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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致命的粉末

陸澤將手上的粉末一把揚了出去,盡數揚到了河中女人的身上臉上以及河水中。

“啊,不要啊表哥,救命,我不敢了,救我救我表哥!”那女人此刻才真正的大驚失色起來。

隨著粉末灑入水中,河水肉眼可見地翻騰了起來,河裡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水下聚攏了過來。

“為什麼跟著我們?”陸澤站在河岸,冷眼看著在河水中撲騰的女人,問道。

“救我上去,我什麼都告訴你們。表哥,救我上去!”那個女人說話聲音又急又淒厲,在河水中掙扎著往上面爬,卻被林衡幾人踢下河裡。

“還叫我表哥?死不悔改!你覺得你演得像陸真真嗎?”陸澤冷哼一聲,身體也向後退了一步。

“啊……”河水中的女人突然聲音淒厲了起來,瘋狂地向著河岸爬上來。

這次陸澤打了個手勢,林衡等人沒有再動手,就看著那女人拼命向上爬,終於爬上來半個身子。

卻見她的大腿部分開始,密密麻麻掛著很多黑色的魚,那些魚咬住了女人的大腿,不肯鬆口,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掛滿了下半身。

有汙黑的血跡蔓延到了河水中,那河水翻騰得更厲害了起來,那些黑色的影子有越聚越多的跡象。

那女人也是強悍無比,她拼了命的爬上了岸邊,從腰間拔下一柄長刀,向著自己的下半身那些黑魚就砍了過去。

那些長相猙獰的魚,有著尖銳的牙齒,咬在腿上就死不鬆口,女人用刀去砍,將那些魚頭砍了下來,魚身重新掉落在河水中。

那些留在大腿上面的魚頭還是死死咬著腿上的肉不鬆口,很快女人就清理完大腿和腰間密密麻麻的黑魚,那些魚雖然被砍斷,但是留下很多的魚頭還是緊緊咬在肉上。

那些半截的黑魚,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將女人的半身都染黑,加上女人流出來的鮮血,一股黑紅的詭異顏色流入河水中,河水像是滾開的沸水一般的,翻騰得更厲害了。

砍完那些魚,女人似乎已經力竭了,她靠在河岸的石頭上,一動也不動了。

林衡幾人湊過去,試了試女人的鼻息,“可能是失血過多,昏過去了。”

陸澤打了個手勢,黑衣人上前去檢視女人的麵皮,從她的臉上剝離下來一個人皮面具,竟然是一張假臉。

只是這張人皮面具做得實在是精良,幾乎和真的臉皮沒什麼區別,上面的眉毛,毛細血孔,都特別逼真。

“這仿得也太真實了吧,簡直是一比一復刻,要不是我們瞭解真真平時說話的語氣,和對你和我的稱呼,還真就會被她騙過去。”溫念接過那人手上的麵皮,仔細檢視了一會,感嘆道。

陸澤卻是蹙眉,臉上的神色陰沉了下來,溫念有些不解,但她沒開口問。

“還真是,這也太逼真了。這手感,還有這彈性,太可怕了,你們看,這裡面還有血管和殘肉,太可怕了,這模擬效果太可怕了。”

“如果是親近的人,完全熟知此人的說話和動作加上神態,做成這樣的一比一的臉,還真的很難分辨,這麼邪門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卻在這時,那個女人緩了過來,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聽到了溫念和黑衣人之間的談話,嘴角泛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

林衡上前,將匕首刺到她的脖子上,冷喝道,“笑什麼!”

那女人氣息有些不穩,但是還是笑得很盡興,無聲無息的笑容詭異又扭曲,沒有了陸真真的那張臉,她自己的面孔有些混血的味道,但奇醜無比。

像是那種長相偏男性化的女人,但是又沒有那種英氣,很粗糙的一張臉,上面還有坑坑窪窪的印子,看久了讓人噁心。

“笑你們無知,咳咳……”女人虛弱無力的開口,聲音卻是無比欠揍。

“這,本來就是從活人臉上扒下來的,能不逼真麼?哈哈哈,用上我們秘製的藥水,可以保持麵皮一直新鮮的狀態,是不是像剛剛被剝離出來一樣新鮮啊。哈哈哈……”女人說邊說邊瘋狂地笑了起來。

只是眾人皆是一驚,林衡更是手一抖,將陸真真的那張麵皮掉到了地上。

“嘔……”溫念更是忍不住地彎腰嘔吐了起來。

她剛剛還仔細研究了,還看到裡面的血管和上面的殘肉,現在想想太噁心了,也太可怕了。

陸真真,那麼純真可愛的小姑娘,不會就這樣被人剝皮了吧?

“不,不是真的,是她故意這樣說來噁心咱們的。”溫念吐了一會,才穩住心神,跟幾人說道。

陸澤幾人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溫念上前扯住女人的衣服問,“你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一臉無辜的樣子,對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陸澤卻是不想在這裡再和她繼續糾纏,直接讓人將她綁了起來,準備返程,帶回去再審。

一行人對這一片探查的不多了,開始返程。

那個女人卻是十分的不配合,腿上的那些魚頭又一時扯不下來,那些傷口一直在流血,黑色紅色的血水混合著,發出一陣陣的腥氣。

兩個黑衣人用繩子綁了人,拖著向上爬那些臺階,這臺階下來的時候還好說,現在向上攀爬的時候,就有些難度了,別說還要再提著一個有些重量的女人。

一行人向上爬著,林衡等人在前,溫念和陸澤在後面,中間是押著那個女人,因為那女人腿部受傷嚴重,速度非常慢,嚴重拖慢了整個隊伍的速度。

可是陸澤還是很有耐心,他一直不疾不緩地走在隊伍的最後。

突然溫念看到那個女人將什麼東西塞進了嘴裡,她剛想出聲提醒,就見那女人不顧身上捆綁著的繩索,一個翻滾,就滾出了臺階,落入旁邊黑漆漆的地方看不到蹤影。

幾人將手電筒照過去,就見那條繩子已經被割斷了,旁邊的位置其實就是懸崖峭壁,並沒有臺階的地方,全是堅硬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