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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正的目的

“都是爺爺害了你啊,小杰,還疼嗎?”看著孫子滿頭大汗的模樣,沐爺爺心裡萬分難受。

“爺爺,不疼了。”沐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笑的,可牽扯到了臉上的傷,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好孩子你別動,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還不知道有什麼苦難等著咱們祖孫呢。”

以前他不是沒聽說過這裡,進得來,出不去。

他自己無所謂,可他不想小杰也出不去。

沐家的寶貝讓這裡的人吃到了甜頭,有些不信之人,覺得沐家應該還有,當天夜裡張狗子就帶著人去了沐家,直接把沐家掘地三尺的給翻了一遍,可惜,什麼都沒找著。

除去正院,其餘的地方都被張狗子的人連牆都給推倒了去,半點好處沒撈著,還累了個半死。

“他女馬的真晦氣。”吐了口濃痰後,張狗子就帶著人離開了沐家。

可張狗子不知道的是,跟他有同樣想法的人也在不遠處守了大半夜。

“看來這沐家真沒東西了,就可惜那一箱子黃金銀元寶了。”看著張狗子等人離開,馮遠山帶著女兒馮妙妙從倒了的外牆走了進來。

馮妙妙對那些東西不在意,她只在意那幾本讓沐家站在頂峰的書,“爹,白天時候有沒有帶走書?”

馮遠山不明女兒為什麼這樣問,但很實誠的點了點頭,“有,大半箱子。”

一聽,馮妙妙急了,“都是些什麼書?爹我能看看嗎?”

馮遠山有些不解,女兒不是個愛讀書的,現在怎麼對沐家的那些書那麼感興趣,“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馮遠山的目光開始變得幽深起來。

他覺得,自從上次女兒病了後整個人就變了,變得讓他陌生。

她對父母有著敵意,對家裡的哥哥姐姐也抱有很大的怨恨,特別是對小兒子,有時候他都發現她看小兒子的時候那眼神特別的嚇人。

像要殺了他一樣。

他自問沒有對不住家裡的每一個孩子,可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

還有這次沐家的事,她是怎麼知道沐家有寶貝的?

還是說,她早就知道沐家會有這一日?

想想當初她讓自己去舉薦沐家時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沐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個女兒,不對勁。

這時的馮遠山突然覺得這個女兒讓他有些害怕。

“沒有,沒有。”馮妙妙不知為何心跳的厲害,她只能讓自己準靜下來。

“爸怎麼會這麼問,我只是覺得沐家如此寶貝那些書,想來裡頭有什麼秘密。”她趕忙岔開話題。

馮遠山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心裡那股奇怪才慢慢淡去。

“你要是想看,明天我帶你去看看。”那東西自己是沒份,如果她能找到些不同來,想來也是他馮家的機緣。

“不過。”但有些事情他還是得囑咐她一聲,“有些東西你碰不得,也不許碰,比如···”馮遠山說了些禁書還有些敏感的書籍。

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自己,他可不想因為她連累到自己。

“爸你就放心吧,這點我是明白的。”

客廳裡只有父女倆,說完此事後,馮錄妙妙就問起之前他們發現的那些東西處理的怎麼樣。

這事呢,還得從那天夜裡說起。

他們從沐家空手回來後,碰到一個鬼鬼祟祟之人,跟隨後發現,那人藏了不少的好東西。

好像是之前那家人的暗室。

“此事你別管了,我自會處理,那地方你也不許去。”馮遠山想到那些東西,眼睛裡就閃出危險光芒。

那東西太過珍貴,他不想女兒去動那些東西,那都是他馮遠山的。

“爸,我想拿點錢給自己買份工作,你覺得呢?”馮妙妙自然是瞭解自己爸爸是什麼樣的人,她這時不提點要求,以後事成定局,她就又會成為家裡不受重視之人。

馮遠山本來想說幹嘛費那個錢,但想想這個女兒這幾天帶給自己的好遠,他腦子一轉。

“好,明天我跟你媽說一下,讓她幫你打聽打聽。”現在下鄉已成熱門,外面不知道多少傳言,如果可以,他自然不想把女兒送下鄉去。

那樣利益自然無法最大化。

如果在城裡,那還不是他說了算。

正好部長家裡有個兒子,馮遠山打量著自己這個小女兒,發現她最近好像又好看了些,說不定。

父女倆都各自抱著別樣的心思。

“好,那謝謝爸,等我工作了,我肯定好好孝敬爸媽的。”馮妙妙是人精,她知道自己怎麼樣說才會讓眼前這人高興。

“行了,時間不早,早些睡吧。”

馮遠山洗漱都沒洗,直接回了房間。

屋裡,一張一米五的床上睡著一個女人,頭髮散開著,五官看上去挺精緻的,看上去和馮妙妙有著五分相像。

馮遠山剛脫完衣服打算上床,床上的女人就睜開了眼睛。

“在外頭說什麼呢?白天不能說嗎?”她那樣子哪裡像剛睡醒的樣,一看就知道她剛才沒少偷聽外頭的對話。

馮遠山也不生氣,反而笑笑上前壓在她身上。

“你給我生了個好女兒,媳婦,你說,她真會是咱家的福星嗎?”馮遠山親了親身下的人。

他們家有個秘密,一直沒告訴過外人。

當初馮母懷三胎的時候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她肚子裡那個孩子成了死胎,害怕被人說嘴,加上她孃家妹妹又出了事,剛好未婚生下一個孩子,於是就抱來了馮家。

此事除了他們二人,再無別人知曉,她的妹妹也早早消亡。

為何說馮妙妙會是他們夫妻二人的福星,那是因為在鄉下的時候,有個老道士給馮妙妙批過命,說她會帶馮家飛入頂峰。

“信則靈,不信則不靈,這麼多年,咱們也沒虧待過她,家裡也沒見有那道士說的那樣好。”馮母推了推身上的人,“重死了,起開。”

“可最近因為她,我可能要高升了,做了多年的助手,一直無法考上去,現在倒給了我一個機會。”說到這事,馮遠山就激動異常。

“你也知道的,那天夜裡因為她,我還找到了一份了不得的東西,如果那東西收入咱家,往後可不是富足二字能概括的。”

他如何能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