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存放處,大家放好腦子後就不要在文中提起帶腦子的事了哦~大結局我會還回大家的腦子的!】
“小初,有人找!”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外面大雪皚皚,把天地都變成了雪白的世界,冬日的光透著說不出的蒼白,有人看雪美如畫,而有人卻只覺冬天寒冷難熬。
時洛初揚聲:“知道了!”
隨意擦了擦因為洗盤子能夠快一些而凍得通紅髮紫的手指,不由得感慨這天可真冷。
裹了裹身上並不算厚實的棉襖,某多多四十多塊錢拼的,雖然顏值高了些,但是保暖度就不是很高了,至於為什麼時洛初不買同價位厚實一點的衣服。
沒辦法,成年人總要給自己留一些外在的體面。
時洛初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把手團在嘴邊哈氣,體面是體面就是這體面有點冷啊!
說話的聲音都忍不住打著抖:“誰找我啊……”
眼前的人時洛初認識,是他那下身沒守住犯了錯的鳳凰男父親身邊的秘書,哦,他不願意讓自己喊他父親,勉強稱為血緣上的陌生叔叔吧。
秘書高高在上的審視著這個私生子,身高還算勉強,就是太瘦了,還留著半長的頭髮,還真是娘唧唧的。
不過勝在臉還不錯,眉眼精緻,尤其是一雙丹鳳眼,說不出的平靜,看似在笑,可眼裡卻是一片死水。
還真是讓人不爽的眼神.
“秘書先生?有什麼事嗎?”時洛初面無表情的道,對於那血緣上的陌生叔叔身邊的人看到就是一種不幸啊!看樣子今天多少會有點水逆。
畢竟平時他們都當他不存在,突然來找,肯定沒有好事啊!
“總裁找你,去就知道了。”
說完也不管時洛初同不同意直接往外走,嫌棄的直捂鼻子,彷彿小館子的後廚是什麼惡臭的垃圾桶一樣。
老闆都忍不住嘟囔了:“小初你這是什麼親戚啊?”
時洛初微笑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吊兒郎當的眨眨眼:“腦子有點問題,別介意老闆。”
老闆嘖嘖出聲,同情的看了眼前面的秘書,引得時洛初捧腹大笑。
秘書顯然有些不耐,回頭呵斥道:“抓緊時間,總裁還在等著呢!”
時洛初揚聲道:“知道了!”
隨後轉身衝著老闆擺擺手:“工作我都幹完了,請半天假哦!”
“去吧去吧!”老闆跟著揮揮手,轉身忍不住嘟囔著那腦子有病的還挺囂張,小初這娃子倒是孝順,天天這麼一天好幾份工不會就是為了養腦殘吧?
老闆覺得自己掌握了時洛初可憐的身世。
而此時時洛初叼了根皮套正在扎頭髮,秘書不屑的看了眼沒說什麼,畢竟他可不屑於自降身價教訓一個私生子。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少年確實長得昳麗,光潔白皙的臉龐,一雙丹鳳眼垂眸都能看到纖長濃密的睫毛,薄薄的嘴唇時常勾著笑意,就是整個人看起來過於單薄瘦削,而且總是透著一種桀驁不馴的邪氣。
秘書就討厭他這一點,討厭他一眼彷彿能看穿的眼神和桀驁的態度,真像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噁心!
無錯書吧似乎是發現了他的注視,時洛初毫不畏懼的跟他對視,眉尾挑了挑,嘴角的笑意從未消下去過,聲音清冽帶著些沙啞,說不出的好聽,但說的話讓秘書噁心。
“怎麼了?看上我了?我可是很貴的。”
秘書狠狠的蹙起眉頭,沉聲道:“老實點!”
時洛初聳聳肩,舒服的躺在座椅裡,人生啊,能享樂的時候就躺平,管他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事呢?
他都好久沒有窩在這麼舒服的座椅裡了,還有暖風吹著,嘖,真他媽享受!
至於秘書多次審視他的樣貌,時洛初心裡有了點數,估計是家業又讓鳳凰男敗壞完了,想送他去聯姻吧?
時洛初懶洋洋的靠在後背上,聲音也染上了兩分慵懶:“聯姻物件長得漂亮嗎?”
秘書明顯頓住了,僵硬了好一會兒,司機瞬間把車門都鎖上。
“哈?不用那麼緊張吧?這可是高速,我腦子沒點毛病的話應該是不會跳車的。”時洛初無語的道。
秘書一貫不屑的表情難得有些龜裂:“你就只關心這個?”
關心聯姻物件漂不漂亮?還真是個狗崽子啊!沒心沒肺的。
時洛初嗤笑:“我有選擇嗎?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平頭老百姓,想好好活著不得聽話點?”
“呵,你倒是看的通透。”秘書這句話不知是誇是損,時洛初就勉強當他害羞,靦腆的誇他吧。
車內的空間一時安靜下來,時洛初也不怕什麼,反正自己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不用擔心會半路被他那出生就想掐死他的父親扔到海里餵魚。
“我先睡會兒,到地方喊我。”說完時洛初心安理得的霸佔了後座,窩著睡了過去。
秘書此時心情複雜,倒也沒說什麼,一路上車內暖融融的又安靜,時洛初難得睡了個好覺。
“起來,到地方了。”秘書冰冷的聲音簡直要和外面的雪天融為一體。
時洛初止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吐槽:“不是吧大哥,好歹我還有點利用價值,你就不能好好叫醒我嗎?非要開車門把我凍醒啊?”
秘書實在忍不住自己的白眼了,他果然討厭這個私生子!欠揍!
時洛初隨意糊了把到肩膀的髮尾,剛剛在車上扎的啾啾已經散開了,天這麼冷,他可不太想伸出胳膊去扎頭髮,索性隨它去。
畢竟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嘛~
時家的別墅確實大, 時父是個鄉下來的窮小子,偏偏吸引了名門大小姐,這種土味劇情就在時洛初這上演。
鳳凰男就是有本事,媳婦給買個大別墅又生個兒子還送公司就算了,還能揹著有錢老婆搞個他這樣的私生子,時洛初忍不住嘲諷一笑。
今兒個進了這個別墅,他就別想全須全尾的出去,那鳳凰男要不打他一頓解氣就是要給他點苦頭吃。
再不就是利用利用他這副僅剩的身子。
好像有那個大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