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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捨命護子

崑山山腳,抱著裘龍(風清揚)拼命逃跑的雪靈累得滿頭大汗。不斷沉重的步伐讓她氣息逐漸紊亂,每一步無不磨鍊著她的意志……

雪靈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裘龍散發的氣場結界在阻擾著她。遠古黑龍不僅沒有遠古巨龍的淨化能力,恰恰相反,它還會吸收他人的煉氣並麻痺對方從而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讓她每一步都如修煉般痛苦……

“揚兒,媽媽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不會讓你落入壞人的手裡。”

雪靈吃力地咬牙堅持著,但看向襁褓裡,裘龍那天真無邪的笑容方才給予了她無限突破極限的可能……

反觀風楚南,一路上都走路帶風,身體如同聖光包圍著,像清泉一般甘甜神清氣爽。

他很快便帶著風沐雲離開了崑山,來到一處丘陵地帶,周邊還有一條平緩的溪流一直向下蔓延。

“雪靈!給我站住!”此時虎賁騎著三頭巨鳥輕而易舉就追上了逃離不久的女兒。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身為人父所有的平靜和威嚴。

雪靈抬頭望向那道熟悉的身影。緊隨而至得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只見她雙目恨意得死死瞪著他。

“放下那嬰兒!雪靈,我可以饒你不死!”虎賁厲聲呵斥道,絲毫沒有一位父親對女兒的寵溺與關懷。

“不……”雪靈憎惡的搖搖頭,左手更加用力得抱緊裘龍,右手鋒利的爪子頓時彈出,做好殊死一搏的戰鬥狀態……

她嘴角的牙齒也逐漸變尖,臉上顯露出雪狐的模樣,九條尾巴綻放在空中有力得揮舞著。

虎賁看向一臉敵意的雪靈,眼神裡是為母則剛的堅定!這一戰無法避免!無奈得他地閉上眼睛道: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就休怪為父手下不留情了。”

“烈焰虎爪”

三道化形的虎爪氣波從空中向雪靈襲來。

雪靈發出“嘶”的一聲警告訊號,便連續跳躍躲閃著。

當虎爪觸碰到地面的時,瞬間地動山搖,爆裂的火焰向四周噴濺著。

可連續的跳躍下,雪靈消耗的煉氣越來越多。面對著不斷濺射過來的火焰她慢慢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在一次跳躍後還是被一團濺射的火焰粘在尾巴上。

火焰就這樣在九尾上迅速蔓延,頃刻間,火光沖天,發出吱吱的烤肉聲……雪靈痛苦得嘶吼著,儘管她釋放著寒冰結界也無濟於事。

雪靈在發出 “嗷嗷嗷”淒厲的叫喊聲後便跌倒在地上著,她的千年寒冰根本化解不了現在暫時為武神境界的虎賁的火焰。

加上裘龍吸收了她部分的煉氣,她中級武聖境界的實力大不如前……

雪靈就這樣虛弱的躺在地上,從狐形狀態緩緩又變回人的形態,衣服皆被燒燬,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

但她的懷中依舊是死死護著裘龍,儘管肺部如火焰般灼燒,艱難喘著粗氣……

虎賁見狀方才心生一絲父親的愧疚與憐憫,從三頭巨鳥身上縱然一躍而下。

待灰塵散落的時候,他緩步來到雪靈身前,脫下自己的披風蓋在雪靈身上。

“靈兒,這是你逼我的!來!交出你的孩子,跟我一起回家。”

虎賁給予了雪靈來自父親的最後溫柔。

雪靈喘著粗氣,直勾勾得瞪著虎賁一言不發,滿是怨恨與殺意……

虎賁伸手欲要奪走裘龍之時,雪靈突然展開出右手。

“極致寒冰!”

一道冰脈趁虎賁不備直接擊中了他,虎賁瞬間就被冰脈吞噬,全身上下開始凍結著,直至成為一尊冰雕。

雪靈見後露出了久違的微笑,她現在絲毫不敢懈怠。在艱難得站起身後便一瘸一拐地想要繼續趕路。

“雪靈!你太讓我失望了!”

