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的視線死死凝聚在路痴男身上,路痴男一臉呆呆的搖頭:“不是啊!”
“管他是不是!把咱要逮的人放走了那就揍他!”
幾人說著一擁而上,路痴男人一臉呆呆的撂倒了一群人,還甩著胳膊嘟囔著:“這什麼人啊,不講道理就算了,實力還不行。”
隨後拿著手機走了。
而時洛初這邊從牆上翻過去後鼓著氣一路跑到了公交車站,整個軟在地上,耷拉著腦袋緩著小腹上的疼痛。
幸好這地方被衣服遮著,沈大佬應該看不到,時洛初迷迷糊糊的想著,等公交車來了後搖搖欲墜的上了車。
而路痴男人追了一路只看到公交車的尾氣,他本來還想請教一下怎麼才能做到爬牆爬的那麼快的,不過還好,還有影片教學。
等到了李建那的時候李建正在收拾屋子,轉身一眼就看到了狀態糟糕的時洛初,身上潔白小仙子似的衣服也髒了,中間還有一個灰撲撲的鞋印似的東西。
“怎麼了這是?”
時洛初一個後仰,把自己拍在李建剛鋪好的床上,擺了擺手:“別提了,倒黴死了,對了,有什麼工作訊息嗎?”
李建知道時洛初不想說的就算撬開他的嘴也問不出什麼門道。
“找到了,最近有一個酒吧剛開業,據說背靠大佬,是綠色產業,現在缺酒保,小白包教,包教的時間也會給工資,你要不要去?”
時洛初懶洋洋的道:“那到底給多少錢啊,幾點上班啊?”
“看你時間,有下午五點到凌晨一點的,也有凌晨一點到九點的,工資的話一個月四千塊,好歹咱這也是京市,那大佬不缺錢,乾的好還給漲工資呢!”
時洛初眼睛一亮:“那是真不少!”
“但是熬夜傷身啊,而且這工作做了後你就只能做這一個了,再去別的地方多累啊.”
時洛初轉身把頭埋在被子裡,像是要悶死自己。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你這裡不還需要我幫忙嗎?”
李建確實想每天都能看到時洛初,但是總不能因為私心把人熬沒了吧?
“我這裡你不用擔心,我爸準備過兩天招個臨時工了,你專心做你的活計,那酒吧背靠大佬機會也多,認識個有錢人說不定能帶你做點事呢。”
“對了,你要記得保護好自己,那地方再怎麼綠色也不可避免有一兩個喝多的傻逼。”
時洛初輕笑:“你現在怎麼像個老媽子一樣?我又不是傻子,來根菸。”
李建掏出兜裡的細支菸遞給他。
“明天我就帶你去見老闆,這煙你揣著吧,不忙了就來看哥,那工作一個月還有兩天休假呢!”
“好!謝了兄弟!”時洛初支起身子點上了煙,仰起頭深深吐出嘴裡的煙霧,細長的脖子如同天鵝般,來了,落下的髮絲掃過精緻的臉頰,如同有錢人家的小少爺一般。
不管看多少次還是會心動啊!
李建偷偷苦笑一聲。
“我在你這待會兒昂,話說你這屋子還有什麼收拾的必要嗎?今天收拾了明天不還是這樣?”與時洛初精緻高貴的外貌不匹配的就是他這混不吝的語氣。
瞬間打破了矜貴少爺的牆壁,一副街邊混混做派,什麼優雅的抽菸,斜叼著煙就差吹個口哨了。
李建無奈的搖搖頭:“那也要收拾收拾,你累了就休息會。”
時洛初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一套動作牽扯到了小腹和後背的傷口,瞬間又倒了下去,現在真是前腹後背都生疼。
當時急著逃跑,三米高的牆,落下來的時候疼的腳滑,一整個後背拍在地上了,那酸爽,比老壇還酸爽。
看著他突然白下來的臉李建嗤笑:“你可別折騰了,傷了就好好休息。”
以前就是這樣,這小子不管多重的傷只要清醒著就活蹦亂跳的,不讓人放心。
時洛初疼的齜牙咧嘴的,這小子從來不會好好用臉,一張臉讓他用的亂七八糟的,在外面倒是會討巧賣乖,不過正是這份對自己兄弟般的自然讓李建那心意無從張口。
“那不行啊!我最近有了住處,不太缺錢,好歹得請你吃頓飯!”
李建翻了個白眼:“你這就是有錢騷的,飯就不必了,我都吃完了,請我喝杯奶茶怎麼樣?”
時洛初咧著嘴角,纖細的手指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兩人去買了杯奶茶,坐在屋子裡打遊戲,李建看到了時洛初的新手機,不過他什麼都沒問,時洛初什麼時候想告訴他了,他就想知道了。
打到了晚上時洛初才走,到了路口給司機打了電話後就跟該溜子似的蹲在電線杆下窩著等。
不管回到這個莊園多少次時洛初都忍不住感慨有錢就是好。
剛進到客廳就聽到了沈聽肆的聲音:“衣服怎麼回事?”
時洛初一僵,莫名回想起第一天來到這個莊園時管家說的那句:“家主不經常回來。”
這他媽叫不經常回來?他就沒有哪天是沒見過這男人的!
“怎麼不說話?”
沈聽肆疲憊的捏了捏鼻樑,實在是家裡有個剛收回來的小孩不太放心,上次搜尋的帶孩子彈出來的那句“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的至理名言一直在腦子裡迴盪。
本以為帶個孩子回來可以幫自己當擋箭牌,擋掉爛桃花,還能讓爺爺奶奶那邊放心,簡直就是隻賺不虧的生意。
誰知道時天那老東西狗膽包天給自己扔來個殘次品,身體不好,看著軟乎乎的性子一點也不軟乎,難搞的很。
沈聽肆的原生家庭不是很好,但是他被爺爺奶奶教育的還算有些責任感,總歸也是個人,沒有退貨這一說,沈聽肆只能稍微掛點心了。
畢竟是自己帶回來的,就算帶回來的是貓貓狗狗也得他來負責。
這是做人最基本的責任感。
時洛初抓耳撓腮站立不安的。
無錯書吧“就……就那什麼,誒對對,跟人家踢足球呢,不小心把我當球了!”
沈聽肆:……?
時洛初:媽的,我在說什麼鬼話!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