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歲的林挽步入了人生中心的階段,她成功得考上了夢校的研究生,母單多年有了質的突破,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人生職業。
故事開啟於讀研後的一次班級聚會。
林挽一向不愛人多的活動,但是礙於班長的多次詢問,還是參加了這次班級聚餐。
同學們在會上很活躍,班級聚會一下便玩嗨了,這時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林挽萬萬沒想到,全班二十來號人,第一個被酒瓶指到的便是她。
在大家的起鬨中她選擇了“大冒險”。
班長好奇又激動地丟擲了大冒險:和置頂的第一位男性朋友說“我想你了”。
好巧不巧她還真有一個置頂的男性朋友,那是考研期間認識的一位學長,在那些無數想要放棄的黑夜,是他鼓勵著她不斷前行。她亦歡喜他。
可能是勇氣上頭,她決定試探一次。
無錯書吧“我想你了。”點選傳送。
傳送的瞬間她就後悔了,她太魯莽了,這次怕連同學都做不了了。
對面一直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卻遲遲未有訊息發來。
班長也看出了她的尷尬,走出來打圓場,讓大家繼續玩,別一直盯著她。
突然手機亮了,有人打電話過來。
眾人以為是那人回的電話,一開始她也以為是,但是螢幕亮的瞬間她便看到了,是她的導師。
她和大家說了聲抱歉,才走出包廂,給導師回了電話。
林挽在剛入學的時候便和導師說了實話,她沒有讀博的想法,只想畢業以後順利工作。
導師也沒拒絕,只說了讓她早些開始寫論文,等論文沒問題了,他便放她去實習。
昨天林挽剛提交了論文初稿給導師,不出意外導師是來和她講論文的事情了。
她打通電話問候導師,然後才詢問導師自己的論文寫得怎麼樣。
果不其然,寫的很垃圾。
導師說的很委婉,問她是不是交的論文草稿,問她打算發表在哪裡?意林還是讀者?
文化人罵人也是如此高水平。
雖然承認自己的論文寫的不好,但是也沒想到就是那麼垃圾,果然考上研才是對她這個學術混子最大的懲罰。
她還能怎麼辦,只能一再和導師道歉,保證在兩天內交上修改後的論文。
又要熬夜了,她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
電話結束後,我看到了微信紅點,應當是他回訊息了。
點進對話方塊,看到他猶猶豫豫幾分鐘卻只回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包。
她還有什麼不懂的呢,不主動回應,那就是拒絕。
她想了想還是和他解釋了一番,“對不起,打擾學長了,是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
學長回了句“哈哈這樣啊。”
她便不想再回了。
老天爺是在和她開玩笑嗎?一晚上給她兩個“驚喜”。
要說難過那肯定不會少的,但是她哭不出來,她已經習慣了忍耐。
也許有人會說她是情感缺失,但是她並非感受不到,只是在苦苦壓抑。
走在包廂外的過道,聽著裡邊熱鬧嘈雜的聲音,林挽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有了隔閡,她暫時不想回去了。
於是,她和班長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班長理解她心情不好,便也沒有過多的挽留。
該去哪裡呢?她還不想就這樣回寢室。
走出那家餐廳時也才晚上八點,隔壁的海倫斯就已經門庭若市了。
作為酒吧中的蜜雪冰城,她一個貧窮研究生還是聽說過的,也許是受大家人群流動的影響,我也隨著陌生人的步伐進了海倫斯。
因為開在了大學城內,學生顧客多,這個點裡邊人滿為患,熱鬧不凡。隨著人群走了一圈,快走到最後,才堪堪找到一個空桌。
正當她坐下打算掃碼點餐時,三個男大走了過來,說是沒有空位置了,能不能拼個桌。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位置讓給了他們,自己則坐到了吧檯前。此時的吧檯只有她一個人坐著。
喝著一瓶低度數的果酒,感受那種微醺,閉目養神,不知不覺她的思緒開始氾濫,突然想到一個絕佳的創新點,她也顧不得是在哪裡,趕忙拿出了的電腦開始敲字。
等論文寫完了,她的那瓶果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抬頭正想再叫一瓶時,她的視線撞入了一個帥哥。
是他喜歡的那種長相和身材。
林挽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也會跳動得如此劇烈。
“我可以請你喝一瓶果酒嗎?”林挽也沒想到嘴巴怎麼反應比腦子還快。
她其實想說的是“可以給我一瓶果酒嗎?”但是一緊張就嘴瓢。
真是尷尬,希望他拒絕。
“好,謝謝你。”
在酒吧工作什麼場面沒見過,像她這樣的要求,他們坐前臺的應該沒找見過吧。
沒想到又聽見他說道“在酒吧工作那麼久了,還是第一次有客人請我喝酒。”說完笑了。
他的笑很明媚,很陽光。
酒醉上頭,也有可能是被他的笑晃了眼睛,林挽難得主動攀談起來。
他們聊了興趣愛好,聊了各自的理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主動問起個人資訊,她想他是個有分寸的人。
林挽覺得自己是個比較挑剔的人,鮮少有人可以和她相談甚歡。她向來不和三觀不合的人多說話,說她冷漠也好,孤傲也好,她一概不管。
突然鬧鐘響了,是她定的,提醒自己門禁時間快到了。
她也不拖泥帶水,與他道了聲“走了。”
“你怎麼回去?”他難得追問道。
“我自己騎了小電驢。”她回道。
他看她微飄的走路姿勢問道“你確定?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是哪個學校的?”
“交大。”
“我也是,你等我一下,門禁時間快到了,我也該回去了,正好蹭一下你的車。”
“也行。”其實她也在考慮要不把車停這算了,等明天下課後再來取車。
但是她太懶了,不想再跑一趟,不如就答應他的提議。
他接過車鑰匙,帶著她上路了,夜間大學城依舊明亮,車流還是不減,為了她的安全,他提出了“你要不還是抓我的衣襬吧,車座子不好抓。”
她也不扭捏,緊緊抓住他的衣襬。
他直接將她送到了寢室樓底下,將車鑰匙還給了她,準備離開。
他突然喊住了我“我叫時愈白,你叫什麼?”
“林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