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幾個不錯會員，蕭塵很滿意。
他發動高塔之友的傳送，回到試練塔·絕望。
然後回到聖冬城，按照記憶，找到了一處破敗的大教堂。
咔啦。
門口的聖冬城衛兵看到他，立即露出仇恨的目光：“就是他！”
“是他殺了諾曼將軍與赫利將軍！”
“哼，如果不是大將軍下令，我一定把他剁碎！”
衛兵都知曉了蕭塵的行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可他們接到命令，不能動手。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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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塵可不廢話，直接一刀永珍，將兩名士兵斬殺。
士兵一臉錯愕，難以置信。
他們還沒動手，怎麼就被殺了！
“你做什麼！”旁邊的衛兵看到，頓時憤怒，舉著長槍短劍就衝來，將蕭塵團團圍住。
領頭的衛隊長大怒：“聖徒，為什麼殺人！”
蕭塵睥睨道：“他計劃謀害我，衛隊長，這件事，不會和你有關吧？”
“你！”衛隊長語塞，拳頭握緊。
他心中憤怒，卻不敢反駁。
剛才士兵的話，周圍人聽得清清楚楚，證據確鑿。
計劃謀害聖徒，不是他們幾個能擔下的。
蕭塵動手殺了可能的加害者，一點錯沒有。
若鬧大了，他們可能還會被波及。
“哼。”蕭塵搖搖頭，踏步走入破敗大教堂。
誰敢說廢話，一劍斬了便是！
“隊長，怎麼不攔他！”旁邊士兵眼眶紅了，充滿仇恨。
“他殺了我們的人，怎麼就這樣放了！”
“隊長，下令吧！”
“絕不能把他放走！”
士兵不斷請願，個個戰意高昂。
誓要把囂張的蕭塵碎屍萬段！
“夠了！”衛隊長怒吼，眼神冰冷，“我也想，可你們能攔住他麼！”
“諾曼將軍帶著3000精銳外出，結果回來幾個？”
普通士兵不說話了。
衛隊長拳頭捏得咯咯響，咬牙切齒：“留幾個人看著門，給每個進入死亡甬道的天眷者收重稅！”
“其餘人跟我走，換掉聖冬城盔甲，帶洞察術抵抗斗篷，儘可能殺城外天眷者，攫取靈質。”
“蕭塵，別囂張！”
“死亡甬道可是被煉獄侵蝕，有超凡級惡魔親王！”
“我等著，看你是否還能出來！”
……
而蕭塵已經邁入大教堂，看到神像倒在一旁，背後是一個巨大的傳送門。
他直接踏入其中。
死亡甬道，聖冬城開啟的特殊地圖，可以看作一個大型秘境。
嗡！
蕭塵眼前一花，來到一個血紅世界。
這裡赤地千里，到處是噴著岩漿和硫磺氣體的裂隙。
各種惡魔怪物層出不窮，四處遊蕩。
一個尖刺魔見到蕭塵，立刻尖叫著衝來。
它身上佈滿尖刺，還掛著乾涸的血跡，可怖之極。
尖刺魔龐大的身軀踩得大地震動，聲勢浩大，能然所有人膽顫心驚！
就在它要衝到蕭塵面前時，幾道寒光閃過。
嗖——歘！
嗤嗤嗤！
蕭塵還沒出手，就看到一個人衝刺到尖刺魔前。
雙方體形相差兩三倍，反倒是巨大的怪物被狠狠擊退。
來人舉著長槍，將尖刺魔插了個透心涼。
隨即幾道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幾秒就增添出幾十個缺口。
尖刺魔一聲怒吼，舉起爪子，狠狠拍下。
嘭！
