

許願又閉上的雙眼,她這身體已經到了大限時間,稍微動一動就累的慌。

食指上傷口處已經沒有任何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