雪靈只感覺到了背後濃厚的殺氣,一轉頭的功夫,見那冰雕周圍散發著大量蒸騰的熱氣。伴隨“嘣”的一聲,冰塊立馬四分五裂。

重獲自由的虎賁一個氣掌便結結實實得落在雪靈的背上。

“啊……”的一聲,雪靈那潔白如玉的後背瞬間被撕開三道口子,血液當即噴湧而出,整個人失去重心得朝前倒去。

此時的雪靈這個時候還不忘記保護裘龍,本能得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扭轉著身軀,讓後背重重刺入在道路不平的地面上。

而地面上堅硬的小石子堆深深扎進傷口之中……

絕境中……雪靈看著一臉無辜模樣的裘龍,淚流滿面,緩緩舉起鋒利的尖爪虛弱的哭訴道:

“揚兒,媽媽對不起你,不能好好保護你了!媽媽絕不能讓你落入壞人手裡受盡折磨,原諒媽媽!媽媽很快就會來陪你!”

說罷就向襁褓裡的裘龍揮動鋒利的爪子。

“你瘋了!”虎賁見狀憤怒的大喊,隨後一記氣波斬。

雪靈那纖細的手腕瞬間被斬為兩截,手掌也隨之滾落在地面上。

在血液噴出的一刻,虎賁緊閉雙目。殺生無數的他還是不忍直視弒親的一幕。接著又一道氣波斬。

還沒反應過來的雪靈,感受到了脖子處一陣火辣。隨後四周的環境在天旋地轉。那是雪靈的頭顱滾落在地面時的畫面!

雪靈說不出話,儘管她奮力得微張嘴角想說話,直至見到自己身首分離的軀體倒在血泊中……

懷裡的裘龍也感應到了母親的離世嚎啕大哭著……虎賁就這樣一點點靠近她的身軀,從她的懷裡抱起裘龍。

雪靈的頭顱不甘的望著,眼前的畫面逐漸模糊起來,腦海裡也開始回憶著與風楚南的點點滴滴以及小時候父親對她非人的折磨……

虎賁抱起襁褓裡的裘龍,轉過頭雙目目相視著雪靈那死不瞑目的頭顱,眼角不禁落下一滴鱷魚的眼淚。

“女兒,就讓為父再送你最後一程吧!”

虎賁張開血手,地面上雪靈的屍首頃刻間燃燒起來,直到化為烏有……

裘龍在虎賁的懷裡感受到了不悅,掙扎得大哭著。

他閉著小眼睛,張大嘴巴,哇哇的哭著,哭的暢快淋漓,尖銳的哭聲讓崑山再次地動山搖。

虎賁剛要伸手阻止,天空中突然幻化出一道遠古黑龍的幻影。

只見那黑龍龍鱗閃閃,龍面觸怒威嚴,一聲吼叫威震天地。巨大的威壓讓虎賁都不敢直視遠古黑龍的影子

遠處一道神秘的洞口內,正在修煉的紅龍透過虎賁的視角興奮得露出笑容。

千里傳音道“虎賁,這正是遠古黑龍!無上天尊!整個煉氣大陸無敵的存在!快!快把他帶來我這!他就是開啟永恆黑洞放出遠古黑龍的鑰匙!那我們佔領煉氣大陸……不!佔領三界之外的世界都唾手可得!”

還沒等紅龍說完,千里傳音的失效了,紅龍一臉困惑得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

原來是虎賁關閉了喚靈狀態,整個人的境界也瞬間從武神境界跌至武王境界。

“哼,佔領三界之外!笑話,我虎賁憑什麼又要放出一個大哥壓我頭上!我要得是統治煉氣大陸,讓他們知道瞧不起異獸者的下場!為此我要親自奪得而不是靠你們!”

虎賁輕哼一聲,他早就從狐巫師預言得知陰陽雙子是重置煉氣大陸眾生平等的救星。但不能讓獸者們知道陰陽雙子是來拯救他們的!

虎賁一心想要打造的異獸族唯我獨尊的世界就破滅了!他絕對不允許幾百年來一直打壓他們的煉氣者和異能者就這樣簡單的重歸於好,絕對不允許!同樣也不會讓紅龍得逞!

