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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剛起個頭,頭就沒了

“的確不太對勁。”

安皊反覆看了幾遍,斟酌許久才開口:“因為從前面的資料來看,這個葉雙珏應該是比較重感情的人,矛盾的是他看起來對自己失蹤的妹妹不上心。”

“會不會是因為家庭離異,沒怎麼跟妹妹相處過,所以沒有感情基礎?”祁立行適時猜測道。

“就算他跟妹妹沒有感情,那也說不通,因為他孝順母親,而母親離婚選擇帶女兒走還這麼多年沒有再婚,肯定和女兒有感情,那按理來說她會拜託兒子去找女兒。”

安皊點著紙上的字推理著。

“他願意為了照顧母親放棄自己的高薪工作,那應該也會答應母親的要求,但是從資料裡的行動軌跡來看,他沒有任何找妹妹的意向。”

“就像是……”

祁立行接上話:“他已經知道妹妹在哪,覺得找人只會是徒勞無功?”

“我猜,”安皊咬了咬嘴唇,滿是糾結地說出接下來的話,“他的妹妹估計凶多吉少。”

否則沒道理不把她接回來。

不過,她轉了個調子,試圖讓氛圍輕鬆一點:“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葉雙珏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的前提上,如果他很能偽裝的話,那前面所有的猜測都要推翻了。”

她打心底更想要這種結果,畢竟這樣才能讓她看見這個笑容甜美的姑娘活著的希望。

只是她紅著的眼眶出賣了她真正的傾向,她的共情能力太強,此時沒落下淚就已經耗盡極大的忍耐了。

夏其妙遞了紙巾過去,轉向祁立行:“他未婚妻呢?”

紙上沒有旅誤和賈熟海的訊息,這兩個人該不會活著吧?千萬別。

祁立行愣了愣,回答道:“她在訂婚典禮上跟個叫甄世濟的人私奔了,但我沒查到他們去哪了。”

“夏姐,你怎麼知道是未婚妻?”

“我這邊有點訊息,但不多。”夏其妙原本想找葉琚投聊聊,但是她被X偵探派出去發傳單,還沒回來。

聽它說,李牡跟著一起去了。不知道這兩位會不會擦出什麼火花,畢竟它們出身於同一個世界。

正想著李牡,李恣得來了,她的裝束十分乾練,只是手背上纏著紗布,顯得較為突兀。

“受傷了?”

“沒有,”她解開紗布,下面是完好無損的肌膚,“個人愛好。”

“挺特別的。”祁立行給她豎了個拇指。

安皊看著兩人順暢的交流場面,滿頭霧水,是不是她的年齡太小所以才顯得格格不入啊,要不要也弄個特別一點的愛好?

李恣得翻了翻桌面上的資料,她沒看出什麼要緊的,選擇將這種事情交給有腦子的人,轉而談起了活動。

“你們看到遊戲的公告了吧,感覺這次比賽無法拒絕啊。”

“的確,沒有拒絕項,以前遊戲還會假模假樣地‘民主’一下。”祁立行附和道。

“它的用詞挺有意思,‘公平、公正、公開’,”自從公告發布,安皊就將它翻來覆去反覆地讀,“我覺得它越強調什麼,越沒有什麼。”

“也不一定,這次又換了新組,每組風格都不同,有可能這一組會說話算話。”李恣得捏著安皊的短髮髮尾說道。

“風格?”

“一組很強硬,二組比較軟,三組感覺想要幹票大的。”

“這都是怎麼分析出來的?”安皊也記過幾個組的公告,但從來沒想過這個方向。

“純感覺。”

聽到答案,安皊嘶了一聲,栗子姐是天賦型玩家,這點她學不來,還是回頭再分析分析吧。

“隊長,有沒有什麼指示,你的目標是什麼,勇奪第一?”

“我對第一沒有什麼興趣,你們呢?”準確地說,夏其妙對這次活動完全沒有興趣,一部分原因是“有機率”三個字踩到她痛處上了,還有就是在十萬人裡爭第一,價效比很低。

“我想爭。”祁立行直截了當地表明自己的想法。

聽到這話,她並不覺得意外,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看到公告後給她打電話的人,早就擺出積極態度了。

“都行。”李恣得無所謂,她弄完安皊的頭髮,此刻揀上隊長的,搓著尾稍找分叉,然後掐掉。

安皊沒有必拿第一的底氣,但也不願意畏縮不前:“我……想要試試。”

“不過,應該很困難吧。”

“這得從什麼角度看了,”夏其妙覺得耳邊癢,拿開李恣得的手,“公告裡‘站在同一起跑線’,說明所有人基礎情況和麵對的情況是相同的。”

“也就是說,不比源力,不比道具,大機率也不會比現實條件。”

“那能比的東西,剩的可就不多了。”

“比腦子?”李恣得的食指按上太陽穴,轉了轉。

“有可能,”夏其妙點頭,“而且需要注意的是,以遊戲摳鬼的本性,它能拿出這麼多源力當獎勵,就說明這場比賽能讓它賺得更多。”

“賺?它能從哪賺?”

是啊,它能從哪賺呢。

另一邊。

“樓主不在。”對於不速之客,邊牧腦袋神情冷漠,而二哈已經齜起尖牙,藍色的眼珠裡滿是兇戾。

“東詭主邀請東、南兩部所有的詭王參加盛宴,其他詭王無有不應的,33號樓主好大的架子,竟然要拒絕詭主的好意。”單足鳥尖著嗓子,陰陽怪氣。

“我已經說了,現在樓主不在,等她回來,我們會向她轉達的。”

“現在就差她一個了,所有詭王可都在等著她過去。”另一隻三足鳥用翅膀捂著喙,咻咻地笑著。

諾厄非爾斯被噬詭玫瑰拖著過來,微挑起眉:“你們剛才說,其他所有詭王都答應並過去了?”

“是……”三足鳥剛起了個頭,頭就沒了。

“你,你?你!”單足鳥生怕被波及,往後跳了幾下。

“請回去轉告你的主人,這種輕慢之舉不要有第二次。如果它真心想要樓主參加所謂的盛宴,就應該‘邀請’而非‘最後一個通知’。”

諾厄非爾斯讓噬詭玫瑰倒拎起三足鳥的屍體扔了過去:“也請它注意詭寵的言行,否則我不得不懷疑,這是被授意過的蓄意冒犯。”

“只殺一隻,是樓主的仁慈。”

看著單足鳥消失在白霧中,他側過頭:“聯絡不上嗎?”

見到三隻腦袋整齊劃一地搖頭,他嘆了聲氣:“樓主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感覺拖不了多久,這詭肯定還會回來,”再來它們就沒什麼合適的藉口再拒絕了,邊牧凝視著白霧,“來者不善,不去就是結仇。”

諾厄非爾斯看向二樓:“或許,可以找只詭臨時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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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他跟過一回,挺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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