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林佩瑤幾個人都已經大四了。考完筆試之後,她就在準備畢業論文了。
晚上,她去夜跑了,不知道是不是出汗之後著涼了,這天早上她剛起床就頭濛濛的。之後她拿了體溫計量了量,快39度了,她連忙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郝薇她們還在睡覺,她儘可能的輕手輕腳,不打擾她們。
她來到校醫務室,包了點藥就回去了。吃過藥之後她就接著學習了,準備接下來的複試和論文。
“瑤瑤,你醒那麼早。”郝薇從床上下來。
“嗯,你也醒了。”
“對啊。”
“我有點發燒了,剛剛去了醫務室。”
“啊?現在怎麼樣了,燒退了嗎?”
“不知道,已經吃過藥了,等會兒再量一次吧。”
“行。你吃飯了嗎?”
“沒有,沒胃口,吃不下。”
“那也多多少少吃點啊,生病了更要吃飯啊。”
“真吃不下,你趕緊去吃吧。”
“那行吧。你要不等會兒睡一覺說不定會好點。”
“好。”
讓郝薇就穿好衣服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韓靜曦也起來了。
“瑤瑤,老師讓咱倆去那個會議室一趟,說有任務給咱倆。”
“現在就過去嗎?”
“對。”韓靜曦說著順著梯子下來。
“行。”
之後兩人收拾收拾就一同往會議室去了。
“林佩瑤,韓靜曦,我這邊有一個關於演講,我看在班裡你們之前有這方面的演講經驗,而且做的很不錯,所以這個分配給你們,你們這兩天準備準備,等這週六進行。”
“好。”兩人都答應了。
“聽說這兩個演講咱們系裡的領導都會來呢!”韓靜曦說。
“那還挺重要,得好好準備。”
到了中午,兩人吃完飯之後就待在圖書館準備演講稿子,時不時地商量著。一直到了黃昏時。
“瑤瑤,你的臉好紅啊。”
“頭有點昏。”
“是不是低了一下午頭的原因。”
“咱們先回去吧,我去量一下體溫。”
“好。”
兩人收拾好了東西迎著黃昏日落回去了。
徐芷去見發小了,現在寢室就剩林佩瑤三個人。
“哎呀,39度多了,怎麼回事,不是吃藥了嗎?”郝薇一臉焦急的樣子。
“上午就燒了嗎?”
“我吃了藥,我以為慢慢會退燒了,誰知道……。”
“不行,咱現在去醫務室,走。”郝薇拉著她往門口走。
“我也去。”韓靜曦也提議陪著他們去。
三人到了醫務室。
“醫生,我吃了退燒藥了,可是到現在燒的更厲害了,要不輸點水吧!”
“行,我再給你開點藥,你記得按時吃。”
“好。”
之後校醫給她紮了針,郝薇兩人在一旁陪著她。
“真是的,都生病了還要強,你跟我說大不了我多幹點,現在好了,弄成這個樣子。韓靜曦一臉擔心。
“把活兒都扔給你多不好,這怪我,早應該意識到的,都燒糊塗了。”
“唉,我知道你倆異地戀不容易,最近看你心情都不是很好,但也用不著這樣啊。”
“什麼意思啊,跟他有什麼關係,沒他我就不好好生活了嗎?”
“不是,我以為你在跟自己較勁。”
“我才沒有,我只是最近忙考試,忙這忙那的有點累而已。”
“那你敢說你不想他,沒有他的因素。”韓靜曦也懷疑道。
“不是,想是一回事,這又是一回事好不好,我只是在做自己覺得值得的事,才不是為了跟誰較勁,也沒有必要。不管有沒有他,我都會好好生活的,學習一樣接著寫學 ,餓了就吃飯,生病了我就來看病,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嗯,你能這麼想就好。”
“快點好起來,等過幾天咱們一塊出去玩,放鬆放鬆。”韓靜曦也安慰她道。
“嗯,還是你們好。”
“切,煽情。”
“真的,遇見你們真好。”
三個人彼此相伴著,一直到輸完水,最後手拉著手回去了,一路上沒有平時的打打鬧鬧了,只剩下了溫暖與安寧,她們也珍惜著這畢業前的一點兒時光了。
此時校廣播裡傳來一段非常有力量的話,送給每一位正值青春的人:
風華正茂的年紀不該困在愛與不愛裡,你可以熱烈而又溫柔的生活,做你覺得要緊的事情,走你認為善良的路。別在意別人口中的自己,做喜歡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沒有結果的事就不要再執著那麼久了,人生那麼長,那一城一牆的得失,和想去的遠方相比,實在不算什麼。擺弄好手裡的柴米油鹽,保護好心中的詩和遠方。葡萄樹上開不出百合花,找不到答案的時候就找自己,風華正茂的年紀你該所向披靡,願每位學子積極向上,勇往直前。”
這段話好像在激勵著每一個匆忙趕路的年輕人,做自己認為對的事,為自己而活,踏踏實實地走好人生的每一步,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值得溫暖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