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林一凡猛地衝了上去,與神秘人展開了直接對決。
林一凡的劍法迅捷無比,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法力,但神秘人的防禦也異常堅固,一時間竟難以分出勝負。
清玄子道長見狀,決定親自出手。他手中的符紙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束,直接攻向那個神秘人。
道長的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沉穩與威力,讓那個神秘人不得不分心應對。
與此同時,其餘隊員也全力以赴,一個個使出各自的絕招,與眾多鬼怪激戰。
我們之間的配合越發默契,逐漸將鬼怪的數量壓制下去。
戰鬥持續了一會,終於,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我們滅殺了最後的那些鬼怪。
而那個神秘人,在林一凡和清玄子道長的夾擊下,終於顯露出疲態。
就在我們準備做出最後的決定性攻擊時,那個神秘人突然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身形一晃,居然化作一道黑色的煙霧,向著學校深處逃去。
“追!”林一凡大喊一聲,我們迅速組織起來,緊追不捨。
穿過一條條走廊和教室,我們最終來到了學校的一個廢棄的地下室。
這裡充滿了厚重的陰暗氣息,陰風刺骨,讓人不寒而慄。
在地下室的最深處,我們發現了那個神秘人,他正站在一個複雜的法陣前,似乎正在做著某種儀式。
林一凡看到這裡,猛地把手中的劍扔到那個法陣裡面,黑衣人看到撕心裂肺大叫一聲,“不。”
只見那個法陣一陣爆動,爆動過後就恢復了平靜,顯然法陣已經是廢了。
看著法陣被破壞,那個神秘人徹底陷入了絕望,他的身影在陣法的崩潰中搖搖欲墜。
清玄子道長嚴肅地問道:“你究竟想透過這個法陣做什麼?為何要操控這麼多鬼魂?”
面對我們的質問,那個神秘人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年輕卻略顯枯槁的臉。
他苦澀地說:“我原本是某個秘密組織的成員,這個組織追求的是永生不死的秘術。我們本想透過這個法陣吸取這些鬼魂的能量,以此作為實現永生的一部分。”
“但你們的出現,打亂了我們的計劃。現在,即使我逃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林一凡冷冷地看著他:“你們的所作所為,禍害了無數無辜之人,即便是為了所謂的永生,也是不可饒恕的。”
這時我急聲問道:“你抓了小玲的一魂一魄去哪裡了,快點交出來。”
那人抬頭看了我一眼:“那個女的一魂一魄在宿舍樓那邊,我抓了她之後就沒有去管她了,反正她也出不去。”
林一凡示意我們三人先去找小玲的一魂一魄,我和周杰王肽一就跑去宿舍樓那邊了。
當我們跑到宿舍樓二樓時,就看到小玲的一魂在那裡,我向周杰問道:“你身上有沒有容納魂魄的法器。”
周杰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了一個令牌,他念動咒語就把令牌扔向小玲那裡。
小玲的一魂接觸到令牌,便被令牌的吸力吸收進去了。
隨後我們三人繼續找小玲的一魄,這一魄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我們都有點急了。
王肽一說道:“會不會那一魄去了教學樓那邊了。”
我們聽聞也覺得有道理,魂魄是會四處飄蕩的,不會固定在一個位置。
我們就跑去教學樓那邊,終於在一間教室看到了那一魄,大家都鬆了口氣。
隨即也被這一魄也收入進令牌裡面了,我們就返回那地下室。
但當要回到地下室時,聽到轟了一聲,我們對視一眼,不好,又出事了。
我們急忙跑到地下室去,此時看到地下室冒出很大的灰塵,眾隊員也都狼狽咳嗽的走了出來。
我看到侯長青便問道:“侯隊長,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侯長青恨恨的回道:“龜孫子知道被我們抓住是個死,他回去也是個死,索性就引爆炸彈,也不知他在哪搞到的炸彈。”
無錯書吧“還好是顆手雷,威力不大,”這時林一凡說道“他這一炸,也把這學校的結果炸燬了,現在外面結界應該消失了。
等我們眾人出來後,看到天空的陰氣已經消散了,一切都恢復正常,這次的事件真的太驚險了。
還好有請清玄子道長來,不然後果就是我們全滅。
這時清玄子道長說道:“那小女娃的一魂一魄我來幫她放到體內吧。”
我們聽完都對著道長表示感謝,因為小玲的一魂一魄離體幾天了,要重新放好她的一魂一魄沒有那麼容易。
我們幾人帶著道長就回去了醫院,剩下的二隊三隊成員在學校做善後工作。
等我們到了病房內時,道長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玲對著我們說:“等下我會在病房佈置一個陣法來隔絕白天的陽氣,你們一人去門口守著,千萬不要讓人進來。”
周杰聽後便走出了病房,在門口守著,而我就把窗簾拉了起來。
隨後道長就在病房裡開始佈置陣法,等陣法完成後,放出小玲的一魂一魄。
這時一魂一魄想要逃時,被道長用道法束縛著,慢慢的移到小玲的身上。
過了一會,那一魂一魄也終於跟小玲完全融合了。
“這小女娃晚上應該能醒來,不過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了,暫時不要讓她去陰氣重的地方,”道長交代完就走出了病房。
王肽一則帶著道長先回酒店休息了,今天道長連續使用法力,消耗也是巨大的。
隊長林一凡因為有些事要詢問道長,也一同去了。
而我在病房裡陪著小玲,大概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小玲終於是醒了過來。
我連忙叫來醫生先對小玲的身體檢查一下,待醫生說小玲的機能一切都恢復正常後,我才放下心來。
“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去給你買點粥吃。”我邊倒著水邊問道。
小玲搖了搖頭:“那學校怎麼樣了”。
“都處理好了,我們把清玄子道長,就是王肽一家鄉那個道長請來,才能解決學校的事件,”我回道。
“現在二隊和三隊的隊員還在那邊善後,估計明天就能恢復正常了。”
小玲目光看向我“你一直在這裡陪著我嗎。”
“是啊,我從家鄉回來當天,就聽說你出事了,著急得不得了,”我隨口回應著。
小玲繼續問:“有多著急。”
“額,我還是出去給你買點粥吧,”我尷尬的走出病房。
身後傳來小玲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