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賈飛,還嫌不夠丟人嗎?”
另外一個短髮男沉聲道。
“這裡沒你事,郭琪,還有你,英子。”
“都閉上嘴,我是隊長。”
“這小子出言不遜,我代替二隊的隊長教訓一下,非常合理吧。”
賈飛冷聲道。
“我怎麼出言不遜了,哦,你認為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不該對人說,那我的確該抱歉。。”
顧一陰陽怪氣了起來。
“找死。”
賈飛目光陰鷙,直接大手一握。
刷啦啦。
對方顯然動了真格,在梅林學院,被手下敗將打敗,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猶如喪家之犬,如今回到學院,一個兩個的,居然都敢如此囂張,還真是翻天了。
刷啦啦。
一個三四米大的紫色巨大食人花一下子流著口水瞬間從地底鑽了出來。
隨後大口一噴,一個個紫色的花骨朵就彷彿一團腫瘤一樣包裹著一個個生物噴吐而出。
噼噼啪啪。
腫瘤落地,瞬間爆裂,膿水散發著一陣陣惡臭,其中一個個古怪的腦袋上長滿了各種奇形怪狀孢子的孢子人蹣跚地爬了起來。
它們的身體看上去破敗不堪,腦袋上長滿了各種奇異的孢子,有的像章魚的觸手,有的像蛇的信子,有的像蘑菇的傘蓋,讓人毛骨悚然。
“至於嗎?”
“你這怒氣應該撒在梅林學院的人身上。”
女隊員英子不滿的說道。
“對付自己人用這種惡毒的招式,這裡畢竟在學校,這一次輸了,學校肯定對我們有意見,若是你再把人給打傷,那學校裡會對我們怎麼看?”
賈飛頓時表情微微一變,顯然後半句,讓他動搖了。
“算這小子運氣好。”
賈飛非常不爽,正準備收回他的技能。
結果他只看到了讓他無比錯愕的一幕。
砰砰砰
“什麼?”
那些孢子人全部都已經倒下了,連帶著他的食人花也已經被射爛。
“就這?學長,你這五年也不怎麼樣啊。”
顧一手中左輪旋轉著,譏諷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的花千骨可是防禦值超過了50的存在。”
“而且我還特別準備了抗火性技能,為的就是打造一個固定的巢穴。”
“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解決掉了。”
“不可能,你又不是梅林學院的那個火神。你怎麼可能瞬間滅掉我的食人花。”
賈飛瞪大了眼睛直接呆住了。
旁邊的其餘幾個人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這傢伙。”
“有意思啊,什麼時候二隊有這樣的存在。”
“花千骨?”
“哦,那個食人花啊。”
“沒啥用,最起碼對我來說。”
顧一風輕雲淡的說道。
“不會吧,那個難道是你的大招?”
“我這一個平A就給滅了,這種實力,難怪會輸啊,你這不是坑隊友嘛。”
顧一立即表情非常誇張的說道。
現場的幾個人表情紛紛古怪起來。
賈飛更是氣的就好像煤氣罐一樣隨時都會炸了一樣。
英子倒是在旁邊憋笑憋的很辛苦。
“不會真被我說對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
“找死。”
賈飛徹底破防了,大手一揮企圖繼續出手。
“好了賈飛,都這個地步了,最後一點顏面也不要了嗎?還不嫌丟人。”
一個聲音傳來。
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張山,旁邊還有個穿著正式的中年男人。
他的頭髮中夾雜著一縷白絲,銀色的單片眼鏡為他增添了幾分貴族氣質。
眼神中透著深邃和睿智,微眯的雙眼透露出他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顧一下意識的給對方帶上了這樣的標籤,而對方也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部長。”
賈飛,英子等人這才紛紛都住手了。
“顧一是吧,很優秀,今年的狀元果然不簡單。”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賈正,支援部的部長。”
賈正開口說道。
顧一眉頭一挑,難不成和賈飛有什麼關係?
“什麼?狀元?”
“這就是那個我們今年寒武大學招的魔槍狀元嗎?原來就是他?”
英子等人目光都掃了過來。
“原來是你。”
賈飛怔住了。
“沒想到你們如此熱切的就已經互相切磋起來了,看來融入的比我預料的要更快,不錯。”
賈正笑著說道。
顧一眼皮跳了一下,你管這叫切磋。
“都散去吧。你們幾個來我辦公室,這一次的全明星比賽我已經知道了。”
賈正說完就離開了。
顧一抱著白狐離開了副本內,賈飛看了眼顧一,然後就走了。
“沒事,賈飛這個人就是這樣,容易破防。”
“不過他也不敢做什麼。”
英子走了過來笑道。
“你還是頭一個我看到的可以把他給氣的半死的。”
“剛才他是真被破防了。”
顧一表情古怪:“學姐,你應該是他隊友吧,你們彼此是有仇嗎?”
英子笑道:“你是不知道,他是空降的,之前我們的隊長走了,他靠他爹,就那個支援部部長賈正,才坐到這個位置的。”
“我們幾個早看他不爽了,這一次和梅林學院對戰,他就是個突破點。讓我們倒在了八強,創下了最差記錄。”
“這下可丟人丟大發咯。”
“我看看,果然啊論壇裡都已經議論起來了。”
無錯書吧“唉。”
英子嘆了口氣。
“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了,我們幾個還得去挨批。不過你放心,不需要擔心賈飛給你穿小鞋,他自己都火燒眉毛了。以後還能不能繼續擔任都是個問題。”
“對了,這個給白狐用。”
“我調製的藥。可解賈飛的毒素。”
英子塞給了顧一一個藥膏,然後就和她隊友走了。
幾個小時後。
白狐醒了,似乎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們怎麼在這。”
“隊長,你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是賈飛那傢伙。”
一個二隊的人鬆了口氣給對方遞了杯白開水。
“這一次多虧顧一那愣頭青居然敢和賈飛開懟,不然你怕是得暈個十天半個月了。”
白狐喝了口水,差不多都想起來了。
“習慣了。”
白狐只是淡淡三個字。
“你啊,就是太能忍了,就是因為人家知道你能忍,所以才這麼欺負你。”
顧一從外面進來了。
白狐愣了一下,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知道,你顧忌太多,比如說你姐姐白貓。”
“你見過她了?”
“嗯,你姐姐手活不錯,哦,我是說製造裝備的能力確實厲害,給我搓了個極品藍裝。”
顧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