為了不讓紅龍明白是他故意打破計劃。他不能自己動手殺了(嬰兒)裘龍,在短暫的干擾下他必須不留任何痕跡讓裘龍永遠無法回到煉氣大陸。

其實他早已想到方法了——那便玄劍閣禁地,那有一處結界被稱為永恆地牢,傳說那是天外來物墜落時打造的新世界。

任何人進去都有去無回,幾百年前有位被追殺的頂級武尊(阮澤年)進去後便再也沒出來,後來還一名武帝境界的親自帶隊帶領著幾名武王一同進入也有去無回,任何生命跡象都沒有顯現。

幾名頂級煉氣高手的隕落,導致那時期煉氣大飢寒交迫的異獸族大舉進犯,燒殺搶掠,煉氣大陸一時間生靈塗炭,直到天上的眾仙派出真神下凡才停止這煉獄。

同盟會也隨之創立,並把永恆地牢劃分為禁區,不得讓任何人踏足。

永恆地牢在崑山,由幾百年前還未成真神的玄劍老祖的守護著禁區,後玄劍老祖得道成神後,便交由玄劍閣後人世代守護。

奇怪得是自打那以後,玄劍閣一代比一代落後,直到如今玄劍閣宗主洛天依接手時才是武聖境界,那幾百年前的頂級宗門淪為現在的三流宗門,正如之前同盟會軒長老對玄劍閣鄙夷得話:

“這不是幾百年前玄劍閣唯一成神的玄劍老祖嗎?原來是落寞的玄劍閣後人抵擋不住異獸族的攻擊才請神的吧!”

也有人認為是永恆地牢裡的妖物將崑山的日月精華吸收掉了,才讓崑山的煉氣一年比一年淡薄。

可誰也無法證實,畢竟武帝境界的人都有去無回誰能想象還有誰能將裡面的東西帶出來。

玄劍閣禁地——永恆地牢處,一道結界封印著入口,那地牢長在地面上,入口通體發藍,大小剛好可以透過兩個人。

虎賁也不知道如何進入這入口,以及如何開啟這結界,這結界乃是三百年前玄劍老祖還是頂級武神境界的時候設定的氣場結界。

現在身為初級武王境界的虎賁根本無法開啟,他也沒料到玄劍老祖會出這一招。

無論虎賁怎麼使用各種絕招,都絲毫無法撼動結界。

整個人都累得滿頭大汗連一點劃痕都沒有造成,埋怨道:

“可惡!早知道就不那麼快結束紅龍的武神境界!親手宰了那小子肯定會被紅龍發現!”

就在這時,被驚擾了睡眠的裘龍在一旁的地面上哇哇大哭起來。

結界也隨著哭聲的干擾波動起來。

虎賁大驚,一想到洛宗主召喚玄劍老祖時,作為真神的玄劍老祖發動天雷劫卻被這兩個小娃娃得結界都抗住了。

那現在的結界是還未成真神時候的玄劍老祖設立的,肯定也能輕而易舉解決。

當他抱起裘龍靠近結界時,裘龍頓時就停止了哭泣,舉起小手興奮得揮動著,好像是對那地牢有感應似的。

更讓虎賁沒想到是,他抱著裘龍竟然能夠直接走進了結界裡!那通藍的入口似一道波光粼粼的水面。

虎賁走到入口處,那入口彷彿是感應到了什麼,波光粼粼的水面的入口突然睜開了一隻猩紅的眼睛,轉動得望著虎賁……

這可把虎賁嚇得不輕,那威壓絲毫不比武神境界的壓迫感小,整個人瞬間無法動彈。懷裡的裘龍當場懸空起來便垂直得掉落進入口。

虎賁以為自己是做了錯誤的決定,自己也即將吸入地牢內時,那眼睛消失了……他突然被一道無形的力量彈射出結界,重重得滾出數十米才停止。

看著還活著自己,虎賁立馬開始連線起紅龍。

千里傳音一恢復,紅龍就著急直接附身在虎賁身體上道:

“虎賁,剛剛發生了?我的鑰匙呢?”

紅龍操控著虎賁的身軀四處張望著,他聞到了裘龍的黑龍氣息卻不見其人。

虎賁的精神世界裡,他站在紅龍面前一臉請罪的模樣跪下道:

“紅龍大人,那嬰兒簡直是個怪物,他直接召喚出黑龍幻影,你也看到了!在我被彈飛出去,我與你的連線就失聯了!沒想到那黑龍開啟永恆地牢,那嬰兒被吸了進去,我也差點丟了性命!”

看著精神世界內虎賁一臉恐懼真誠的回答,紅龍信以為真。他確實看到了遠古黑龍的幻影才失聯了,但他不知道是虎賁自己關閉著。而且他也明白遠古黑龍的力量的強大!