來人頭也不抬，長槍往上一拍，竟然將尖刺魔爪子擊退。
然後他毫不留情，繼續發動密集攻擊，在尖刺魔身上不斷開洞。
“那個誰，快走，這裡危險！”旁邊傳來喊聲，隨即幾個人匆匆跑來。
“小墨，我來幫你！”
來人中的幾人立刻加入戰場，開始牽制尖刺魔的攻擊。
而剩下的人，則看向蕭塵：“快走，你怎麼一個人來死亡甬道？”
“這裡很危險，不組隊不行，趕緊走！”
他們不斷揮手，甚至有人走上前，就要將蕭塵拉走。
而蕭塵，目光則停留在戰場上。
最初來的槍客，實力不算強，卻能把尖刺魔打得節節敗退。
尖刺魔每次攻擊，都被他靈巧擋開，再發動水潑不進的攻擊。
但助陣的人一上來，立刻產生了傷亡。
尖刺魔不但體型巨大，攻擊高，速度也敏捷。
幾個爪子下來，直接把三人揍出戰場，血條掉了大半。
只剩下槍客還在苦苦支撐，幾次把尖刺魔吸引回戰鬥，不讓它去霍霍隊友。
“還看什麼，快走！”一個人叫住蕭塵，焦急呼喊。
“這裡危險，尖刺魔是大師級精英怪，我們小隊搞不定，要找大部隊！”
“快走！”
他一拽，卻沒拉動，正怒意回頭，突然大驚：“你是……嗯？臥槽，蕭塵！”
一聲驚呼，讓其餘人齊刷刷回頭：“啊？”
“蕭塵？”
“我們遇到蕭塵了？”
“臥槽，是真蕭塵！”
一人興奮道：“塵大，我們是炎血的啊！”
“哇，見到活人了，走走，這裡不好聊天，來咱們營地吧！”
“噓。”蕭塵指頭放在唇上。
其餘人紛紛點頭，立刻噤聲，甚至忘了這裡是危險的戰場。
尖刺魔還在肆虐！
蕭塵目光依然停在槍客身上，露出詫異目光：“天生槍體？”
“他叫什麼？”
他看的出來，這個人用的多是《無疆》裡的技能，以前並沒有接觸過槍這種武器。
但技能銜接，作戰的節奏，都被把控到完美。
這人的戰鬥很生疏，顯然進遊戲前，並沒接受過任何訓練。
可每次出招、躲閃，都有一種渾然天成味道。
蕭塵知道，這就是天生槍體，至少是SSS級天賦！
旁人茫然回答：“叫……陳墨？”
蕭塵微笑：“尖刺魔學不到東西，到此為止吧。”
他抬起手，一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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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暴擊，精英怪頭顱被削掉半個。
讓整個小隊難以應對的強大怪物，連一下也承受不了。
小隊成員瞪大了眼：“我去，好強！”
“一下就秒了？”
“136萬傷害，看上去還只是一個平A？”
“我的娘啊，快出來看上帝！”
槍客陳墨一槍刺出，感到對方失去了性命，失去了作戰興趣。
默默收回長槍，轉過頭。
蕭塵頓時詫異：“哦？是你？”
陳墨也認出了他：“是你。”
蕭塵去父母墓地時，遇到過他。
當時陳墨負責擦洗、清潔每一塊墓碑，也算是代照顧了身後事。
所以蕭塵給了建議，讓他早點進入遊戲。
沒想到隔了一段時間，又再次碰面。
陳墨顯然是那種話很少的人，兩個字當打了招呼，便不再言語。
蕭塵則思忖：“天生槍體，未來發展上限極高。”
“很早就能感悟規則，一槍破萬法，遠超其他玩家。”
“為什麼在同一座城市，上一世我卻沒有印象？”
他心中也有答案，這種天才，很可能死在人族內耗與準備不足上。
再強大的天才，前期沒資源，未必能發展起來。
看來，因為自己的介入，局勢在朝好方向走。
