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最近有點不太平,靈氣復甦的效果最先體現在了病人身上,有人趁機大肆斂財。”
“國外那些技術之前也帶回來不少,但是用處已經不大了,醫院肯定是要改革,丹藥,中醫肯定是會是未來的主流。”
“在靈氣作用下,中醫的作用效果出現了很大的躍升,各醫院的中醫部門也人滿為患。”
“就是,能不能問一下那位前輩,丹藥這方面,能不能先讓一批人入門,我們也好能心裡踏實一些?”
手段雷厲風行,也是讓“那位前輩”看的,表明了想要推動變化的態度。
方長也注意到了華夏的優勢,這種情況下,全國幾乎做到了同時行動,而且幾乎引不起什麼騷亂。
從神識探查中看,就像一臺齒輪轉動的機器,在同一時間,將某些事兒利利索索的就給辦了。
但仙門裡的煉丹師就兩個,一個堂主,一個門主。
方長肯定懶得去,安樂倒是能派出去教一下煉丹。
但是一個人也遠遠不夠啊。
方長想到了九玄大陸的那些人。
那裡面作為一個完整的大陸,煉丹師可是真的不少。
於是,方長對電話裡說道,“等一個小時,給你一批煉丹師。”
電話那頭的聲音都有些激動,隨即客套了幾句,說各地的執法堂都已經佈置好了,便掛掉了電話。
方長神識中探查。
上到省會,下到村莊,全部出現了這麼一棟建築,有新有舊。
但建築上,都有一塊被紅布遮蓋的牌匾,眾人圍著去看,卻也看不出什麼來歷。
而且紅佈下還安裝了感應裝置,一旦揭開紅布,就會立刻有人登門請喝茶。
這一特殊的現象,還霸佔了熱搜榜的一個位置,久久不下。
就連村頭街尾的大媽大爺,都在議論著村裡怎麼突然蓋這麼個房子。
村長和村支書也不知道,他們接到命令,不到時候,紅布不能開,否則屬於洩露國家機密。
他們搬著小馬紮,守在牌匾下,生怕有調皮的孩子去揭開紅布。
不過他們坐著,也沒見多少孩子在玩。
平日裡喧鬧的可怕的孩子們,竟然在接近過年的這兩天銷聲匿跡了。
……
濟東市醫科大學。
吳亞麗將自已的全部違法行為甚至是有違道德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安樂讓警察上來,帶走了這群人。
千鶴看著攝像機,眼睛久久離不開, 攝影師直接把攝像機送給了千鶴。
反正是單位的東西。
我這是給單位交好前輩。
千鶴愣了一下,隨即道,“不白要你的,我送你一隻紙鶴。”
千鶴手中浮現出一隻紙鶴,飛到了攝影師面前,卻消失不見。
攝像師離開後一直在身上摸著,卻感覺自已什麼東西都沒多出來。
“什麼感覺都沒有?”
“沒有,不過倒是感覺精神了一些。”
“行吧,玄之又玄的東西,現在理解不了。”
……
張男打車趕來了大學。
在女生宿舍裡,見到了安樂和馮冰。
兩人四目相對,安樂和張男的眼,一下就紅了。
“沒事兒就好。”
張男很想像以前罵女兒一般繼續去罵安樂,但她知道,安樂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姑娘了。
心中萬千的擔心和言語,只化作了一句沒事兒就好。
“張媽……”
安樂的一聲張媽,卻讓張男再也繃不住臉上的拘謹,雙眼熱流激湧,狠狠抱住了安樂。
……
待一番談心之後。
安樂說要暫時把馮冰帶去修煉,讓她學習配藥和煉丹。
張男自然不擔心,便讓馮冰好好跟著安樂,姐妹兩個好好的學習。
張男還有病人,儘管身邊的人都說我可以替你,但張男很負責任,不然也不會替安樂那麼傷心。
說罷之後,她便匆忙回到了醫院
安樂看著馮冰,道,“我想先去一個地方。”
“去哪?”
“建築集團。”
千鶴喚出一個碩大的紙鶴,三人坐在上面,向著安樂所說的方向飛去。
但這時,因為之前安樂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工地已經停工了。
這裡空無一人,只有一些廢舊的鋼筋建材還在雪中掩埋著。
“這的人呢。”
安樂心裡默道。
看了看四周,安樂卻再也找不到自已當時留下的痕跡。
安樂拿出手機,這手機是特殊定製過的,之前在米國就用過。
安樂給特殊管理局的人打電話,詢問了一下這裡的事兒,然後又拿到了建築公司總經理的地址。
……
今天除夕,張輝回家過年了。
公司今年很不景氣,一些專案都爛尾了,上面也不給工程款。
他東拼西湊,才湊出錢,給了農民工工資。
不過他家裡還放著很多農民工給的土特產,雞鴨魚肉,各種蔬菜,倒也能過一個充足的年。
家裡的一些親戚照常想要在年前向這位大老闆“借”點錢。
剛吃完中午飯,親戚們一邊吐槽著,一邊長輩模樣地端著,說起了自已的事。
張輝的一個大姨扣著牙說道,“今年小輝很接地氣啊,都是雞鴨魚肉,去年還吃了鮑魚海參大龍蝦,吃的我三天都還上火,今年還行,平平淡淡的,對身體好。”
“輝子今年又掙了不少吧?你侄兒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給孩子在學校外面租個房子,你看能不能找找關係,實在不行,要不先借我點,等我週轉開,就還你。”
“我家那口子,哎,生病了,你看這大過年的……”
張輝是個胖胖的中年人,他和妻子孩子坐在一旁,聽著周圍的親戚說話,像極了外人,彷彿那些親戚才是主家一樣。
張輝父母早逝,親戚們“左右拉扯”,才把張輝拉扯大。
所以面對親戚們所說的“感恩回報”,他不敢反抗,他怕成為街坊鄰居和村裡不孝順的敗類。
但親戚們借了很多次了,一次都沒有還過。
算起來,每個人最少的,都要有十幾萬。
不過他覺得,比起自已能夠平安長大來說,這些錢,真的不算什麼。
可是今年公司真的不景氣,他們的要求,就顯得有些浮誇和無理取鬧了。
等親戚們輪番說話終於有了空隙,張輝道,“各位叔姨,我今年公司真不景氣,錢都給發工資了,我還欠了不少,這些菜還都是農民工們給我送的,我這行,是真的說沒錢就沒錢,真的是拿不出來,不然大家的要求,我肯定挨個滿足。”
張輝的妻子抱著孩子,終於忍不住了。
看著極其文靜的女子,卻一拍桌子,頭髮也瞬間有些崩亂,
“張輝好欺負,你們就一直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