“什麼?你這廢物!我辛辛苦苦修煉了幾百年好不容易等到真龍降世,你竟然就這樣讓他進入了永恆地牢,要不是我被同盟會還有修仙界那些煩人的傢伙給通緝,我是不可能讓你來助我的!”

紅龍操控著虎賁的身體對著永恆地牢處的結界以及周圍的山峰發洩著。

頃刻間,山崩地裂,結界邊的巨石被擊成粉末碎粒,而結界卻依然完好如初,此時的紅龍真得想操控著虎賁的身軀進入永恆地牢解救出黑龍化身裘龍。

就在這時,紅龍似乎想到了什麼問到:“虎賁,那個遠古巨龍的嬰兒呢?”

“回大人,我正派我的護法前去追殺風楚南,將那嬰兒帶回來。”

虎賁剛答完,精神腦海內的紅龍立馬命令虎賁道:“現在就有殺死那巨龍化身的嬰兒,讓遠古巨龍重新尋主,不過那肯定要我再次等一兩百年!如果沒有殺死那嬰兒,他成真神長生不老的話那恐怕我是這輩子都無法等到巨龍再次尋主的時候了!這次你再沒有殺掉那嬰兒,我會讓你為這次事故付出沉重的代價!”

紅龍憤怒過後便停止附身,留下一行話:“泯滅巨龍天子,不然虎頭嶺灰飛煙滅!”

“可惡……”虎賁待紅龍走後捂緊雙拳憤怒道:“要不是我要逆天改命,除掉陰陽雙子製造共和世界,我才不會找你尋求力量為你賣命!你給我等著,我剛好也要除掉剩下的那個嬰兒!等我除掉後讓我在休養生息數十年!我一定會靠著自己的雙手打造一片異獸族為我獨尊的世界,那時候我必定帶領各路高手讓你魂飛魄散!老東西!妄想再等下一輪真龍天子!”

而在虎賁與紅龍開始對話的時候,風楚南那邊,狂犀與猛鱷兩大高階武聖境界的異獸者已經追上了風楚南。

風楚南如今才是剛剛踏入武聖境界的初級劍聖,自然而然不是他們倆的對手。

狂犀用著極致的爆發力與攻擊力,狂鱷有驚人的咬合力與堅固的龜甲。

讓風楚南節節敗下陣來!

“交出你手裡的嬰兒,我們會讓你死得不那麼痛苦,桀桀桀!”

此時口流鮮血的風楚南懷裡還抱著風沐雲,另一隻手還握著即將斷裂的青龍劍。

青龍劍,乃是洛宗主之上的老宗主特意為他們傳下的兩把劍之一,另一把是歸天劍。

雖然青龍劍不是最厲害的一把,但由上古青龍靈獸的脊骨與龍齒打造而成,鋒芒畢露,其威力不可小覷,並且青龍劍有一項更重要的作用。

老宗主本以為天賦最高的風楚南是最佳的下一任掌門人,便對他偏愛有加將青龍劍給了年紀更小的風楚南。

誰料,他後來愛上了異獸族的人惹得宗門蒙羞,老宗主大發雷霆,又可氣又可惜,便將其逐出師門。

洛宗主便自然而然成為下一屆掌門人,但他天賦有限,成為宗主時才是劍聖境界,無法跨越劍王境界,讓一眾宗門恥笑為三流宗門。

而風楚南一直都在與雪靈到處逃難躲避同盟會對雪靈的追殺以及雪靈父親虎賁對他的追殺。荒廢天賦,一直卡在劍宗境界,本來是最有望達到劍王的境界。

洛宗主無法達成劍王境界不僅與他歸天劍與玄天劍相剋的緣由有關……還與玄劍閣煉氣衰弱的緣由有關……

這兩把劍屬於同性相斥的劍,無法融合,而青龍劍可以玄天劍融合,雖然歸天劍在青龍劍之上,但融合後的玄青劍陰陽調和威力無比。

而玄天劍自古都就是玄劍閣的傳世之寶,乃上古神器之一,其雷劫可媲美天雷,削鐵如泥。

洛宗主在爆體之前已透過意念將玄天劍傳送到逃離的風楚南手中,因為玄天劍乃是玄劍閣的象徵,劍在閣在。

也是洛宗主希望風楚南的長子風沐雲以後靠其重振玄劍閣的關鍵證物,誰擁有玄天劍誰就是下一任玄劍閣宗主,可以號令所有的玄劍閣弟子。

風楚南在生死存活之際,他明白自己一隻手是無法擊敗他們的,如果他死了,風沐雲自然也活不成。

洛宗主,狐巫師,雪靈他們都白白犧牲了!