至少目前遇到的夏歡瑜，能作為神術師活到後期。
還有這名上一世被埋沒的天生槍體，也能發揮作用。
唰唰。
也在此時，旁邊又傳來腳步聲。
很快，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蕭先生？是你？你也來死亡甬道了？”
來人赫然是老馬，炎血大刀隊隊長。
之前幾次碰面，雙方話不多，但也算熟悉。
老馬看到倒地的尖刺魔，又看到陳墨，立刻揮手：“蕭先生，你是否還記得之前約定？”
蕭塵若有所思：“想讓我幫訓練一個人？”
老馬笑道：“對對，就是她，陳墨，挺好一姑娘。”
“姑娘？”蕭塵挑眉，看向陳墨，這才發現端倪。
她確實沒有喉結，胸口也稍稍有些弧度。
只是較為黑瘦，頭髮也沒怎麼搭理，略顯乾枯，看上去像個假小子。
老馬道：“陳墨是真正的天才，我從沒見過對槍那麼有感悟的。”
“唉，我教了3天，她就把我壓箱底都學光了。”
“放我這反而耽誤，我想蕭先生你能否幫幫忙……”
當時老馬和草間林檎戰鬥，知道對方實力不弱，真有大師風範。
自己和她鬥，也只能憑藉經驗，稍稍佔據上風。
再讓其成長一段時間，自己，甚至全世界，少有對抗實力。
草間林檎，是真正的劍道天才。
但可惜，她一生錯的陣營，二遇到了蕭塵。
老馬透過影片，看到蕭塵斬出那華麗一劍。
那是無可匹敵、無懈可擊的一擊。
就算摒除屬性，蕭塵的一劍，草間林檎、老馬，甚至認識的各大宗師，都無法比擬！
那在璀璨如星辰的一擊，足以讓所有劍道大師絕望！
所以老馬希望，蕭塵能指導陳墨，不要浪費這一株苗子。
蕭塵看向陳墨：“攻擊。”
陳墨回頭看了眼老馬，老馬苦笑聳肩：“就算我們所有人攻擊蕭先生，他也不怕吧。”
“放心做就是。”
陳墨握住長槍，眼神陡然凌厲起來。
她的衣袂無風自動，身上透著一股銳利、冷漠氣勢。
戰意熊熊燃燒，讓周圍人不由感覺心頭一緊。
若說剛才，陳墨是個假小子。
現在的她，陡然變得英姿颯爽，帶著巾幗豪情！
嗖！
陳墨猛然刺出，直指蕭塵眉心。
當！
蕭塵劍一揮，彈開槍尖。
唰！
同時，他的劍並未停止行動，而是朝陳墨脖頸斬去。
老馬心驚肉跳：“小——”
免疫！
陳墨身上跳出兩個字，人被巨力轟飛，卻沒有死亡。
老馬的話卡在嘴裡，滿心疑惑：“嗯？怎麼是免疫？”
蕭塵就在剛從，賦予了陳墨幾個減傷技能，臨時堆到100%。
同時他也取消了易傷技能，防止一刀把她秒了。
轟隆！
陳墨被砸飛，但立即爬起，眼中滿是不甘——和熊熊戰意。
蕭塵點頭：“繼續。”
咻——
陳墨一躍而來，猛然刺出長槍。
唰！
這次蕭塵一個彎腰閃身，躲過了攻擊。
同時又是一劍揮出。
免疫！
轟！
陳墨又被轟飛。
蕭塵點頭：“繼續。”
嗖！
陳墨猛然衝刺，再次發動凌厲攻擊。
咚！
蕭塵猛然踩住她的長槍，同時一劍揮出，將其砸飛。
免疫！
轟！
蕭塵點頭：“繼續。”
陳墨眼中戰意更甚，她淡漠的眸子裡，竟然出現了璀璨神采！
只有戰鬥，能讓其生活充滿色彩！
嗖！
她再次衝去。
老馬看得心驚肉跳，這戰鬥，已經遠超出他的意料！
陳墨第三擊前，他還有信心能擋住。
畢竟小姑娘才學武不久，天賦再強，也敵不過幾十年浸淫。
可第三擊後，老馬心態就變了。
陳墨的攻擊變得更加詭譎與迅捷，明明使用的都是刺、扎、撩、撥、攔等基礎技巧。
可組合起來，卻是千變萬化，出其不意！
“天才啊……這是真天才啊！”老馬也不知道該說啥，只能不斷感慨。
這姑娘算趕上時代了，若放之前，除了軍隊和各種武術比賽，還有哪裡能發揮天賦？
