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改造人跪在地上被瓦西莉雅拿劍指著,他的身體由於害怕死亡而止不住的顫抖,這時他開口求饒到:
“別……別殺我,我也是溫德人,我也是為了生計才不得不為帝國賣命的,那樣慘無人道的折磨誰能經受得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瓦西莉雅遲疑了一下,他想起自己曾經遭受過的折磨,不過她聽說帝國最近似乎發現那些無思想改造人的缺點,開始會有意的威逼利誘一些人,在對方接受帝國的提議之後,再對其注射製劑,這些人就如同僱傭兵一樣存在於帝國的部隊中,跟帝國大部分無思想的改造人不一樣的是,這些人保留有自己的智慧,可以在戰鬥中發揮出不一樣的效果,而且帝國也會給予他們豐厚的報酬。
正當瓦西莉雅遲疑時,那個改造人摸到了掉落的刀,想要趁機反殺瓦西莉雅,不過瓦西莉雅可沒給他這個機會,在一瞬間的遲疑過後,她還是乾淨利落的斬殺了眼前這個已經無可救藥的人。
“抱歉呢,雖然我們是同族,但是我們都是一群已經無可救藥的改造人,在戰鬥中死亡就是我們的歸宿。”瓦西莉雅淡定的說道。
這個工廠的守備十分嚴密,而破曉的大家也是早已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這次也是幾乎出動了所有的精銳,戰鬥進行的異常慘烈,帝國在工廠內設定有多個火力點與暗哨,而且還有這些改造人部隊鎮守,反抗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不小的損失,戰鬥一直從早上持續到了下午。
在經歷了激烈的戰鬥之後,反抗軍終於來到了實驗室的入口。在用炸藥破壞了實驗室的大門之後,實驗室的裡面一片的寂靜,阿德勒見狀指揮著人員迅速後撤,阿德勒已經料想到了帝國有可能會進行魚死網破,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實驗室裡飄出大量淡黃色氣體,一些不知情的實驗人員也已經面板潰爛正慘叫著往外跑,而接觸到這些氣體的反抗軍士兵也是發生了面板潰爛,阿德勒又叫大家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溼毛巾捂住口鼻,因為落威曾提到過這樣似乎可以減輕毒氣帶來的傷害,儘管大傢伙已經撤退的足夠遠,但還是有不少士兵因此受了傷。
這時,阿德勒突然注意到羅莎正在往毒氣瀰漫的地方走去,阿德勒想要伸手攔住她,但她已經走進了毒氣。
此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羅莎接觸到了毒氣竟然沒有任何事情,只見羅莎走到一具研究人員的屍體邊,把指甲插入到了那具屍體的動脈處,那具屍體的動脈噴出了血,但不久之後,那具屍體卻神奇般的站了起來,並且發出了嘶吼聲。那具屍體似乎察覺到了有活人的存在,快速的朝著阿德勒這邊奔來,正在阿德勒驚愕之餘,羅莎已經一拳將那具屍體的頭顱打飛了出去。
在毒氣蔓延了一段時間消散之後,眾人開始打掃戰場,此時工廠內部抵抗的人也因為剛剛的毒氣全部喪失了抵抗能力。
此時瓦西莉雅正在清理自己剛剛因為接觸到病毒而受傷的面板。
“奇怪。”此時,瓦西莉雅發出疑惑的聲音。
揚此時走了過來看著瓦西莉雅的傷口有些關心的問到:
“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此時瓦西莉雅望了一下旁邊接觸到毒氣的非改造人士兵,他的傷口處發生了大面積潰爛。
“對比起來,我受的傷好像有些太過輕微了。”瓦西莉雅端詳著自己的傷口說道道。
“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揚有些不解的反問道。
“你真是個笨蛋呢?你難道沒有注意到改造人受到的傷似乎比普通人要小嗎?”瓦西莉雅捂著頭無奈的說道。
“這樣啊,也確實是,不過在注射了改造製劑之後我們的身體確實恢復能力更強,應該說各方面都強於常人,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吧。”揚嘆了口氣說道道。
“嗯,說的也是。”瓦西莉雅思考著說道。
此時瓦西莉雅看到大家正在對那些剛剛因為毒氣倒下的帝國的改造人部隊進行補刀,那些人似乎都還留有一口氣,正在痛苦的掙扎著,毒氣似乎無法在短時間內完全殺死他們,不過傷成那樣大致也是沒救了。反抗軍之所以會對他們進行補刀或許也是想幫他們提早結束痛苦吧,他們其中也有不少是跟反抗軍中的大多數一樣是被帝國征服壓迫的民族,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會淪落至此也是被時代逼迫成這樣。
打掃完戰場,羅莎把大家召集到一起。
“想必有不少人看到剛才的情況了吧。”阿德勒開口說道。
“你指的是那些因毒氣而慘死的人嗎?還是那些經歷過毒氣的摧殘還剩一口氣的改造人?”瓦西莉雅問道。
阿德勒搖搖頭說到:“是剛才被羅莎接觸過的爬起來的屍體……”
“哦,我知道的,能在那種毒氣下活下來的普通人可是……”妮婭打斷她的話說道。
此時阿德勒淡定的使出力氣狠狠的捶了一下妮婭的頭打斷了她的話,妮婭疼的捂著頭。
“剛剛那種模樣的屍體與我們傳說中的幾百年前的亡靈時代的亡靈也就是後世所起的學術名稱——‘殭屍’並無二致。”阿德勒不顧旁邊捂著頭的妮婭淡定的說道。
“可是那些殭屍不是已經消失幾百年了嗎?而且人們不是已經確信亡靈病毒不會再感染人類了嗎?”瓦西莉雅有些不解的說道。
“正是如此,才是最可怕的。”阿德勒說著望向了一直在思考著的羅莎。
“我可以確定,那就是我幾百年前見過的亡靈——那些曾毀滅了我的一切的怪物。”羅莎堅定的說道。
大家從來沒有聽到羅莎講過關於亡靈時代的記憶,只知道她是在那個時代感染了病毒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或許是往事過於悲傷,亦或是不想被往日的亡魂所束縛,羅莎也並不願意過多的提起往事,大家也表示理解並沒有多問,此時卻羅莎提起了一些關於那個時代的往事,足以證明事態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