他必須要用性命保護風沐雲,但他如今的體力已經快耗盡了,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殊死咒!

殊死咒雖為禁術,一般的煉氣者們都禁止學習,那些異獸者們,以及高階煉氣者,宗門長老以及宗主都可以修煉以防滅頂之災時以身作則保衛宗門,但都需要登冊,一但發現有私自傳授或者恐怖襲擊都會被同盟會追殺。

而風楚南之所以學會殊死咒是因為生性頑劣,偷闖宗主禁地書房無意學會的本領,誰也不知道,連雪靈也一樣。

“殊死咒開!”

“玄青劍!合!”

巨大的兩股能量交織著,風楚南瞬間由初級劍聖提升至初級武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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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著合併後產生巨大能量的玄青劍。

“雷龍訣!”

由雷劫煉化的游龍合併,巨大的幻形龍形朝著狂犀和猛鱷衝來。

“不好!”

狂犀知道自己自是抵擋不住這劍王境界加上上古神兵的合併力量,眼看自己要泯滅,抱起猛鱷大聲呼喊:

“猛鱷,你的龜甲防禦強,快施展全部能量抵擋下來!”

“你個龜孫!”猛鱷罵娘道,當自己已經與狂犀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只好幻形成一道巨大的龜甲—— “帝王盾甲”

狂犀還額外開啟一道氣場護盾雙重保障。

但電光石火之後,只見猛鱷壓在狂犀的身上昏迷著,雖然躲避了致命傷,但這劍氣還是穿破了帝王盾甲與氣場護盾。

風楚南見狀這才放心的嘆口氣道,也明白自己即將爆體而亡,他打算為長子風沐雲做最後一件事。

便是封印他的仙骨,嬰兒時期的風沐雲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時強時弱,一身仙骨一下就能被發現遇到別有用心的人就麻煩了,畢竟以後的路只有他自己了,這樣也可以隔絕力量不讓虎賁他們發現風沐雲。

伴隨著一聲咒語結界,劍王境界的他將風沐雲的仙骨與能力封印。

並將玄青劍一同煉化在他體內,終有一日,風沐雲開啟結界之時可以召喚出玄青劍。

為了更好保護風沐雲,他還將自己的一縷魂魄煉化進很早就為風沐雲準備好的出生玉佩裡內,上面刻印著風沐雲三個大字。

如果在煉氣大陸,沒有魔物騷擾,其他有人想要傷害風沐雲,那他這一刻的劍王魂魄就會顯現而出保護風沐雲。

完成一切,風楚南再次幻形出一個結界木籃,將風沐雲放置木籃內沿著平緩是溪流一路向下漂流……

“再見了沐兒,我的魂魄會保佑你的!你千萬不要辜負你洛伯,母親,還有我的厚望,好好活下去,幫你洛伯重振玄劍閣,沒有玄劍閣還有洛伯的幫助,我們走不到這裡!還有對不起雪靈,我無法回去救助你了!我也自身難保,希望你和揚兒好好的!我也死而無憾了!”

風楚南這次不再強忍眼淚,盡情得哭了出來,這是他在人世間最後的眼淚了,也是出於一個父親盡所能及做出最大的努力。

“再見了!”

虎賁此時正騎著三頭巨鳥快速朝這裡趕來,當他看見風楚南時,又看到遠處昏迷的兩位護法以及周圍的一片狼藉。

快速俯衝著,殊不知風楚南即將爆體。

“風楚南!交出……”

還沒等虎賁說完,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巨大的衝擊波橫掃著這一切,三頭巨鳥在觸碰到的瞬間解體泯滅,虎賁好在及時開啟了氣場護盾,氣場護盾被震碎的同時整個人被震飛數百米遠。

不遠處昏迷的兩大護法狂犀,猛鱷也在昏迷中被衝擊波震碎魂飛魄散。

附近的山體也被夷為平地,四周一片死寂……

這就是殊死咒為什麼是禁咒的原因,不僅有讓人一炷香時間猛升至一個境界,產生的核爆可以輕易殺死同境界的人,就連虎賁也差點被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