而她的身體素質也一般，根本比不上營養師調配的專業人員。
現在《無疆》降臨，全世界都投入遊戲。
在遊戲裡，人本身身體素質，可以靠裝備技能彌補。
陳墨的天賦，重要性也變得更重要。
而老馬也最終確定，世界上除了蕭塵，沒人能教得了她！
陳墨的攻擊，老馬已經無能為力。
而蕭塵的攻擊，老馬更是看都看不懂。
明明是普通揮砍，卻彷彿暗含韻律，渾然天成！
簡單的一劍，人們感覺只要反應快，就能躲開擋住。
可老馬是專業教官，才明白其中可怕。
蕭塵的每一次攻擊，似乎都卡在最低發力上。
用最節約體力的姿態，在最短的距離，斬出最合適的一刀。
敵人任何變招，蕭塵都能找到更合適的方法，改變出力，從而形成完美應對。
陳墨身上戰意越來越濃，攻擊也越來越凌厲。
可蕭塵依然遊刃有餘，每一擊都能擋住，並斬出致命一刀。
若不是陳墨現在免疫所有傷害，不然早死了幾十遍！
當！
唰！
蕭塵擋住一槍，再一擊把陳墨轟飛。
他上一世征戰十年，與各族高手都過過招。
而且隨著實力提升，感悟也更強，戰鬥能力提升也越強。
當實力提升到一定層次，戰鬥的權衡不止是數值，更可能是戰鬥技巧！
蕭塵曾掌握完整規則，哪怕現在需要重練，也比模糊感受到規則的陳墨要強。
但也不得不承認，等陳墨髮展起來，近戰他不一定是對手。
天生槍體，會培養出一屆戰神，近戰無敵！
蕭塵更適合靈活多變的戰鬥，這種血肉廝殺，不是所有時間都適合。
他更喜歡敵人擅長肉搏時，用遠端幹掉。
敵人擅長遠端時，自己近身攻擊。
“可以了。”陳墨再一次攻擊時，蕭塵只是擋住她的攻擊。
陳墨眼中還帶著熱切，哪怕是一邊倒戰鬥，也讓她熱血沸騰，渴望繼續廝殺。
蕭塵暗暗頷首，這種心態，才能培養出強者。
老馬擔憂道：“蕭先生，小墨的學習……”
蕭塵點頭：“我會處理。”
炎血還不知道規則是什麼，根本教不了陳墨。
而蕭塵，也希望能吸收這一戰力。
他直接開口：“願不願意加入我的公會？”
陳墨眼中帶著渴望：“能戰鬥嗎？”
蕭塵點頭：“戰個痛快。”
陳墨想點頭，但還是看向老馬。
老馬有些心疼，這麼好的苗子，就這麼跑了。
但他也知道，陳墨只有跟著蕭塵，才是最好出路。
留在炎血，只會耽誤她成長。
老馬咬牙：“去吧，蕭先生是炎血最好的朋友，隨時歡迎回來。”
陳墨對這位老師微微躬身，對蕭塵點頭：“我加入。”
蕭塵微微一笑，身形陡然消失。
下一秒，他出現在試練塔·瘋狂。
沒理會周圍玩家大驚小怪的怪叫，蕭塵找到守塔人：“試練層能否產生我選定的幻象？”
守塔人恭敬回答：“尊貴的客人，若不通關，試練層可按照您的想法，產生特定幻象。”
蕭塵點頭，還算合理。
他現在有試練塔絕大多數許可權，試練也能獲得偏頗。
儘可能出現他擅長的內容，從而更輕易通關。
但想要按自己想法產出，肯定會受限制。
否則就能不斷朝試練塔索要獎勵，這違背了天道的規則。
但如果蕭塵不要獎勵，只是挑戰著玩，試練塔還是會給面子。
蕭塵道：“好，我要挑戰。”
嗡——
幾分鐘後，蕭塵使用空間錨，回到死亡甬道。
抓住陳墨，再帶入試練塔·瘋狂，對她道：“在這裡持續挑戰，遇到瓶頸再聯絡我。”
陳墨不明所以，但她優點就是聽話，點頭：“嗯。”
很快，她開始挑戰，被傳送到了試練層。
唰！
面前立刻出現了蕭塵，他舉著長劍：“攻擊。”
陳墨一槍刺出，被蕭塵果斷格擋。
隨後他一劍，將陳墨腦袋斬下。
嗡！
陳墨秒復活，再次面對蕭塵。
蕭塵：“攻擊。”
