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頂會所,四樓包間。
週五,幾個人都有時間,聚在一起打牌找找樂子。
“誒,被Y國掠奪了一百多年的《女史箴圖》被人偷偷送到了國家博物館,你們猜是誰這麼不求功名。”輪到顧拾川洗牌,他閒著沒事挑起了一個話題。
“啊?!什麼時候?”陳書音坐在姜梵汐的旁邊看她打牌,聽到這麼大的訊息,好奇地探出了頭,在對上顧拾川的眼神的時候又縮回了姜梵汐的背後。
“昨天早上發現的。”顧拾川看到陳書音這個樣子,又想起了這是誰幹的好事,不由得心煩。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誰送回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的東西回來了,而且這個行為簡直帥炸了。”顧拾綰忍不住懟顧拾川。
此刻知道內情的姜梵汐和裴澤西不禁摸了摸鼻子。
這個行為確實挺帥的,但過程就不這麼帥了。
比如某人東躲西藏等人來救他。
此刻,司空聞正躺在姜梵汐的大別墅裡打遊戲,突然打了好幾個打噴嚏。
真是見鬼,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司空聞也沒放在心上,繼續嚎叫著打遊戲。
謝鬱璟看見倆人一模一樣的動作,心裡猜到這件事情和他們有關係。
那天晚上那架私人飛機鬧得動靜不小,他派人去查了那架飛機和那個男人,卻一無所獲。
她真的長大了,秘密越來越多,身邊也越來越多優秀的男人了。
“汐姐,你還會回去上課嗎?”陳書音想起來,問。
從聯考過後,汐姐就沒去學校了,她都好久沒在學校看見汐姐了。
“汐姐早都保送了,不會回去上課了,頂多就是迫於學校的壓力回去參加一些比較重要的考試,拿個第一給學校長長臉,鎮鎮場子。”裴澤西幫姜梵汐回答了。
裴澤西和陳書音本來不是和他們一個圈子的,都是姜梵汐帶過來的。
“哇!汐姐真厲害!”陳書音瞬間星星眼崇拜姜梵汐了。
其他幾人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一點也不驚訝。
包間的門被敲響,大家都看向門口。
“誒,別誤會了,我只是來傳個話的。”賀鉉剛開啟門就對上謝鬱璟很不友好的眼神,連忙解釋道。
姜梵汐看向賀鉉,示意他有話快說。
“燁叫我提醒你一句,玩地差不多就行了,別瞎浪費時間。”
無錯書吧姜梵汐耳朵聽著,手上還在抽牌,“我心裡有數,下次讓他有話自己說。”
別讓賀鉉這個騷狐狸過來礙眼了。
“他倒是想自己說,可你不是把他拉黑了嗎?!”賀鉉想起伶舟燁說自己被拉黑了的時候就想笑。
姜梵汐一下停住了抽牌的動作,像是在思考一樣。
哦,好像是前幾天伶舟燁嘲諷自己學不會開車的時候,把他給拉黑了。
“行,我知道了。”姜梵汐敷衍著答應,著急趕人走。
“梵梵寶貝,他在說什麼?那個人是誰?什麼浪費時間?”
不止是顧拾綰沒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大家都沒明白。
“沒什麼,就是讓我別一直逗蛐蛐浪費時間。”姜梵汐笑了下,手裡出牌的動作不停。
“王炸!給錢給錢!”姜梵汐隨手甩出手裡最後兩張牌,舒坦地靠在沙發上。
謝鬱璟和顧拾川都在心裡思索賀鉉說的話,只有姜梵汐還在專心地打牌,這會兒才發現兩人剛才出的牌亂七八槽,輸得慘不忍睹。
姜梵汐開開心心地開啟手機查收剛才那局的戰利品,心裡卻是在想剛才賀鉉說的話。
姜博守和姜紹昌兩家確實沒什麼意思,她都還沒認真起來,隨便給他們製造了點小麻煩,就弄得他們焦頭爛額。
看來祖父和父親當年是輸在太重感情上了。
憑手段計謀,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祖父和父親。
不過她姜梵汐可不會跟他們談什麼感情,更不會對他們留手。
已經拴著他們遛了一段時間了,再逗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確實該要徹底收網了。
……
海月灣。
姜梵汐今晚有些睡不著了。
姜家收網,祖父和父親的仇也便算是報了。
可她怎麼覺得這樣好像讓他們過得有些太容易了。
只不過是讓他們白忙活一場兜了一圈,結果發現這條路只有一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