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健可以和你合作,不過事還是聽我的,他只是出面罷了!”
範仁猶豫再三,最終答應了趙陽的提議。
這句話卻惹得趙陽大笑,“侍郎大人,孩子大了,總是要有獨當一面的那天!”
說完,作揖行禮,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小子,是在嘲諷老夫不信任自己的兒子!”範仁看著離去的趙陽,也只能無奈搖頭。
下午。
孟古就到了國公府。
“孟老兒給少爺請安。”即便是澳門山莊的大老闆,孟古也不敢在趙陽面前託大。
“別搞這些虛的,坐下!你那小妾的事情處理了?”趙陽看著孟古,故意調侃道。
二人在趙陽書房,趙陽親自給孟古泡起了功夫茶。
“少爺儘讓我尷尬,真是家門不幸啊!想我老孟也算是有頭有臉,竟然被車伕戴了綠帽子。”
得虧孟古知道趙陽一直是對自己好的,換個人這麼問,必須翻臉。
“行了,有錢了,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別在這嘆氣。”
“這次叫你來,是有重要任務交給你,懷遠坊那裡把賭場個酒店開起了,少爺我已經和吏部範侍郎說好了,一人一半佔股,你來做,我們三人平分。”說著將泡好的茶倒孟古杯中。
“少爺說什麼老孟我就做什麼,這麼多年跟著少爺,咱可沒少發財。”
“他孃的,你也趕緊在京城置辦個宅子,把家搬過來算了!”趙陽笑罵道。
如果說魯深是趙陽的大將軍,那麼孟古就是趙陽的商業部部長,這麼多年很多錢都是透過澳門山莊賺的。
“少爺,小的也可以嗎?家裡的妻子小的都看膩了,若是少爺讓小的來京城,小的自然願意今天就搬家。”
“想什麼呢,那就把你老妻一併叫過來!若是三天內看不見他,少爺我剝了你的皮!正好記得經常來串門,給苗苗做個伴。”
趙陽不覺得自己的兄弟在外招蜂引蝶,廣納小妾,不過誰要敢拋棄糟糠之妻,性質就不一樣了!
“一會兒讓人帶你去看地址,麻溜點趕緊把澳門山莊開起來,然後自己叫人去買宅子。”
越是在京城待久了,趙陽越感覺自己身邊缺乏可用之人。想來想去,還是春溪的老人好用也放心。
二人聊著,家丁前來稟報,“少爺,侍郎府的範健少爺求見,人已在大廳安坐。”
“正好,請他進來。”
“範公子請坐。”趙陽招呼道,“對,就坐這裡,功夫茶就要主客相對而坐才有意境。”
趙陽指了指孟古旁邊的椅子。
範健則是一臉興奮加自來熟地看著趙陽,“兄弟,聽說我們有機會搞死李重江那廝!?”
“.......”
你丫能不能低調點,還好這裡沒外人!
不過這樣直爽的無腦反而贏得了趙陽的好感,與沒心沒肺的人做兄弟,那多簡單!
“健健,低調些!哥哥是要帶你復仇的。看見你旁邊這位了嗎,他叫孟古,看賭場和青樓的。
“以後咱們的賭場和青樓,主要由他負責。健健放心,都是自己人,信得過。賺了錢,我們三家分。”
“沒問題,只要是你弄的,我信你就是!我可是聽說你那春溪縣有很多好玩的,什麼時候能帶我去感受感受!?”
範健雖然在喝著茶,不過行為實在無狀,完全沒有喝茶論道的情緒,心裡都是吃喝玩樂。
“可是賭場開業還有一段時間,咱們現在能做些什麼?”
說起報復李家,範健可比自己老爹還要積極,畢竟自己才是第一受害者,而且搞得自家賣田賣地,範健嘴上不說,心裡其實很內疚。
“現在,自然是先去把你失去的錢都拿回來。”
趙陽自信說道,說起賭錢,這廝可是一點不怕,自己敢在春溪開澳門山莊,主要是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自己的特異功能能看透骰子等牌局。
不管玩什麼,自己都像看著別人的牌一樣玩,這怎麼輸。
“哥哥,你要帶我去賭錢?可是我從來沒贏過!”聽到賭錢,範健有些嚮往,不過也有些害怕。畢竟自己從來沒贏過。
可憐的孩子!趙陽看著完全失去信心的範健,發現這孩子真是單純,什麼都往外說。
“別怕,哥哥我從來沒輸過,今天也會一樣,以後跟著哥哥混,自然大把的錢財贏回來。”
“對了,上次你輸錢的地方是哪個賭坊?”
“就在懷遠坊的聚財賭坊!”
“來呀,帶上兩千貫錢。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今天咱們就去這聚財賭坊。”
“兩千貫,哥哥,要是賭錢的話兩千貫怕是不夠!”
範健脫口而出,回想自己哪次進去,不是上萬貫的輸出來的。
“我操!健健,你是輸習慣了嗎,哥哥賭錢帶兩千貫都是多的,瞧好吧!今天咱們必然是滿載而歸。”
“苗苗,記得讓人通知老六,給他加人,把人追到南方去!”
臨走前,又想起何六說缺人的事,現在獵豹這麼多人,被新訓練的孤狼解放出來,給何六加點人怎麼了!
李剛中轉錢去南方幹什麼,這是必須要弄清楚的!
準備好錢財,趙陽帶著幾名獵豹隊員和範健很快就到了聚財賭坊。
範健是這裡的常客,路熟。看著熟悉的牌匾,範健本能地有些畏懼,自己輸錢後不是沒來扳過本。
然後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為此自己老爹不知道打了自己多少頓,現在站在門口,腦海裡自然浮現了老爹揍自己的畫面。
門口守衛的小廝看著許久未出現的範健,熱情地迎了上來,這位可是賭坊掛了號的送財童子,大客戶!
“範爺,好久沒來,快裡面請。”
這一次,範健沒有理會小廝,只是跟著趙陽徑直走了進去。
小廝等範健入門,飛一般地跑向尚書府,“少爺,範健又去聚財賭坊了,這次好像還帶了另一個貴公子!”
李重江正在沒什麼卵用地把玩著丫鬟,問言起身,也向賭坊走去。
丫鬟本已抱著必死的心態,此刻如釋重負,行李都不收拾,連忙趁人不注意跑出李府。