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西斯與破曉的各位的關係 如唇亡齒寒的,如果弗蘭西斯滅亡,那麼破曉將朝不保夕,望各位一定要傾力相助,待到擊退帝國入侵之後將會給予豐厚的報酬。”
瓦西莉雅唸完,妮婭率先開口說道:
“他們那是來求援的嗎?分明是自己抵抗不住了才來拉炮灰的吧……”
阿德勒打了妮婭一拳示意瓦西莉雅念另一封伯爾米拉方向來的信。
“我等為伯爾米拉地區的反抗組織名為——赤夜,現已在伯爾米拉與馬加爾邊境的波傑布拉德地區站穩腳跟並建立根據地,並且獲得了穩定的武器來源,我等聽聞了貴軍進攻帝都的英勇事蹟,深感佩服,但也知曉貴軍因為帝國的毒氣戰損失嚴重,現誠邀各為有志於反抗帝國的勇士們前來這裡會師共圖大業,事成之後不會有什麼獎賞,但是我們與你們的目的一致,致力於打造一個美好的世界以讓人民安居樂業,雖然路途遙遠,但是我等會盡一切努力提供援助以確保貴軍能夠順利的抵達這裡,還望各位趁帝國混亂之時趁早動身。”
瓦西莉雅唸完之後,此時門衛帶進來一個伯爾米拉模樣的人,那個人開口恭敬的說道:
“各位英勇的戰士們,我是從赤夜來的聯絡員,此番是特地前來與各位共同商討關於轉移的大事。”
“那麼,聽聽大家的看法吧。”阿德勒開口說道。
見大家都在猶豫,阿德勒又開口道。
“那麼就講一下我的看法吧。”
阿德勒又抬高了聲音繼續說道:
“我認為弗蘭西斯的舊貴族反覆無常,且只為眼前利益,不可信任。他們能夠來信就說明他們已經抵擋不住帝國的進攻了。”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說到唇亡齒寒,他們可以只為了帝國許諾的一些蠅頭小利,就放棄了唇齒相依的新月同盟,甚至還出手背刺。甚至還封鎖我方的補給線路。”落威分析著說道。
“我認為弗蘭西斯撐不了太久,這些舊貴族為了保住自己那點既得利益一定會賣國,不出一個月帕里斯便會淪陷,並且我們很有可能也是他們交給帝國的一個籌碼以保住自己的更多利益。”阿德勒堅定的說道。
“不是跟我說的差不多嘛,那你還打我……”妮婭在一旁小聲的抱怨道。
聽完阿德勒的話,從赤夜來的聯絡員鬆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我們的根據地能有各位的加入,就能夠更早的擊敗帝國迎來徹底的解放。”
“這麼說就是敲定方向了,那麼,現在就開始規劃行進路線吧。”瓦西莉雅說道。
“依我這幾年在帝國的調查,我現在能夠確定的是,我們帝國存在有不少薄弱地帶,但是這些薄弱地帶能夠連成一條線路的,就只有帝國的南方,那裡山巒險峻,且交通不便,帝國無法使用火車運兵,河流眾多,適合我們擺脫帝國的軍隊,我們需要儘量避免戰鬥儲存實力。線路方面,我們需要先向南出發抵達原斯威士境內的阿雷匹斯群山,然後向東出發,穿過因泰爾、因斯博萊克、施泰爾馬克等帝國,然後從施泰爾馬克北上穿越威爾納翻過厄爾勒山最終抵達波傑布拉德,其中的路程無法估量,這條路至今沒有部隊這樣走過,我們是第一支走這條路的部隊。”阿德勒說道。
“與我這幾年在帝國調查之後得出的結果基本一致呢。”瓦西莉雅思考著說道。
“那麼您怎麼看呢?”阿德勒看向聯絡員問道。
“這條路充滿險阻,是一條未知的路呢,不過除了這條路,剩下的路要麼直接穿越帝國的中心地帶風險太大,要麼繞的太遠,由此來看只剩這一條路可走了。”聯絡員感嘆道。
“這一路雖然充滿未知與險阻但卻也有些益處,南邊的斯威士地區與帝國的主流文化相近,所以當地人既不喜歡帝國的統治,也不討厭帝國的統治,表面上處於相對安穩的狀態。但是,經歷過了戰爭就一定會播撒下仇恨,播撒仇恨只需要一代人的時間,但是消除仇恨則需要多方的共同努力並且要歷經幾代人可能需要數十年甚至上百年,所以由帝都淪陷高管大量死亡所帶來的權利真空以及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會讓帝國產生混亂,到時候,這個地方表面的穩定便難以維持,必然會有反抗軍的出現,我們可以順路吸納他們以壯大自身的實力,而帝國東部的這些農業省一直以來為帝國的戰爭而承擔著巨大的壓力,一旦帝國內部出現混亂,便會對這些地方施加更多的壓迫,再加上這裡本來就是前舊貴族叛亂過的地方,這裡恐怕也不會太安定,對我們來說帝國的不安定正是我們轉移的機會。”阿德勒自信的說。
“跨過高山,越過平原,過雪山,越草地,可以預見會是艱辛的道路啊,前任總帥蓋耶如果在世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妮婭不由自主沉重的說道。
“但是這條路我們非走不可,正是因為知道了向西弗蘭西斯的舊貴族們不可靠我們才會選擇這條道路,前路未知,去走就是了,我們一直以來不正是走在未知的道路上不斷的披荊斬棘才走到今天的嗎?”阿德勒說著腦海中閃過了蓋耶與德米特里。
眾人面對未知的道路卻眼神堅定,充滿自信與決心。
“那麼,既然各位都這樣有決心了,雖然運輸艱難,我們也會想辦法盡我們的努力為你們提供補給的,但是即使這樣你們也要盡你們的所能儘量避免與敵軍的正面衝突,特別是在阿林匹斯山這一段。”聯絡員下定決心的說道。
“不過你們的頭領是個怎樣的人呢?”羅莎開口向聯絡員問道。
“這個嘛?我們明面上雖然有領袖,但是背地裡大家都傳聞後面還有一個人,正是這個人為我們提供的武器彈藥與資金,聽說是從阿爾弗雷德學院畢業不久繼承家業的青年,真是年少有為啊。也正是因為如此,看到您這樣年輕的領導者,我才沒有多驚訝。”聯絡員笑著說道。
“哦,我也是阿爾弗雷德學院畢業的。我還挺想認識認識他呢。”阿德勒笑著說。
“那麼,準備出發吧!”瓦西莉雅向大家喊道。
就這樣,破曉踏上了一條充滿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