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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別人修仙,我開掛42

星隕‘哦’了一聲,語氣十分欠揍,“你修為沒我高,看不出來也正常。”

“我現在都已經是金丹真人了。”她在外結丹,回宗門也只是匆匆提交任務,倒是還沒見過蒙正真君,也懶得起什麼道號。

更沒有什麼慶祝儀式,知道的人僅僅只有幾個見過她的人。

“不信,你去找你親愛的師尊問問。”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揶揄,她故意加重了‘親愛的’三個字。

楚悠然臉色微變,狠狠瞪了星隕一眼。

大概猜到她說的是真話。

“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歪門邪道!”

她都已經這樣了,怎麼還是要被這個賤人壓上一頭!

她是專門來克她的嗎!?

楚悠然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她看了眼星隕身後黑黢黢的魔族藏匿之地。

心中盤算著要如何除掉星隕。

兩人的恩怨,只有死掉一個才能真正解開!

想到自己的心魔,楚悠然安慰自己,等殺了喻秋,她的心魔應該就能除掉了。

星隕對同楚悠然鬥嘴並不感興趣,相反,方才楚悠然的反應,好像有些奇怪呢?

鄭鑫守在楚悠然旁邊,對星隕怒目而視,但到底不敢張嘴。

畢竟現在星隕不僅是他們的師叔,修為更是到了金丹,他一個築基期內門弟子,哪敢做什麼。

“我們走!”楚悠然找場子沒成,也沒臉多待,轉身大步離開。

沒走多遠,楚悠然便看到方才同九淵真君見過的,幾位駐紮於此的金丹修士。

她上前聊了兩句,果真從他們口中得到星隕確實是金丹修為的訊息。

她幾乎維持不住笑臉,匆忙撇下鄭鑫進了九淵真君的房間。

九淵真君此時正坐在桌前,看底下弟子蒐集到的堂山之外的情報。

楚悠然闖進來,也未行禮,直接撲進九淵真君懷中,紅著眼眶哭起來。

九淵真君忙將手中的東西丟在一旁,溫柔地將出楚悠然往上抱了抱,一手輕輕撫摸著楚悠然的秀髮,溫聲撫慰。

“怎麼了?誰欺負我的悠悠了?”

楚悠然埋在九淵真君的脖頸處,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冰涼的淚水沾溼了他頸處的肌膚。

她用哭腔咬牙切齒道:“還能是誰,當然是喻秋那個賤人!”

“好了,好了。”九淵源真君聞言,拍了拍楚悠然的腦袋,“為師會幫你好好收拾她的。這堂山山脈,定讓她有去無回!”

得了這話,楚悠然心中終於暢快了。

她抬起眼,破涕為笑,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對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吐息。

“師父,喻秋都已經金丹期修為了,我才築基後期。”

“好師父,我們來修煉好不好?”

九淵真君眼底閃過一絲掙扎,很快被茫然取代,接著楚悠然用力,一把推倒九淵真君。

楚悠然抹了一把眼淚,眼底帶著瘋狂,她的指尖落在九淵真君的臉上。

如情人般呢喃,“師父,師父,你怎麼能拒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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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淵真君的眼底倒映著楚悠然的面容,最後一絲抗拒被瓦解,換上毫無底線的寵溺。

“好”

溪生真君本來是不用來的,但她自動請纓,便也跟著來了。

見到鍾離昧這個不聽話的徒弟,她沒有一點好臉色。

“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我跟你說過什麼,你都忘了嗎?”

“照你這樣下去,何時才能結嬰!”

劈頭蓋臉的斥責衝著鍾離昧而來,他垂手靜立,像塊木頭,一點反駁的意思也無。

溪生真君越看越生氣,恨不得將人抓回去,逼著閉關。

“看來你是一點沒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你想要降妖除魔,區區金丹能做什麼!”

“這次堂山事了,你就給我回去閉關!”

“不結嬰,不準出來!”

“”

溪生真君發洩一通,見鍾離昧那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心中的疑惑已經消了大半。

看來一直不回去,確實只是因為記掛黎明百姓。

鍾離昧聽著這些指責,心頭卻越發寒涼。

若是不知道其中內情,他恐怕也只是疑惑,而怎麼也想不到師父會害他。

修真界能人何其多,為何非要他修煉到元嬰?

眼下情況如此緊急,就是已經在閉關的,都會先放一放,聯合仙門解決危機再閉關。

這樣的理由委實讓人不能接受。

“師尊,眼下各處魔族侵擾,我又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閉關?”

“況且,我離結嬰還早,此時閉關實在不妥。”

“我要同宗門弟子共同抵禦魔族。”

溪生真君望著低著頭的鐘離昧眼神不善,她靜了半晌,才再次開口。

語氣已經平和了不少。

“除魔的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再說還有為師在,輪不到你操心!”

“對了,近來,修行上可有遇到什麼難處?”

鍾離昧面帶猶豫,想了下,才道:“近來修行偶感筋脈脹痛,打鬥過激時,體內靈氣隱隱有些難控。”

“弟子恐修行太操之過急,所以暫時擱置修行,先行除魔一事。”

症狀早已出現,若現在什麼都不說,溪生真君定要起疑。

他向來獨立,並不是那種一遇到點麻煩就會找師父求助的那種。

這麼說,倒很符合他一貫同溪生真君的相處。

溪生真君果真並未起疑,大約是對自己十分自信。

她皺了皺眉,像每個關心弟子的師父一樣,沉聲道:

“你怎麼不早告訴為師?”

“若是修行出了岔子,到時釀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如何是好?”

溪生真君一揮手,桌上出現兩個瓷瓶,“你且先服用此丹,護著經脈,安撫體內靈氣,等這裡結束,你同我回宗門,我給你好好瞧瞧。”

鍾離昧抬眼瞥了瞥那瓷瓶,咬了咬腮幫子上的軟肉,感激地將丹藥收下,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回到房間,他倒出那些丹藥銷燬,換上正常的裝好。

屋內並未點燈,鍾離昧枯坐於窗前,半晌,他拿出星隕給他的匕首。

藉著月光,指尖細細撫過,心中的選擇越發清晰。

與此同時,本已經睡下的星隕被驚醒,她打了個寒顫。

不是,半夜不睡覺,逮著一把匕首摸,有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