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鶴見裡穗和安室透繼續吵下去,江戶川柯南打斷他們,轉移話題:“我們現在先考慮一下怎麼把井上和彥救出來吧。”
安室透點頭:“行啊。”
隨後江戶川柯南又將目光放在了鶴見裡穗和高木涉的身上,得到了他們的點頭之後。
江戶川柯南規劃了起來:“待會安室先生和鶴見警官打頭陣,我和高木警官墊後。”
鶴見裡穗覺得不對:“等等,就這麼魯莽的闖進去,萬一對方有硬核的武器怎麼辦?”
江戶川柯南推了推眼鏡,神情自信:“不會的,我們已經去銀行調查過了,岡田崎的銀行卡賬單裡沒有什麼特別的購買記錄,當然有炸彈材料的購買記錄。”
鶴見裡穗當下一聽,覺得靠譜,真不愧是主角。
但她回過神來,鶴見裡穗抓住了盲點:“不是,銀行為什麼聽你們的?”
江戶川柯南當然不能說是安室透出動了公安吧。
但編謊話對於江戶川柯南來說已經得心應手了,他張口就來:“我們謊稱岡田崎失蹤了,想來看看他的賬單,追尋他的下落。”
鶴見裡穗若有所思的頷首,但沒有再懷疑。
鶴見裡穗轉頭望向安室透:“我們走吧,安室先生。”
安室透站在原地沒有動,直直的對上了鶴見裡穗的視線:“鶴見警官,你的配槍呢?”
鶴見裡穗摸了摸兜,發現空落落的:“大晚上的,我怎麼可能會帶配槍啊。”
安室透點頭,隨後自己大步流星走在了前面,以防禦的姿態把鶴見裡穗擋在後面。
靠近茅屋,安室透在門前利落的一腳把門蹬開。
門響起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
安室透往裡面一靠,並沒有岡田崎的身影,只有井上和彥遍體鱗傷的被綁在了椅子上,聽到聲音,他虛弱的睜開了眼眸:“你們是誰….”
安室透沒理會他,“岡田崎呢?”
井上和彥聲音乾澀:“他早就跑了,拿了我的錢就跑了。”
聞言,安室透立馬掉頭跑去。
鶴見裡穗明白了,看來岡田崎的最終目的不是為了凌虐井上和彥,他只是想要得到妻子的醫藥費。
鶴見裡穗快速給井上和彥鬆綁,對著在後面姍姍來遲的江戶川柯南和高木涉說:“井上和彥交給你們了。”
說完,自己跟著安室透的步伐,江戶川柯南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跟著鶴見裡穗的步伐,匆匆留下了一句:“這裡交給你了,高木警官。”
跟著安室透來到了自己的車前,鶴見裡穗開啟車門坐了上去。
安室透神情一直淡淡的,等到江戶川柯南坐上了車之後,他才踩下油門,車如火箭般猛的竄了出去。
這一次,鶴見裡穗已經習慣了不少,至少不會像上一次那樣害怕了。
飆車這一塊不得不說還是安室透厲害。
在彎彎繞繞的公路上,安室透完美的預判了每一個位置,以極快的車速開到了山下,就像在來葉崖開過了無數遍一般。
雖然鶴見裡穗適應了不少,但彎彎繞繞還是給她帶來了極大的不適感。
此刻已然是深夜了。
但在東京還是霓虹燈閃爍,路燈通明,絲毫沒有一絲的寧靜,外出的人也還是絡繹不絕。
但到醫院,那些喧囂聲才算徹底平靜下來。
除了大廳門診處還亮著光,住院部等都已經熄了燈火,散出隱隱約約的亮光。
鶴見裡穗下車立馬前往了住院部,此時住院部的護士還守在前臺,沒有脫離自己的崗位。
鶴見裡穗掏出了警察證件,“我是警察,請配合一下警方辦案。”
護士神情自若,明顯已經習慣了:“好的,需要我配合什麼。”
聞言,鶴見裡穗兩隻手只到了檯面上:“我想請問,剛才有沒有一位叫岡田崎的人來這裡繳費。”
“你等我給你查一下繳費記錄。”說完,護士的手在鍵盤的飛舞,一聲噼裡啪啦的聲音傳來,直到最後消失殆盡。
護士看著上面的內容,隨後抬起頭說:“有的,在半小時前,一次性支付了所有的繳費金額。”
鶴見裡穗下意識的對上了安室透的眼眸。
紫灰色的眼睛如寶石般耀眼,但卻沒有一絲的溫度,鶴見裡穗下意識的就移開了視線。
鶴見裡穗隨後問:“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護士遺憾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也沒有太注意。”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鶴見裡穗也沒有絲毫的氣餒。
江戶川柯南扯了扯鶴見裡穗的袖口,提議說:“鶴見警官,我們去岡田太太的病房看看吧。”
鶴見裡穗是沒有什麼意見。
可是——
提起岡田太太,鶴見裡穗就覺得心寒。
“柯南,我很失望。”
路上,江戶川柯南冷不凝的聽到了這句話,有些懵逼:“什麼?”
鶴見裡穗語氣感覺有些委屈:“你和衝矢先生查到了線索居然不告訴我,你知道,我在隔天從護士的嘴巴里知道已經有粉發頭小鬼頭這兩個人來問過岡田家的事情後,有多麼的寒心麼。”
鶴見裡穗痛苦的捂上了自己的心臟:“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建立了深刻的友誼的!”
對這一出,江戶川柯南有些招架不來,他求助的看向了安室透。
但他忘記了安室透天生就和衝矢昴,不對,是和赤井秀一過不去。
儘管,安室透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衝矢昴就是赤井秀一。
安室透表示無能有力,甚至我也要來陰陽一下:“真可惜呢,我也以為我和柯南已經建立了深刻的友誼,原來還是比不過沖矢先生嗎?”衝矢先生被他刻意加重了讀音。
江戶川柯南真的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他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
隨後他訕訕的開口解釋:“我和他只是偶遇,偶遇啦!”
“我們快去岡田太太的病房吧!”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多聊,江戶川柯南快速的轉移話題。
在這麼下去,江戶川柯南真是受不了了。
幸好之後的路上,鶴見裡穗和安室透沒有在說什麼了。
安室透禮貌的敲了兩聲門。
岡田太太的下半身動不了,她明顯還沒有睡覺,她聲音沙啞的喊了一聲:“進!”
看著不熟悉的三位陌生人,岡田太太看了一眼就轉過了頭,再也不看他們一眼:“你們來幹嘛?”
鶴見裡穗:“我們是來向你請教你先生的事情。”
岡田太太的語氣聽起來冷漠,“我先生他在天台,希望你們可以幫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