陳墨感覺有些怪異，但很樂意這種高效的訓練。
她身上戰意湧起，繼續下一次攻擊。
這回，長槍上竟然泛起了絲絲氤氳。
精金品質的武器，散發出了不屬於這個品級的力量。
那是規則！
哪怕是一絲規則之力，也讓陳墨的攻擊更加詭譎莫測！
真正的蕭塵則在大廳，對守塔人道：“開闢一個房間，我會留下足夠源質結晶。”
“她一旦靈質耗光，就傳送出來，補充再繼續。”
“其餘生活補給，盡數提供。”
守塔人恭敬：“是。”
“只要您的客人不要獎勵，我們可以提供指定幻象和服務。”
試練塔·瘋狂可以產生無盡幻象，這是最可怕的塔。
有人在塔裡獲得豐厚獎勵，出來大殺四方，於《無疆》世界征戰了幾十年，最終點燃神火，成為一方神祇。
而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周圍空間寸寸碎裂，美好的生活陡然化為泡影。
當再次睜眼，發現自己還在試練塔裡，時間不過過去了半分鐘！
巨大的心理落差，幻象裡妻女消失，讓其幾近崩潰，立即自殺。
那人在復活點復活後，依然不相信眼前的是現實世界。
在絮絮叨叨，和周圍人講述了經過後，不斷自殺，試圖回到真正的世界。
之後便悲劇地化為怪物，徹底死亡。
這座塔的幻象絕對真實，無法被驅散，無法認知，極度可怕。
可以說，在幻象裡，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蕭塵利用了這個特性，讓試練塔錄製了自己的幻象。
他待的幾分鐘，幻象裡已經過去了數週。
而這段幻象，也被運用到陳墨身上。
她面對的幻象，就是真正的蕭塵。
可以在不斷的對站上，精進自己的戰技。
只要陳墨的實力還不能斬殺幻象蕭塵，這個幻象就不會被打破。
而陳墨需要的是自我提升，不需要外物，也就不覬覦試練塔的獎勵。
陳墨這種不需要數值提升，只提升技巧和感悟，最適合試練塔。
這是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陳墨在幻象裡度過一天，真實時間可能才過去一分鐘。
每一分每一秒，都能飛速提高。
“她還在花時間，就能提高的階段，試練塔是最好選擇。”
蕭塵轉身離開。
老馬眨了眨眼，就看到蕭塵唰地出現在面前。
他有些疑惑：“小墨……”
蕭塵道：“在訓練。”
老馬絕想不到，陳墨已經到了數萬公里外試練塔，並已經進行了感官好幾天的訓練。
他想了想道：“蕭先生，你是想到死亡甬道深處吧？”
蕭塵點頭。
老馬道：“死亡甬道由惡魔佔據，有一道長城堵在必經之路上。”
“城牆上全是惡魔，和各種陣法，各大勢力都試了，難以突破。”
“我們的挖掘者隊伍，已經在試著挖掘地道。”
“估計再過一個月，就能打通，繞到死亡甬道腹地。”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我們營地等等。”
蕭塵微微一笑，他也來過死亡甬道，自然知道黑火長城。
事實上，死亡甬道和聖冬城接壤，兩邊展開了多年戰爭。
惡魔修建了黑火長城，作為進攻橋頭堡。
上頭盤踞了數以萬計惡魔，只要靠近就會受到攻擊，根本無法突破。
上一世，最後一座試練塔也花了很長時間，才被各大勢力突破。
而那時，大部隊已經開始宏大戰爭，也沒幾人去挑戰。
但這次，蕭塵做足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