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芳武愣了一下,實在是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地喊了出來。這個事情非常的重要,趙天真的知道這個事情,特別是自己和高紅蘭見面的咖啡館,真的是有監控的錄影的話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要知道,那個時候高紅蘭可是特意地拿了一隻杯子給自己,一般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這樣子的一個事情,沒有人會特意地拿一個杯子,更加不用說,這個杯子是小心翼翼用東西保管著遞給自己的,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看知道肯定是非常的特殊。
只要看到監控錄影的人都知道,這個杯子一定是有問題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這個事情,特別是這個杯子到了自己的手上,現在是什麼樣子的地方的呢。
“我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我怎麼知道這個事情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關鍵這是一個事實,這才是最重要的一個事情。”
“這樣子的一個杯子現在在什麼樣子的一個地方的呢?!”
“我其實非常的好奇,為什麼你沒有把這個杯子銷燬掉了呢?比如說扔進垃圾桶又或者什麼樣子的地方,非得要把自己的工作室裡面的呢?!”
“我很想要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解釋自己的工作室裡面有一個有徐衛兵的指紋的杯子的呢?!”
“難不成你和徐衛兵是好朋友的嗎?!”
趙天冷笑連連。
老實說自己還真的是有點想不太明白為什麼劉芳武的工作室裡面還留著有徐衛兵的指紋的那一隻杯子,要知道這可是一個真正的證據,關鍵是劉芳武從這一隻杯子上面拓下徐衛兵的指紋的時候留下了痕跡,根本就沒有辦法磨滅,這隻能夠是百密必有一疏。又或者劉芳武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找到這樣子的一個杯子。但是這種事情對自己而言真的是簡單得不能夠再簡單,自己能夠得到劉芳武的犯罪記憶,想要找到這個東西真的是容易得不得了。
劉芳武的臉色白的像是紙一樣,剛才趙天提到這隻杯子的時候就知道事情非常的麻煩,這一隻杯子確實就是在自己的工作室裡面,那天自己拓完了指紋後,時間非常的緊迫,隨手一放,接下來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回到工作室,沒有來得及處理那一隻杯子。
現在這一隻杯子的存在確實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甚至光憑這樣子的一個杯子能夠作為鐵證,釘死自己。
劉方武的心裡面非常的後悔,但是現在的後悔沒有任何的用處,杯子就在自己的工作室裡面,特別是自己和高紅蘭的關係,特別是自己和徐衛兵的關係,根本就無法解釋得清楚這樣子的一隻杯子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工作室,再加上趙天找到的自己和高紅蘭見面拿杯子的監控錄影,這一切對自己實在是太不利。
“我總不能夠無緣無故地就殺了高紅蘭的吧?!”
“有這樣子的一個必要的嗎?!”
劉方武沉默了半天的時間,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提起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不管怎麼說殺人總得要有動機,如果自己沒有殺人的動機的話,一切都解釋不清楚。
“哦?!”
“你是不是想要說憑藉著你和高紅蘭的關係,就算是殺人都不應該殺高紅蘭而是應該殺的徐衛兵的呢?!”
趙天冷笑,劉方武現在就是垂死掙扎。正常的情況下確實是如此,劉方武就算是殺人都得要殺的是徐衛兵而不是高紅蘭。
劉芳武沉默不語,但是確實就是這樣子的想法,趙天如果找不到自己殺人的動機的話,自己肯定是得要抓住這個事情,拼死求生。這可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事情。
“哦?!”
“這樣子的事情到現在,你還心存僥倖的嗎?!”
“殺人動機的嗎?!”
“你藏在一個村子裡面的地窖裡面的一百公斤的黃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難道這樣子的事情都得要我提醒你的嗎?又或者你自己能夠說得清楚,這一百公斤的黃金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嗎?!”
趙天知道劉芳武現在分明就是想要用盡一切辦法活下來。
劉芳武為什麼殺死高紅蘭的呢?
事情其實一點都不復雜。
徐衛兵非常的有錢,真的就是一個富翁,而且是一個隱形的富翁,誰同樣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更加不知道他的家裡面其實有很多的黃金,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隱瞞得了高紅蘭的呢?
高紅蘭和劉芳武有了關係後,腦子裡面只想著一個事情,那就是和劉芳武白頭偕老。不管什麼樣子的想法不管什麼樣子的生活都必須得要有足夠多的錢才行,高紅蘭從徐衛兵那裡偷來了一百公斤的黃金,本來這個事情接下來的劇本應該是高紅蘭和劉芳武遠走高飛,但是劉芳武在這個時候起了別的念頭。根本就不願意和高紅蘭繼續生活下去,只想要殺死高紅蘭,而且嫁禍給徐衛兵,這樣子一來的話,徐衛兵就會因為殺人而被判處死刑,至少終身坐牢,這些黃金就沒有人在追問,就全都是自己的。
一百公斤的黃金,這可是一筆驚天動地的財富,有了這麼多錢的話,自己吃香喝辣地再找十幾個年輕的妹子不好的嗎?這可是比高紅蘭這種半老的徐娘要好太多。
劉方武臉色馬上黑得就像是鍋底一樣,緊接著就是額頭上冒出了巨大的汗珠子,嘴皮子一點血色都沒有,瞪大的眼睛看著趙天,真的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怎麼可能的呢?
趙天怎麼可能這樣子的事情都知道的呢?
一百公斤黃金的事情不是僅僅只有自己和高紅蘭才知道的嗎?甚至徐衛兵現在都不一定知道那一百公斤的黃金消失不見。
“你?!”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劉方武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