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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表叔迴歸

這半年,夏朵的金手指也出現過幾次。

但都是吃的、穿的、生活用品等簡單的東西。

上個月她被窩裡忽然多了一大袋衛生巾,把夏朵弄的十分尷尬。

一天後,夏朵來了初潮,她才明白,金手指是有些預告能力在的,而且每次都是給她最需要的東西。

逃命就給她個改換容貌和增加生存能力的技能。

之前缺衣,少生活用品,也直接送了些給她。

又照顧她女性的尷尬。

那天晚上跟表叔說了自己是醫生,金手指就給了她幾瓶藥丸。

今天準備離開苗寨了,她的行李裡就多出來一捆小錢錢。

這時候夏朵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豬腳、天道的寵兒。

所以她打算找個舒服的好地方鹹魚躺,可不能再在苗寨吃苦了。

什麼,發達了回來賠燒山的錢?

那場山火燒的不廣,只燒了半座山,就莫名熄滅了。

消防隊來了就檢查了一圈,並沒有什麼傷亡,那山也是貧瘠的荒山,她不需要賠錢。

至於張琪靈家的水缸!?

夏朵摸了摸口袋裡的七十多塊錢,是張琪靈走前,非要塞給她。

他又怎麼會要她賠錢呢?

夏朵毫無壓力的坐上火車,她怕自己還暈車,所以隨便買了張路程不遠的車票。

先去看看海吧,畢竟離得近。

廣西的海岸線不短,很多地方還原始。

夏朵玩瘋了,除了不敢下海,整天整天的沿著海灘霍霍各種海鮮。

多的都拿不了,隨便遇見人就送。

於是,兩天後,金手指送來一個意識空間,

這個空間很大,兩邊望不到邊際,另兩邊就像被刀切了一樣,懸空著。

一邊是還在噴薄的活火山和乾涸的空地,另一邊是巍峨的雪山和茫茫的草地。

中間一條沒有源頭也沒有盡頭的河。

這河寬不到一米,水流卻湍急,不然也就是個水池。

離河不遠處的草地上,突兀的多了個一畝多點、方方正正的池塘,像是現挖的。

夏朵把海鮮扔進河裡,海鮮卻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會自己出現在池塘。

她又去買了點河鮮扔,河鮮就消失在小河裡,找不著了!

夏朵有時候覺得,金手指是她媽,而她是媽寶女,太體貼了有沒有?

不過,她獲得第二次生命,說金手指是她媽好像也說的過去,所以她並不多想、也不去防備。

高高興興的活在當下,想幹啥就幹啥!

一路從廣西浪到海南島,路上雖然遇到很多人,但夏朵主打一個不理人,就算有麻煩也趕不上她離開的速度,所以很平靜。

但這天她把帽子遮著臉,昏昏欲睡的釣著魚。

忽然心口處一陣燒灼的疼痛,疼的她都沒法呼吸,差點憋氣憋死過去。

之後雖然好點,但仍會一縮一縮的疼,為此夏朵還去醫院做了個檢查。

醫生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夏朵這麼健康的姑娘,家裡養的真好!

夏朵真是對西醫無語了,他們除了會做檢查和看報告,啥也不是!

但是中醫大家不好找,醫生建議她去大城市的甲級醫院再查一下,於是夏朵就買了去魔都的機票。

剛到魔都,夏朵就發現自己被個高手跟蹤了!

難道是族人追來了?

夏朵把人引到郊區,正想把人抓住,順便盤問盤問,聖女選的怎麼樣?

沒想到來人身手比她好,她不過想沖人家背後砍一手刀,就被人抓著手,拖在前面,絆倒在地,然後用膝蓋強制她的臉頰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難道這個世界高手滿地走?

有沒有天理了,金手指親媽呢?

透過黃昏裡的光,夏朵往上看見膝蓋的主人。

一張雪山般白皙、英俊的臉,他眼睛裡流露著探究和冷清,一如初遇時。

“表叔?難道我已經不是你最愛的大侄女了?你居然壓我!要是毀容了嫁不出去,你要養我一輩子嗎?”

夏朵扭曲的躺在地上,卻也不覺得著急,還有閒心思想,雖然表叔像個啞巴,但她可以隨便說話啊!

不像別人,她不過回答了幾次,就跟答應了求婚一樣,煩的她想殺人。

滿世界都是普信男和惡毒女配。

“表叔,你的樣子怪怪的!”

張琪靈放開眼前的女孩,要不是對她有熟悉感,他也不會逃出來後,跟著她飛這裡來。

看著她上下不停的嘴唇,他就頭疼,完全沒去聽她說什麼,耳朵,腦子都迴圈播放著“表叔,表叔”。

“閉嘴!”

然後自顧自走了。

走了一段,見人沒有追過來,只好又走回來,用譴責的目光瞪著夏朵。

夏朵不情不願的領著張琪靈去開房間,但他手裡的身份證拿出來登記的時候,卻引起了酒店人員的警惕。

夏朵一看要糟,只好又領著人離開。

張琪靈的身份證是在機場偷的別人的,不然他也沒法做飛機跟來魔都。

還以為今晚可能要睡橋邊,遇到個晚上還開店的熱情中介,給他們介紹了棟房子。

最後他們是睡在中介大叔的麵包車裡的,他介紹那房子確實不錯,是棟頂級裝修的海邊別墅,家電、軟裝也都是全新的,價錢也不貴,就是位置有點偏。

如何偏呢?過來嘉興的界牌,五分鐘就到了。

中介大叔一夜沒睡仍舊很興奮。

夏朵說不出不買的話,再說來都來了,於是直接轉賬,讓大叔拿著她的身份證去跑手續了。

大叔辦好回來,夏朵還多給了他些錢,囑咐他開個房間先去休息,休息好了再開回去。

大叔眼淚婆娑的望著夏朵,似乎想說什麼,嚇的夏朵趕緊關上門。

雖然昨晚是在車裡的睡的,但不影響夏朵今天精神奕奕。

而且再見張琪靈後,她心疼的毛病似乎也沒再犯過。

然後夏朵就跟張琪靈兩個坐在客廳,大眼瞪大眼。

早知道是這樣,張琪靈為什麼要跟考古隊走,直接跟她走不就好了嘛,她也不介意養他的!

張琪靈有許多話想問,但他有些不知從哪裡開始。

於是他說:“我失憶了!”

“我是誰,和你什麼關係?”

夏朵雙手抱臉,不敢置信的道:“不會吧!你才恢復些記憶,跟我說要去找其他記憶,才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