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小張走上祭壇,半天都沒有反應。
被轟下臺,他眼睛都紅了。
眾人都在笑。
第二個小張也是一樣。
別說他自己,就是張海客都臉紅了。
只有夏朵一個人笑的出來。
汪思思親自把汪念念拉上祭壇。
“妹妹,你看見了,不會死人的。只是讓你接受張家先祖的教授。不要怕啊!”
汪念念盯著她,她倒是不怕,但真這麼好,她的好姐姐怎麼不怎麼來?
看見汪思思都不敢走到祭祀臺,而是把她推了進去。
見她還有一半身子在外面,她居然伸腿踢了她一腳,給她踹了進去才算完。
真是好姐姐呢!
沒等汪念念再多想,一道光柱從祭壇升起,把她包在其中。
瞬間,光柱散去,只留下昏迷的汪念念。
“這就好了!”
“成功了嗎?”
“說明要麼她體質特殊,要麼她身上麒麟血濃度高。”
“這是家族裡的祭壇,肯定是血脈濃度高啊!”
眾人目光火熱的望向汪念念。
晚上,張琪靈和夏朵住在族長大院裡,當然其他人也都得住這裡。
因為只有這裡的房子還能住人,也離古塔近。
張海客想重建族裡,張琪靈隨便他,只讓他書樓留著,回頭他把書弄回來。
張海客又問起汪念念的處置。
夏朵的意見是如果她失憶了就讓汪思思做她的監護人,帶走,如果她有了二號族長的記憶,就聽她自己安排,最好讓她給張家生孩子去。
張海客覺得一陣惡寒,讓二號族長生孩子?
張海客有些捨不得放汪念念走。
夏朵給了他一個白眼。
“國內不是好多小張嗎?要媳婦自己追求去。響應國家政策,婚姻自由,但被男人騙這種事,難道還能杜絕的了?”
張海客懂了!
雖然張海客、夏朵都希望汪念念被二號族長上身,但事實上這很難,她渾渾噩噩跟著汪思思下了山。
張海客趕緊一個個去囑咐小張們,好好照顧這對姐妹,但要是誰敢亂來,打死!
張家等幾大香港企業與國家工信部聯合成立新公司,承辦國內的行動網路工程。
嗯,為了將來聯絡方便。
香港已經確定迴歸,張家也在為迴歸後搬回國內做準備。
張琪靈已經處理了青銅門打算馬上把族長的職位讓給張海客。
張海客卻堅持不受,最後夏朵就幫兩人說和,等張家搬回國內,也就是九七年,張琪靈再卸任族長。
其實張琪靈和夏朵隱在幕後,反而讓紅家更沒人敢招惹。
黑瞎子已經把墨鏡換成普通的變色眼鏡,畢竟現在他成了紅家主事人。
與夏朵的懶散,張琪靈的不耐煩相比。
小時候刻苦學武,長大了認真讀書的黑瞎子適應的很好。
現在都叫他齊先生。
有虞姬和齊先生照顧二月紅,夏朵也就是三天一個電話,二三個月回去一趟就行。
張琪靈和夏朵主要住在墨脫,幫助康巴洛族從山裡搬下來。
他們還在東海出口附近,買了幾個屬於日子國的小島。
有了日子人的身份證,他們可以從日子這邊坐飛機回京都。
說好的時間到了。
兩人出現在格爾木卻遭遇了軍隊圍捕。
張琪靈表演了一番傳說中的武術,在沒有傷害任何一名軍人的情況下,和夏朵衝出槍林彈雨。
這樣的事情讓參與圍捕的三十多名軍人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原來傳說中的功夫是真的存在的啊!
夏朵和張琪靈摸到指揮官臥室打聽圍捕原因。
卻見著了熟人。
“明焱,你這廝!”
“姐,我錯了!”
“誰是你姐,滾蛋!”
“嗷!”
就算是熟人也是要揍一頓的,不然白受了驚嚇。
“霍家出賣了你們。但我的長官知道你們這樣的奇人異事也是愛國的,之前紅家到處做慈善,捐款也驚人。所以讓我來探探你們的底細。”
“我錄影了,晚點交上去,他們就不會再來招惹你們。你們的面容我會做迷糊的,你們安心。當然,盜墓這事你們也賴不掉,我的意思是你們把墓穴的位置上交一下,把有研究價值的不方便流通的古董也上交一批。你看可行?”
夏朵搖頭。
“古董可以上交,本來打算自己開博物館的,現在看來沒機會了。但墓穴位置什麼的,我也說不清楚啊,再說我懶得整理。”
明焱無語,只好拿著夏朵給的兩個放古董的地址無奈搖頭。
當然,他口袋還有一個地址,夏朵說他們在美麗國挖到的金礦,已經運回來了,送他去走關係用。
明焱很無語。
但他親自去看過那批黃金後,差點給夏朵跪了。
願意交出來這麼多黃金,她早說啊,那還不讓她橫著頭,國家親自給她做假身份證都行。
果然,他長官領著他,見了大佬,大佬表示夏朵和張琪靈絕對是他們軍部最真誠的朋友,以後他罩著他們。
當然,夏朵上交的一批古董,他們也去關注了。
明焱是再次給這姐跪了。
這量和價值絕對不低於現在的國家博物院。
他嚴重懷疑他們這是把種花家的古墓都刨完了。
但他還得給兩人找藉口,就心很累。
這些古董裡只有小部分帶著土腥味,其他都是流傳下來的。
這筆古董也證實了夏朵和張琪靈來自古老家族的說法,讓兩人越發神秘起來。
幾年後,兩人又送來了一批古籍。
考古界簡直把兩人當成送財童子,兩人的名字成為眾所周知卻不能提的存在。
而兩人此時卻正在去找霍玲算賬的路上。
陳文靜和吳三省迎上來。
謝連環換了身份回了謝家,謝家的攤子越來越大,謝九爺可不願意再讓他閒著。
“霍玲呢?!”
陳文靜低頭,為難的說道。
“她把自己關在屋裡,正等著你們的訊息。”
“她準備自焚謝罪!”
吳三省補充道。
“好的,我去看著她燒!”
夏朵氣沖沖的一人當前。
陳文靜開不了口求情,吳三省也不准許她求情。
“他們沒事不是嗎?”
“我也不是故意害你們的,你想想自己的心路歷程?”
吳三省也是個狠人,把自己都拿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